連碧島的傳送陣,看起來和玉桑洲、拜溟島的傳送陣也沒有什麽區别,應該都是在幾萬年前,碧瀾洲主持修建的。
從滄海洲前往碧瀾洲,卻比從玉桑洲前往滄海洲的時間更長,由此可知兩地的距離更遠。
然後易洺想了想當年他無意激活了猴山傳送陣時,陷在傳送陣中的時間……
好吧,他不想繼續想了。
……
“好濃郁的靈氣!”
一出傳送陣,易洺的眼神就不禁一亮,而駱詩就直接把感受說了出來。
“這是碧瀾洲聞名無量海的大五行化生聚靈陣,可以吸收各種各樣的力量,利用金木水火土五行生滅輪轉,轉化化生靈氣。”
祝清羽在一邊介紹道,“這座大陣籠罩整個碧瀾洲,可以吸收天上罡氣,地下煞氣,轉化後變爲碧瀾洲中的靈氣。”
“這麽厲害!天地罡煞都能轉化爲靈氣?”白蓉蓉驚呼。
“整個碧瀾洲都是這種品質的靈氣?”這回連易洺都驚了,“另外你剛才說,這陣法是大五行理論,金木水火土?”
五行理論,易洺自己前世的老家有研究,但也隻不過就是理論而已,而且自從他穿越到天武洲,也一直沒見過五行理論被利用到修煉上,所以他也沒有放在心上。
沒想到來到碧瀾洲,才發現這邊竟然也有研究,而且顯然極爲深入,已經達到利用五行理論改造環境的程度了。
而且這裏的靈氣濃度,已經超過了他在玉桑洲海域發現上品靈石礦脈的那座山口了。
如果說整個碧瀾洲都是這種濃度的靈氣,他就要懷疑碧瀾洲内是不是全員金丹修士了。
“對啊,是大五行,不過你問的靈氣問題嘛……”
祝清羽看向景元古,話說他其實也很驚訝于這裏的靈氣,不過他也隻是知道碧瀾洲有這座大陣,卻從未來過,并不知道具體情況。
隻見景元古搖了搖頭,“大五行化生聚靈陣籠罩整個碧瀾洲,不過因爲這裏建有傳送陣,所以還有單獨的聚靈陣,再次彙聚靈氣,是要比外面的靈氣更濃郁一些的。”
易洺點點頭,不過想想無窮無盡的天上罡氣和地下煞氣,碧瀾洲有本事布置大陣,将它們轉化爲靈氣,已經足夠令人驚豔了。
這等于是不靠地底靈脈,純粹人爲的創造出了一座适合修煉的寶地,不愧是有元嬰之上修士存在的大洲,果然恐怖如斯!
……
這次從滄海洲前來碧瀾洲的修士中,除了十幾位金丹修士,還有一些跟着長輩前來見世面的凝元期修士。
滄海洲的确是比玉桑洲強大和富裕的多。
易洺傳送到碧瀾洲,第一時間就感受到這裏靈氣的極度濃郁,然後透過傳送陣周圍還沒有散去的光芒,就發現這座傳送陣應該是坐落在一座孤峰之上。
孤峰如劍,屹立天穹,周圍晴空萬裏,靈氣濃郁如蜜。
“通往滄海洲的傳送陣,位于碧瀾洲純陽宗的地界之内,所以這次關于邪神雕像的事,也在純陽宗中召開。”景元古介紹道。
因爲易洺管那黑石雕像叫做邪神雕像,所以景元古這邊也就延續了易洺的叫法。
而且那雕像四面八臂,看起來也的确像個邪神。
“原來如此。”
易洺點點頭,純陽宗,他在滄海洲聽到的最多的宗門名字,就是這個純陽宗。
看來是因爲這個純陽宗和滄海洲的關系最近,就連傳送陣,都建立在純陽宗的地界之内。
當傳送陣的光芒徹底散去,易洺幾人踏出傳送陣,就看到一行十幾位白色衣袍的修士站在陣外,竟然全是金丹修士。
“我勒個去!”
就算在覆海劍派,易洺都沒見過這種陣勢,豪橫的很。
“景兄!”
爲首一人看到景元古,哈哈大笑着迎了上來。
“司馬兄!”
景元古也是哈哈大笑,和那位修士猶如凡人一般擁抱了一下。
“這位就是來自天武洲的幾位道友了吧?”那位修士拱手爲禮,“純陽宗司馬真,見過幾位道友!”
“前輩客氣了,天武洲易洺,見過前輩!”易洺和貝雪晴幾人一一上前見過。
“這裏不是談話的地方,咱們先回純陽宗,宗主已經備下了純陽仙釀,就等景兄幾位了。”
“哎呦喂,讓呂宗主惦記,老頭子臉上有光啊,走走走,趕快走!”
“趕快走?你是想去見宗主還是想去喝酒啊?”
“嘿嘿,都有,都有!”
一行人架起遁光,向着東北方疾飛而去。
……
飛遁的路上,司馬真先是和景元古聊了幾句,然後又轉向了易洺幾人,溫言而笑。
“恕司馬孤陋寡聞,我們碧瀾洲在無量海附近幾路海域内消息還算靈通,但天武洲的名号,确實是沒聽過。”司馬真有些歉意的說道。
碧瀾洲的消息當然不僅僅限于幾路,隻怕幾百路都打不住,不過依然沒有聽過天武洲的名号。
易洺幾人不由得有些失望。
他們看過漠海樓關于碧瀾洲的介紹,純陽宗已經是碧瀾洲的頂級勢力了,他們都沒聽過天武洲的消息,那他們在碧瀾洲就是怎麽打聽也打聽不到了。
“沒關系,我們有心理準備,如果可以,能否給我們一份碧瀾洲外各洲的海域圖,我們一家一家的找過去,在外面繼續打聽。”易洺借機提出了自己的需求。
“當然可以。”司馬真點頭。
駱詩突然插嘴問道,“您沒聽過天武洲的名号,不知是否聽過鎮空洲、九元靈洲、赤焰洲?”
“這是天武洲周邊海域的其他大洲嗎?”司馬真問了一句,然後搖了搖頭,“如果這幾座大洲靠的足夠近的話,我們應該會都知道的。”
這也是易洺沒有以此追問司馬真的原因。
以碧瀾洲各大宗門的實力,如果探知到某一處海域,那處海域中的大洲,無論大小主次,應該都會記錄在案。
這和漠海樓隻能在碧瀾洲打聽消息不同,碧瀾洲之名既然能影響到其他大洲,就說明他們曾經踏足那方海域,那麽返回碧瀾洲之後記錄的詳細程度,和漠海樓當然不可同日而語。
不會出現記錄一些,漏掉一些的情況。
駱詩這一問,與其說是抱有期待,不如說是不甘。
隻不過在司馬真回答之後,純陽宗的另一個修士突然咦了一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