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之前是百日可解,現在豈不是一月可解?若那金鳌島張天君再改主意,是不是你燃燈道人也跟着變?
而幸好陣内的張天君沒有再一次改主意,不然所有人就都要懷疑,其陣内是可以看到聽到外邊事情的。
自不知道對于闖陣之人自看不到看不到聽不到陣外,但作爲陣主的張天君卻可以看到聽到陣外的一切,當然是聽其燃燈道人說完故意改的。
而且心中自也知道,如果再改,隻怕那燃燈道人便又會來一句,數定在先,怎逃此厄,一切皆是命數。
一衆十二金仙包括西昆侖陸壓,都是不禁心中古怪的返回蘆篷,然後眼睜睜看着最後那一陣中,卻又出現幾名大商兵馬,一腳一腳的狠踹在三人身上。
武王姬發一身亮黃鳳袍已經轉眼便滿是腳印,不由倒在地上哼哼不停,同時口吐着白沫,已是完全失禁。
頭上戴的蟠龍王冠也早已被扯下,更是讓所有人都不禁感到詭異古怪的。
可謂你武王姬發是去闖陣,你又是王冠王服的幹什麽?難道以爲你戴了蟠龍王冠,穿上那鳳袍王服,那張天君就也能向你下跪拜倒?
自也是讓西周陣中散宜生等人,都不由想起當初赤精子半夜偷草人時,竟然還神奇的整頓下衣袍。
結果片刻兩陣前便就是更加詭異的安靜。
就在所有人的目光注視下,隻見那陣中,已經有一人扯住武王姬發的頭發,在那紅沙地上拖動。
另也有一人狠往哪吒面如傅粉,唇似塗朱的臉上狠踹不停,跳起來踹,一腳,一腳,一腳,一腳。
同樣有人在侍候雷震子,拿根木棍狠往其面如青靛,發似朱砂,眼睛暴湛,牙齒橫生的頭臉上招呼。
蘆篷上十二金仙目光古怪面色詭異。
蘆篷下楊戬、金吒、木吒、黃天化,就是狗子龍須豹,都不由銅鈴似的大眼睛看得驚顫。
西昆侖散人陸壓同樣是不由目光古怪。
那保護武王姬發的符印明顯是不起任何作用,更尤其是還在其蟠龍王冠内畫一符印。
既然其有‘百日’之厄,那張天君還會讓其王服王冠的整齊嗎?還會讓其好好的戴着王冠,然後顯擺西周武王身份?
可謂若是在前後胸畫符印,還可理解成的确是爲保護西周聖主武王姬發。
但在其王冠内畫符印,卻就明顯是‘安慰’了!那張天君怎可能還叫其王服王冠整齊?還能怕弄亂了其王服?
于是這一日便即是在無比的詭異中度過,所有人都眼睜睜看着那西周武王受難,那哪吒受難,那雷震子受難。
一開始還隻是在地上哼哼,然後漸漸的醒轉,便就是讓人頭皮發麻的慘叫。
西周武王姬發的慘叫,哪吒的慘叫,雷震子的慘叫。
很快帝辛便也發現一個問題,原本軌迹中武王姬發紅沙陣中有百日之難,那麽其不過是凡人之體,又是如何抗過百日的?也能像哪吒一般蓮花化身不用吃喝?
而到了晚上,帝辛便就證實,其依舊是個凡人,依舊需要吃喝拉撒,要想讓其百日之難,自己還得養着其。
不然一不小心給其餓死了,要換成那周公旦爲西周武王,似乎還不如其這位武王姬發,至少看着‘順眼’。
那周公旦可比其姬發心機更深,就不如留給其姬發,讓其兩兄弟慢慢玩,要将其姬發玩死了,反而是幫了那周公旦。
結果半夜之時,突然又是一陣的慘叫。
而于昏暗的火光下,哪吒也終于反應過來,自己體内可還有着那無色無味之毒,若是将自己毒倒,豈不就可在無知覺中度過一月之難?
