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急時刻,劉小惠以鬼魅般的身法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突然沖向慕容儒。
慕容儒臉色一驚,就想身後躲避,卻是被自己身後的第一把交椅給絆倒在地。
“大哥,當心!”
左丘梁當即在爆喝一聲,擋在慕容儒身前。
聚義廳内不得攜帶武器,因此大廳内的,除了湧進來的慕容儒的親衛甲士,其他幾人都沒有帶上兵器。
情況一聲失控,由于左丘梁死死護在慕容儒前面,劉小惠被左丘梁給攔截住了,兩人赤手空拳的戰在一處。
夢蝶卻是已經被湧上來的十餘名甲士給團團圍住,她隻出了兩招,出手擊傷一人,無奈手中沒有兵器,被甲士給制住了,一名甲士手中長刀搭在夢蝶脖頸處。
“師姐。”劉小惠看到夢蝶被俘,方寸大亂,她一時也奈何不得左丘梁,其他的甲士又一擁而上,終是被圍困在其中,被左丘梁給一掌擊傷,倒退幾步,又被身後的甲士給制住了。
三頭領淳于康一直站下一邊無動于衷。
慕容儒在左丘梁的攙扶下站了起來,眼中閃過一絲得意和貪婪,“把她們兩個押到監牢,晚上由我親自審問于她們,記得把她們兩個給困結實了!”
“遵命!”
劉小惠和夢蝶兩女被四名甲士用随身帶的繩索綁上,押入了監牢。
聚義廳内,椅子七倒八歪的倒在地上。
廳内隻剩慕容儒和左丘梁,淳于康三人。
慕容儒斜撇了一眼淳于康,“三弟,方才你爲何站着不動?”
淳于康沒有言語,他心想甚是惱怒,隻是礙于左丘梁的情面,強壓住心中怒火,轉過頭去。
左丘梁在一邊勸道:“大哥,三弟他一時有氣,您不要責怪與他。”
慕容儒一擺手,他也不想激怒了淳于康,再引起方才的驚險一幕,他走到聚義廳大門前,看了看夕陽西沉,已經傍晚十分,一揮手,“也罷,天色将晚,我去審問下那兩個臭女人。”
說着,走出了聚義廳,向監牢的方向走去。
監牢裏,狹窄黑暗,有七八個監牢,散發着腐臭黴味的惡心氣味。
劉小惠和夢蝶兩女被關在最後面的一份監牢裏,她們身上繩索困了個結實,手腳連一下都動彈不得。
劉小惠試着掙紮了幾下,“哼,那個慕容儒太可恨了,待我出去後非殺了他不可。”
夢蝶仿佛認命般的看了一眼劉小惠,輕歎一聲,“哎,師妹,來到這死牢裏,恐再難逃脫,我看那慕容儒是個卑鄙的小人,他定不會饒了我們。”
劉小惠恨恨道:“那怎麽辦,難道就在這監牢裏等死不成。”
夢蝶美眸一轉,“師妹,我有一個辦法,我看那慕容儒很喜歡你,你如若能假意屈服與他,說不定我們就可以找個機會逃脫”。
劉小惠又羞又恨,“我才不要,師姐,到了這個時候你還有心思拿師妹開玩笑。”
嘎吱,監牢的大門打開了,一縷光線閃過,慕容儒笑眯眯的踩着石階走進了監牢。
守在監牢的小喽啰,馬上上前行禮。
慕容儒一擺手,“你先出去,守在外面,沒我的吩咐誰都不得入内。”
“是。”小喽啰走了出去,将地牢的的大門關上。
慕容儒看那小喽啰出去了,嘿嘿一笑,走到了關押劉小惠和夢蝶兩女的監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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