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群廢物!連一點小事都搞不定,你們還有臉回來!”
一座山寨大廳内,原清揚武館的主人公良卓,一臉鐵青,指着那身前十幾名黑衣劍客,劈頭蓋臉的大罵道。
“寨主,不是小的無能,隻怪那姓蘇的小子騎得棗紅馬跑的太快,那棗紅馬一定匹寶馬,小的們的馬都是驽馬,追不上啊……”
那十幾名黑衣劍客爲首的一人,上前一步,對公良卓抱拳解釋道。
公良卓臉色越發鐵青了起來,指着那爲首的黑衣劍客破口大罵,“那你們是怪本寨主給你們的馬匹不好了?”
那爲首的黑衣劍客心下一驚,連稱不敢,“小的不敢!請寨主責罰!”
公良卓強壓心中怒氣,“罷了,你們下去每人各領三十大闆,以後要是再失手,本寨主定不輕饒!”
“是……”那十幾名黑衣劍客,一臉土色,轉身走出了山寨大廳。
“爹爹,嘿嘿哈哈,孩兒要下山玩,山下有好看……好看的小娘子……”
這時,一個流着鼻涕,滿手污漬,頭發散亂,好像是一個癡呆的少年人踉踉跄跄的走進了大廳。
“池兒,哎……你怎麽不好好呆在屋裏……”公良卓看到他兒子一副癡兒的模樣,心中就是痛苦不堪。
原來公良卓自那日帶着手下和門客,逃離金陵城後,被朝廷追捕通緝,四下躲藏。
待風聲稍減後,公良卓才召集願意跟随他的手下和門客在八十裏外的鳳栖山落草爲寇做了山大王。
而且還有模有樣的建立了一座鳳栖山寨,聚集了五六百号人馬,不過大部分都是無家可歸的流民,真正的骨幹隻有三四十人,都是他昔日的打下的基礎。
他的兒子公良池因爲挨了幾十殺威棒,已是半死不活,又在逃亡途中受到了驚吓。
公良池從小嬌生慣養的,那受得了這樣的折騰,一下子變成了個白癡。
公良卓見兒子成了白癡,他簡直也是氣瘋了,一緩過勁來,就恨不得把蘇平安給千刀萬剮了。
可是金陵城防守嚴密,他的手下和門客都上了通緝榜,新收的流氓和小喽啰又沒什麽武藝,便隻能尋找機會再對蘇平安動手。
昨天好不容易有探子來報,說蘇平安帶着一個女子騎馬在金陵城郊外遊玩,他就馬上排了十幾名手下精銳劍客前去斬殺蘇平安。
誰料他手下這些廢物卻是空手而歸,他怎能不惱火。
蘇平安卻是不知,他還以爲是沙橫的舅舅閻太守派人來殺他,心中不由的警惕了起來,這幾日他是那都不去,就呆在蘇府。
在府上閑來無事,他便使人請武松來府上教他醉拳。
醉拳講究形醉意不醉,武松教給蘇平安的醉拳主要是“玉環醉步”和“鴛鴦腳”。
其基本招式是:摔打,翻滾,推拿,跌撲,跳躍,竄蹦。
蘇平安因爲已經有了武功基礎,隻用了兩個時辰時間便初步學會了醉拳。
“叮,恭喜宿主,你學會了醉拳。”
“宿主,你學會了五種特有技能,完成了一個隐藏任務,作爲獎勵,你的全屬性提升10點。”
宿主:蘇平安
屬性:體質55,力量51,敏捷58
狀态:略微疲憊
技能:勘察術,醉拳LV1【每提升一級增加5點力量】,強身術LV3,攻殺劍術LV3,落日弓術LV1,楊家槍法LV1
物品:青鋒劍,金色軟甲,明光甲
等級:VIP8
财富:43萬銀子/銀票【其中一部分是店鋪經營所得】
經驗:00【每花掉一兩銀子,增加一點經驗】
【所有解釋權歸系統所有】
蘇平安這幾日呆在府中閉門不出,除了每日練習武松交給他的醉拳,就是練習楊家槍法和落日弓法。
過了幾日,葉辰離辦完公事,回到了金陵,同時帶回來了一個消息。
将軍府
後院,蒼天大樹下。
蘇平安和葉辰離兩人坐在石桌旁,促膝長談。
石桌上擺着一壺美酒,和兩個銀制高腳酒杯,和一盤新鮮的水果。
蘇平安和葉辰離對飲一杯,把手中的酒杯放在石桌上。
一旁的侍女又爲兩人桌前桌前的銀制高腳杯中分别斟滿了酒。
“哎……兄長,現在情況很不樂觀啊。”葉辰離臉上帶着一絲愁容,歎了一口氣道。
蘇平安很少見葉辰離會長籲短歎,心中不由的有些緊張的,面帶遲疑的問道:“……賢弟,何以見得呢?”
葉辰離搖頭歎息,又喝了杯酒,緩緩道:“兄長,小弟在回來時路過京城,得到消息稱朝廷派往南方的十餘萬兵馬被方臘打的大敗,臨安附近的幾個州郡紛紛告急,看來方臘是要大舉北上啊。”
蘇平安眼皮跳了兩下,“竟有此事?那金陵豈不是很危險?!”
其實蘇平安第一時間想到的是他的家人的安危,俗話說覆巢之下無完卵,如果方臘打到金陵,那他和家人恐怕都要玩完。
“兄長說的是啊,金陵城内守城士兵隻有五百多人,如果想要抵抗方臘大軍,必須要臨時招募新兵,但是朝廷新敗,國庫空虛,恐怕朝廷是撥不下銀子來募兵了……”葉辰離緊皺眉頭,又飲了一杯酒。
蘇平安不免心下忐忑不安了起來。
回到府上,已是傍晚。
蘇平安和家人坐在堂屋裏一起吃晚飯。
母親李氏看着蘇平安隻顧低頭吃着碗裏的米飯,卻是一口菜也不吃,便給蘇平安的碗裏夾了一塊炒羊肉,“平安,你今天怎麽了?”
“沒什麽。”蘇平安擡頭蔚一笑,夾起炒羊肉塞入口中。
母親李氏見蘇平安嘴上說沒什麽,但是她心下覺得很奇怪,蘇平安這幾日都在府中不曾出門,今天怎麽出去後,回來就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一定是有事埋在心裏。
永泰四年三月初八
聖公方臘完全消滅并俘虜了朝廷派往南方平亂的十餘萬兵馬,朝廷損失慘重大傷元氣。
因爲朝廷派往南方的兵馬死的死,降的降,方臘帶領大軍一路北上如入無人之境,很快便打到壽州境内,把壽州城圍了個水洩不通。
壽州離陳留和金陵最近,如果壽州被攻陷,那麽金陵和陳留便岌岌可危。
金陵和陳留城内的駐守士兵都是微乎其微,根本不可能守住。
打仗打的就是銀子,天災人禍,朝廷國庫空虛,北方抵抗遼國的兵馬已經快沒饷銀發了。
朝廷一時沒有兵馬可以調動,便隻能讓壽州附近的幾座州郡,七品以上官員各自籌錢募兵守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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