于是反應過來,暗中不動聲色下就是将手伸進紅褲頭内,然後用手接着撒一小泡,直接便就飛快的送到嘴邊喝下。
但緊接喝下便又是不由反應,自己萬毒不侵,乃靈珠子轉世,更是蓮花化身,又如何能毒倒?
不由就是直接傻眼。
轉眼一夜過去,不動神色下帝辛與菡芝仙自又是一夜深情。
趙公明依舊沒有一點反應。
可随着時間一天天過去,帝辛卻也忍不住越來越擔心。
于是第九日,便就幹脆将三人在陣中都吊起來抽,這便是你等天數下的西周真主聖主。
原本是想将三人都扒光了抽的,但再想到若是将姬發西周聖主形象損的太過,隻怕那闡教又會棄掉姬發,那麽就不如隻叫其‘正常’百日之難了。
不然卻就是幫了那周公旦,換成了周公旦的武王伐纣,自就不如還是其姬發,将其姬發繼續留給那周公旦。
轉眼又是一日過去,晚上自是依舊與菡芝仙一夜深情,但到了白天第十日,帝辛卻還是忍不住心中擔心。
于是再次與趙公明試探商議一番,便決定晚上兩人一起往岐山一探。
同時對于其堅持一定要去一探,也是讓趙公明忍不住感動,真正感覺到大商君主帝辛的至情至性,并非那無情的君主,可謂我輩中人。
而爲了其趙公明性命安全,不被人暗算,以大商君主尊貴之身,不惜親身前往夜探。
對于帝辛早知道之下,雖然明知有着許多不合理的地方,比如拜趙公明草人,怎麽可能隻叫姜子牙帶些西周普通凡人兵馬前去?難道以其一衆人智慧,便不知道消息很容易便能傳進汜水關?
連一名三花聚頂五氣朝元練氣士都沒有,豈不就是等着自己去偷,去破壞其釘頭七箭書的?
可明知就算是坑,更尤其早知道趙公明死于釘頭七箭書之下,不管原本軌迹中其是否真死于釘頭七箭書,帝辛都無法過心中一關,眼睜睜看着趙公明爲自己,爲大商王朝身死。
所以明知有着許多不合理之處,哪怕明知是坑,帝辛也不得不去一跳。
可也正因此,也是讓趙公明不動聲色中心中更是感動,不由便又是想到自己三位妹子,若能有一人也成爲大商君主的妃子,往後卻就可真成其趙公明的兄弟。
帝辛也自不知道其心中所想。
結果這一夜于兩陣前的紅沙陣中便又是一夜慘叫,用來吸引蘆篷上一衆的人注意力,帝辛大商君主,則跟趙公明一起親往岐山。
而以趙公明絕對大羅級練氣士的元神神識,自也是很快便找到姜子牙拜草人之處。
不想果然姜子牙還真在拜其趙公明草人。
更詭異是,竟然也隻有普通兵馬在四周防衛。
顯然說明一點,那西昆侖陸壓并不懼草人被搶走,就算搶走也可以再紮一個。
可即使明知可能隻是那西昆侖陸壓的戲弄,帝辛卻也不敢賭,而無法過心裏一關,眼睜睜看着趙公明可能的身死。
于是幹脆便也不動草人,既然草人上書趙公明名字,且并非是書在符印上顯眼,就隻是書在草人身上,更尤其不仔細看都看不出是趙公明名字。
然後不着痕迹的便将趙公明名字去筆加筆,已完全不再是‘趙公明’三字。
同時更于那已非‘趙公明’的三字下,再書上‘燃燈道人’,帝辛心中才總算是放下心。
也是讓趙公明驚奇不已,若是那釘頭七箭書爲真,那十日後可就有好戲看了!
小提示在搜索引擎輸入"大熊貓文學",即可找到本站,謝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