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現在有什麽壞事,全部認準尹胥就對了。
不過,現在似乎才三點半,距離下午解散還有點兒時間吧。
陳酒帶着疑惑,找到了3連5班的位置。
呵,那個胖子和兩個瘦皮猴子正在盯着他呢。
陳酒不屑地笑了笑,這才站在了溫韬後面。
“陳酒,你怎麽惹上了那三個傻子?”
溫韬偏過頭來,小聲說道。
“誰知道呢,也不知道怎麽會有這麽三個腦子有問題的家夥。”
陳酒也沒有壓低聲音,就這麽讓他們聽見。
“诶陳酒,你看,那個胖子居然被你一句話氣成了這樣!”
溫韬忙拉了拉陳酒看後面。
陳酒回過頭來,便是看到氣成了豬肝似的胖子。
“哈哈!”
隊伍裏皆是響起大笑聲,頻頻惹得其他隊伍的人側目。
“笑什麽笑!”
胖子氣得大喊出來,本來就一副公鴨嗓,現在好了,成了宮裏面的官了。
“誰在大聲講話!再講就爬回去!立正稍息!向右看齊!稍息!”
王教官瞥了眼大聲喊叫的胖子,毫不客氣地說道。
陳酒就差直接放聲大笑了,悄無聲息間給王教官比了比手勢。
“隊伍裏面,不要搞小動作!下次再被發現,就也跟着爬回去!”
王教官自然看到了陳酒的手勢,但爲了維護他身爲教官的威嚴,必須敲打一下這種歪風邪氣!
“咳咳,大家休息好了沒?”
“休息……好了。”
隊伍裏的人皆是吞吞吐吐地喊道。
“都沒吃飯?”
王教官冷冷地說道。
“休息好了!”
衆人皆是大聲喊道,尤其是那胖子的公鴨嗓更是刺耳。
“咳咳,休息好了,我們就準備回學校了。”
王教官輕咳兩聲,然後看了一眼其他的隊伍的,這才說道。
“有什麽問題嗎?”
“教官,爲什麽這麽早就回去了?”
“要打報告!”
“是!報告!爲什麽這麽早就回去了?”
“因爲你們回去需要時間啊。”
陳酒特意瞧了瞧王教官的表情,此話說出口以後,教官的表情就變得夾雜幸災樂禍。
也不知道王教官是不是表情管理不到位,反正陳酒就看出這人很是開心。
這種開心,是來源于别人的痛苦!
王教官此話一出,隊伍裏的人同其他隊伍的人一樣,皆是議論紛紛。
“各位同學,等會兒還是跟着軍車回去哈!”
“好的!”
王教官欣慰地看着高興的衆人,太上道了!
……
“這個腹黑男!”
“真的是想揍他!”
“……”
随着軍車跑的衆人,很少有不咬牙切齒的!
他們還以爲是坐軍車回去呢!
又欺騙感情!
……
王教官拍了拍手,看着一個個走路晃頭晃腦的學員,便是很開心。
又能讓這群學員,暫時沒了玩遊戲的心情了。
真好!
……
八棟七樓705寝室。
一片哀嚎聲……
“我好累!”
“我也是。”
“加一。”
“同上!”
“……”
整個寝室就付元和陳酒呆呆地對視。
整個下午就付元回到寝室,玩嗨了。
而陳酒是因爲身體得到改造,還能勉強承受。
至于其他人,就沒這麽好了。
一個個的,脫了衣服洗了一下臉,就整個人癱倒在了床上。
“你們洗澡嗎?不去的話,我就先去了哦。”
陳酒收拾了一下衣物,丢下這句話就進廁所了。
反正陳酒不指望室友們回答,畢竟哀嚎才能勉強減少他們的痛苦。
洗刷刷,洗刷刷!
咚!
突然寝室門外傳來像是被撞的聲音。
咚!
咚!
寝室門被外面的人撞得響響的,仿佛下一秒就會被撞開。
“誰啊!瘋了?”
“哪個龜旦旦!”
“……”
門外傳來其他寝室罵街聲!
“陳酒!你出來!不出來就給你把門踹爛!”
一道有些熟悉的公鴨嗓,尖尖地穿過門,傳到了寝室内。
“我糙!哪個龜孫子敢踹我們的門?!嚣張!”
癱倒在床上的六個人皆是罵罵咧咧地爬起來,各自尋找有能打架的東西。
太可惡了,打擾人休息就算了,現在居然還打上門開了!
欺人太甚!
“你們想打架不成?!”
付元拿起一把靠椅,直接打開門就大聲喊道。
“你……别沖動,别沖動,隻是來找陳酒的。”
宋任頭本想一開門,就把陳酒給綁住的,但看到付元這體型和椅子,瞬間就慫了。
“你誰啊!踹門的是你,現在又認慫的是你,能不能男人一點!”
付元身子前進一步,宋任頭就忍不住後退了一步。
不過,當他看到自己身後帶來的人時,就一下子有了底氣。
“你閃開,我找陳酒算賬,關你什麽事!”
“喲呵,以爲帶來七八個人,就可以在我們寝室打人不成?!”
705寝室的人除了陳酒在洗澡,其他全部人都出來了。每個人都提着一把椅子,殺氣騰騰地盯着宋任頭等八個人。
宋任頭等人也絲毫不慫,尤其是在兩個瘦皮猴子的帶頭下,都拿出了鐵棍來。
走廊的氣氛越發緊張,一場火拼一觸即發!
“咳咳,聽說有人找我?”
拿着幹毛巾弄寸發的陳酒從廁所裏走了出來,輕咳兩聲道。
“陳酒,你進去!”
付元提着椅子,就打算把寝室門給關上。
“别,既然他們要找我,那就讓我來會會他們。”
陳酒直接攔住馬上關上的門,一臉輕松地說道。
“陳酒!”
付元一臉擔心,大家都是同一個陣營的,怎麽可能讓陳酒一個人對付八個人!
“謝了!我的本事,你問問溫韬他們。”
陳酒輕輕拍了拍付元的手臂,又看向溫韬他們說道。
“真的?”
付元有些迷茫,自己不就一下午不在嗎,怎麽陳酒這樣的人,都會打架了?!
“咳咳,好像是的。”
溫韬他們一想起陳酒一腳踢飛紅毛瘦皮猴子的樣子,就一陣佩服。
若不是陳酒露了一手,他們還以爲陳酒也隻是皮囊好看而已。
“你們把椅子放回去吧,都是公物,壞了不好辦。”
“氣煞我也!”
宋任頭看見陳酒這般,直接給氣得不輕,大肚子起伏十分迅速而明顯。
紅毛瘦皮猴子也是胸膛兀然一痛。
“好像你叫送人頭吧?應該沒記錯。”
陳酒摸了摸自己的寸頭,清爽第一步。
“沒錯!”
宋任頭很坦誠,看來他還沒發現啊。
“唉,你真坦誠,送人頭?”
陳酒有些無奈地聳了聳肩,偏頭給了一個眼神。
“哈哈,我忍不住了,送人頭!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