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長安第一樓回來,呂洞賓便時不時的撚動着手指,放在鼻子下聞一聞,好似上面還殘留着白牡丹身上的體香似的。
何仙姑見狀,生氣的一跺腳,便獨自回屋去了。
東海龍宮中,葉開不着痕迹的将老龍王的屍體收了起來,而敖興的身邊,敖勝竟然眼神呆滞的站在他的後面。
“哈哈哈,這天下,還有誰能阻我?哈哈哈!”
葉開搖着鐵扇道“恭喜龍王大人一統東海,我這有份賀禮和一個消息,就當送給龍王大人當禮物了!”
敖興興奮的坐在王座上,滿意的着下方的葉開道‘玄開太子果然識大體,禮物了?’
葉開讓出身來,指着身後的惡龜“此乃我的記名弟子,個子不小,還有幾把力氣,若是龍王大人不嫌棄,傳他點魔功,以後就給龍王大人打打下手,跑跑腿了,怎麽樣?”
敖興饒有興趣的看着惡龜,見他身上血氣缭繞,随後大笑道‘東海那群蝦兵蟹将,巡海夜叉都是一群軟蛋,你這子弟不錯,本王很喜歡。’
說着,敖興一把将惡龜攝了過來,随後将一枚魔種和功法打入了惡龜的身體裏。
魔氣入體,惡龜不停的慘叫起來,不一會,原本猙獰的樣子變得更加兇殘起來了。
“從今以後,你便是我東海的尋海将軍,巡視東海一職,就交給你了!”
“桀桀桀,多謝龍王大人!”
惡龜長着大嘴,匍匐在敖興面前,好似已經忘記葉開的存在一般。
“既然惡龜已經是龍王大人的巡海将軍了,那麽我也不好再做他師父了,惡龜,你我緣分盡了!”
惡龜毫不在意葉開的态度,隻是桀骜的站在一旁,不懷好意的打量着葉開,好似對他這前師傅兼救命恩人的血肉很感興趣似的。。。。
“第二件禮物,便是一個壞消息!”
“龍王大人想要一統三界,可是有宿敵的存在的!”
聽道葉開的話,敖興拍了一下龍座,不屑的冷哼起來‘這天下,誰敢擋本王的路,我就吞了他!”
葉開故作神秘的說道“旦凡天下出現龍王這般的天下共主,天庭便會派仙人阻攔,我聽到消息,仙界已經派遣了八仙,如今八仙差不多都歸位了!”
“龍王大人若是不信,可以問問惡龜,有無此事!”
惡龜被敖興打下魔種,根本不會騙他,因此,熬興十分信任的訊問起來!
“惡龜,你說,玄開太子說的可是實話!”
惡龜點了點頭道“這小子說的不錯,八仙就在長安城中,我在那裏,可是吃了不少苦頭!”
“真有八仙!!桀桀桀,既然如此,那麽本王現在就去吃了他們!”
葉開看着準備起身的敖興,連忙阻攔道“太子殿下不必着急,我聽聞八仙如今有了麻煩,封魔山上有一妖魔正在找他們的麻煩,八仙中如今有人受傷,等他們打個兩敗俱傷,龍王大人再出來,滅殺兩方,豈不美哉!”
敖興坐回龍椅,看着葉開大笑道“玄開太子果然是本王的貴人,好,本王就聽玄開太子的!”
葉開笑着拱手道“既然龍王有稱霸三界之心,良禽擇木而栖,本太子當然以龍王大人馬首是瞻了!”
“龍王大人初掌東海,政務繁忙,我就不打擾了,八仙動态,我會時刻監視着,還請龍王大人放心!”
敖興用手低着頭,斜躺在龍椅上不耐煩的揮手道“一切就交給你了,下去吧!”
葉開看了惡龜一眼,便出了東海。
“呵呵呵,怪不得龍族會混的如此凄涼,有這種無腦之輩在,龍族又怎麽能昌盛?”
一個玄仙境的魔龍就想稱霸三界,天宮随便下來個星宿大将,也不止這點實力。
葉開不屑的搖了搖頭,便向封魔山飛去。
西方佛教的靈山之上,孔雀大明王的肚子中,一大魔頭不禁睜開了雙眼。
“哦?我的叛逃而出的殘魂竟然讓人給滅了,真是有趣啊!不過這孔宣将再也關不住我了,哈哈哈!”
八仙坐在院子裏,忽然他們心頭一緊,鐵拐李連忙掐算起來。
“不好,穿山甲竟然派衆多妖魔圍攻我們成道之地,那裏全是無辜的凡人,若是因爲我們而慘遭屠戮,我們又成什麽仙,得什麽道?”
說着,鐵拐頭率先跳上了葫蘆,朝李玄的家鄉飛去。
“魏國因我遭受牽連,漢鍾離去也!”
其餘幾人也滿臉的焦急,紛紛架着法器離開,何仙姑看了一眼不爲所動的呂洞賓,随後也坐着荷花,向石湖鎮飛去。
封魔山上,穿山甲正修煉着魔功,葉開從空中落下,看着妖氣沖天的封魔山,不禁笑道“果然是主角待遇啊,短短半年時間,便做到這般地步,着實厲害。”
半年過來,葉開一直四處亂竄,除了獵殺這個世界的妖獸外,便是查看八仙和穿山甲的動态。
“徒兒,爲師來了,還不出來!”
穿山甲的腦海中傳來葉開的聲音,他臉上露出一絲喜色,連忙收功出了大殿。
“哈哈哈,師父,你終于來看我啦!”
穿山甲用魔氣部下一片結界,将葉開隐入其中。
葉開依舊遮掩着身形,他欣慰的笑道“如今你也是一方妖王,爲師很欣慰!”
“八仙怎麽樣了?”
穿山甲将葉開引入密室,恭敬的說道“八仙其中三仙被我打傷,他們中了我的魔氣,時間長了,定會走火入魔,到時候,我便一舉将他們消滅!”
“好,既然你已經有了主意,那麽爲師就放心了,爲師入凡塵本來就是爲了曆練,你我皆是妖族,爲師也看不慣天上那群高高在上的仙人啊!”
“徒兒,爲師走了!”
看完穿山甲,葉開便匆匆離去,向長安趕去,不過臨走之前,卻要了穿山甲的一絲本源魔氣。
七仙已經回去守護家鄉了,長安城中,隻有呂洞賓一人。
白牡丹連續多日和呂洞賓偶遇,二人逐漸生了情愫,沒有何仙姑的幹擾,呂洞賓終于放蕩形骸,不能自己,在白牡丹的溫柔鄉中,逐漸的忘記了自己的職責。
“牡丹,你真美,我好想取你爲妻啊!”
白牡丹推開抱着自己的呂洞賓嬌嗔道“你能放得下你手中的劍?”
“若是不能,又何必來作弄與我!”
呂洞賓用折扇挑着白牡丹的下巴道“仗劍天涯,諧美共遊,豈不美哉?”
“讨厭啦,若不能放下劍,你又要去斬妖除魔,我乃凡人,你一走就是數天,要是有妖魔報複與我,你根本來不及救我,這樣的你,我要來幹什麽?”
白牡丹越說越傷心,不禁哭了起來。
美人落淚,最讓人心痛,呂洞賓緊緊的抱住白牡丹道“沒有你,我修道又有什麽意思?”
說着,他将自己的佩劍一掌震在院子中,寶劍哀鳴,沒入了土中。
“洞賓”
白牡丹大爲感動,将頭埋在呂洞賓的懷中,輕聲道“遇見你,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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