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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盡管這裏的燈光很昏暗,但對于我這樣來了不止一次的人來說,燈光明暗并不會影響判斷。再說了,我好歹也是經過大風大浪的,什麽小動作、小把戲沒遇見過?”
王教官搖了搖頭,輕笑道。
“行吧行吧,你厲害。”
陳酒白了眼,然後就等着王教官來解開鞭子。
然而他看見王教官一副穩坐江山的樣子,壓根就沒有想要解開他鞭子的意思。
“什麽意思?行不行我直接割斷了它!”
陳酒将軍刀給抽了出來,将其抵在鞭子上,朝着王教官威脅道。
“我不信,反正你是不可能割斷的。”王教官臉上帶着淡淡的笑容,一點兒也不受陳酒的威脅影響。
“哼!我真割了!”
陳酒說割就割,直接就下了狠手,使勁割!
割!
繼續割!
陳酒割了半天,越發覺得不對勁。
尤其是他看到了王教官那有些嘲諷的表情,就更不對勁了。
陳酒嘗試着使勁偏頭,然後就看到了讓他異常郁悶的事。
他割了半天的鞭子!
竟然連一點兒劃痕都沒有出現!
簡直令人匪夷所思!
陳酒一度懷疑是軍刀的問題,但看了一下王教官的表情後,他才終于确定是這根鞭子的問題!
“這是用什麽做的鞭子?爲什麽如此堅硬如鐵?”
陳酒已經很清楚這根鞭子是特制的了,至于其中用的什麽材料,倒是不明白。
“這根鞭子啊,是專門特制的,能夠抗住白銀級武器的轟擊壓力,隻有同級或者更高級的武器才能将其割斷。所以啊,你這普通材質的軍刀,壓根就沒啥用。”
王教官指着陳酒身上捆着的鞭子,解釋道。
陳酒聽到這裏,眼睛裏都是光!
這麽說的話,這根鞭子是件寶貝啊!
至于被捆住這件事,陳酒在那一瞬間就抛到腦後了。
不出意外的話,這根鞭子能夠賣個好幾萬塊錢吧。
“對了,你也别有什麽要賣的念頭,國内目前是沒有這方面市場的。”
始終盯着陳酒表情的王教官,突然說道。
“啥,啥意思?不是吧教官,你不會以爲我是那種見錢眼開的人吧?”
陳酒微微停頓了一下,身體掙紮着,言行一緻地進行抗議!
“或許吧,隻是跟你說清楚了,國内是不允許有這種東西的市場的,畢竟殺傷力太大了,容易生出事端來,所以受到管制的。”
王教官再次提醒道,至于是真提醒沒市場這件事,還是提醒陳酒别打鞭子的主意,心知肚明罷了。
“行吧行吧,隻是你能不能把這鞭子解開,我真的受不了了!”
陳酒再次無奈地回答道。
對于這什麽白銀級的鞭子,或許吧,反正他是使勁都不能解開的,隻能讓王教官來了。
“不行,今天晚上都不可能的,别想了。”
王教官一口回絕,真的是毫不猶豫!
“爲什麽!”
陳酒實在想不明白,這王教官将他捆住的目的,到底是爲什麽!
王教官沉默了一會兒,這才說道:“明天你就知道了。”
“那就明天好了!”
陳酒強行平複自己的情緒,但急促的呼吸,很明顯表示了他内心的不平靜。
可以陪你玩玩,當個小遊戲,但這不代表可以這樣子弄!
“戰神殿的事說完了?算了算了,把鞭子松一點兒,我要玩遊戲!”
“給!”
王教官對于陳酒的要求,用行動表示。
“沒有網絡。”
王教官看了看握着手機的陳酒,提醒道。
“我知道!我看小說不行?我玩單機遊戲不行嗎?”
陳酒現在不想和王教官開玩笑,畢竟這并不太像能開玩笑的場合。
“我要睡床上。”
陳酒瞥了眼王教官,冷漠地說道。
“可以。”
王教官嘴角微微抽了一下,然後手提着鞭子,呃,是陳酒,就往床上扔。
“喂喂!有這麽對人的嗎?捆住我就算了,待遇還這麽差,我能忍到明天嗎?”
陳酒表示屁股疼!
這床是真的硬!
“算了,我還是把你身上的鞭子取下好了,真是受不了你。”
王教官盯着陳酒看了一會兒,然後伸出手來,想要解開鞭子。
“不用!我現在覺得這根鞭子挺合我眼的,我用那個平底鍋給你換好了。”
陳酒挪了挪身子,躲開了王教官的手,說道。
“真的嗎?你确定不後悔?”
王教官拿起平底鍋來,帶着似笑非笑的表情,看了看陳酒,再次問道。
陳酒被這一問,撩撥了心弦!
難道這個平底鍋也是什麽白銀級的武器?
如果真是的話,那可就不能換了!
陳酒想起用平底鍋拍死黑蛇的場景,這也算是有功之鍋吧。
“算了算了,我覺得這個平底鍋挺适合我的,還是把鞭子拿回去吧。”
陳酒想了想,如此說道。
“你确定嗎?鞭子可是白銀級的武器哦,這平底鍋也才隻是青銅級别的而已。”
王教官握着平底鍋揮了揮,戲谑地說道。
“真是的!小孩子才做選擇,我全要!”
陳酒猶豫了一會兒,喊道。
“可以,隻要你能安安靜靜地睡到明天,嗯,早上就可以得到一根白銀級的鞭子了,你覺得怎麽樣?”
王教官此話一出,陳酒就明白了,敢情還是想讓他明天來。
隻是爲什麽一定要到明天,才能解開他呢?
陳酒一時想不明白這裏面的東西,這就有些煩惱了。
“行吧行吧。”
陳酒勉勉強強地說着,臉上的表情是那麽的嫌棄。
“好,聲音已經錄下來了,你想反悔都沒用。”
王教官像是變戲法似的,從腰間取出一顆小黑粒,朝着陳酒展示了一番。
“錄音機?!你在套我話!”
陳酒驚得想要起身,但身上捆住的鞭子,又讓他用力不起來。
不過很快,陳酒就鎮定下來了,因爲他想起自己并沒有說什麽不利于自己的話吧?
應該沒有吧。
王教官靜靜一笑,但卻沒有按下按鈕,打算要給陳酒聽的意思。
“你肯定是在吓我,呵呵,我才不信!”
陳酒沒有看到電視情節裏的播放聲音場景,就越發覺得王教官肯定是在吓他。
畢竟這麽多的對話中,似乎都是王教官在說些對其自己威脅更大的話。
嗯,一定是這樣的。
可,爲什麽這麽心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