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姜子牙上岸,黃河上變得風平浪靜,西周無盡的兵馬洪流也開始過黃河。
至于哪吒、楊戬等人,則都是直接飛過黃河,也是讓龍舟内的武王姬發看得心中複雜,明明可以飛過黃河,卻偏要安排什麽天意。
更尤其還有王弟雷震子,幾乎肉翼展開有十米寬闊,怎麽就不能背其這位二哥武王姬發過黃河?卻非要折騰其許久,還要吃那半生不熟不知道是不是魚的東西。
所以表面的言聽計從之下,心中卻也是早已經恨極。
然後很快姜子牙便即是在八百路諸侯大營中交代道:“列位君侯見武王不必深言其伐君吊民之故,隻以觀政于商爲辭,俟破纣之後,再作商議。”
多提醒提醒那武王姬發‘觀政于商’,不可以臣伐君,做不忠不孝,不仁不義,背信天下之人。
等破纣之後,你等得能破纣再說。
接着黃河既然風平浪靜下來,西周二百路諸侯,以及西周散宜生、南宮适、毛公遂、四賢八駿一衆的老貨也都很快便過黃河。
終于武王姬發也才能一臉仁義的上岸。
而在西周二百路諸侯,西周散宜生、南宮适等老貨簇擁下,也是很快便就至南北四百路諸侯大營。
然而緊接的一幕,卻瞬間讓武王姬發都不由‘感動’了。
不想那自領大商南伯侯的鄂順,完全與其西周武王姬發平等地位,以及那也自領了大商北伯侯的崇黑虎之子崇應鸾,竟然領四百路諸侯向其西周武王姬發俯伏而拜。
竟然與其平等地位的大商南伯侯,與大商北伯侯,也都行臣子之禮的,向其西周武王姬發俯伏而拜。
終于一瞬間便明白了相父姜子牙的良苦用心,爲何叫其在龍舟上等着,原來是爲其如此安排去了。
而心中自是知道,邪教闡教下姜子牙若是安排,那鄂順、崇應鸾自絕不敢違抗,然後前來行臣子之禮俯伏而拜。
自便讓其心中瞬間便不由‘感動’了,爲相父姜子牙的安排而感動,當然天地間若沒有神仙練氣士,其同樣該殺照殺,将姜子牙一族後人全部殺光,一個不留。
同時心中卻又是忍不住的激動,表面則又不得不表現一臉的仁義,可惜頭上還差一頂帝王冕旒,其卻還沒有資格戴。
然後四百路諸侯俯伏而拜,西周二百路諸侯自也不得不跟着俯伏而拜。
瞬間天下諸侯俯伏跪拜,仿佛是天下歸心,就隻有姜子牙身爲其武王姬發相父不用跪拜。
并顯然西南四百路諸侯中也有機靈之人。
正當武王姬發激動到嘴皮子顫抖,而不知該說什麽時,當然就隻是想多享受一下眼下天下諸侯俯伏而拜。
便仿佛已君臨大商天下的情景,自不知道就是原本軌迹,其死後不知多少年,也沒有能稱君稱帝。
而始終都是頂着大商君主所封武王稱号,就連死後都沒有獲得帝号,也來個大商君主一般的帝發,更西周世代都隻能稱王。
突然不知道是不是姜子牙安排的一人,就是俯伏高聲開口道:
“今大王大駕特臨此地,使衆諸侯得睹天顔,仰觀威德,早救民于水火之中,天下幸甚!萬民幸甚!”
得睹天顔?
表面無比‘驚恐’,實卻是無比激動下,聞聽不由就是心中一動,而瞬間确定必是姜子牙安排,不着痕迹就是看去開口之人一眼
而不由心中暗道,‘想必是姜子牙安排之人,過後卻不可留。’
同時卻又不讓六百路諸侯面前跪倒一片的身影起身,然後驚顫深自謙讓道:
“予小子發,嗣位先生,孤德寡聞,惟恐有負前烈;謬蒙天下諸侯傳檄相邀,特拜相父東會列位賢侯,觀政于商。
若曰予小子冒昧興師,則予豈敢,惟望列位賢侯教之!”
我姬發就隻是被逼不得不興師,與列位諸侯觀政于商,想叫我姬發背那不忠不孝,不仁不義,背信天下之名,你姜子牙卻是打錯了主意。
但卻不想話音落下,豫州侯姚楚亮卻又緊接高聲道:“纣王無道,殺妻誅子,焚炙忠良,殺戮大臣,沉湎酒色,弗敬上天,郊廟下祀,播棄黎老,昵比罪人。
緻使皇天震怒,絕命于商。予等奉大王恭行天之罰,伐罪吊民,拯萬姓于水火,正應天順人之舉,洩人神之憤,天下無不感悅。
若予等與大王坐視不理,厥罪惟均,望大王裁之。”
殺妻誅子?
瞬間武王姬發更是确定,絕對是姜子牙安排的,因爲最初似乎就是姜子牙說出如此之話,與那大商君主帝辛強加罪名,卻不知那帝辛又是怎樣一人?
更奉大王恭行天之罰,伐罪吊民?想叫其武王姬發爲那不忠不孝,不仁不義,背信天下之人?
‘孤都說了要觀政于商,又怎可以臣伐君,做那不忠不孝,不仁不義,背信天下之人?’
于是慌忙就是再次受寵若驚高聲道:“纣王雖不行正道,俱臣下蔽惑之耳。今隻觀政于商,擒其嬖幸,令人君加改其敝政,則天下自平矣。”
那纣王雖然不行正道,但都是被那寵妃妲己、商青君蔽惑,而牝雞司晨。
如今我等隻觀政于商,擒其寵幸之人,擒下那妲己、商青君,以人質再逼迫那纣王改其弊政,則天下自平。
而雖然沒有明言擒其寵幸何人,但八百諸侯卻都知道,那纣王寵幸者不過那妲己、商青君,所謂牝雞司晨也正是由此而來。
結果仁義的話音落下。
所有聽懂另一層含義之人都是不由眸光一閃。
可謂虛僞卑鄙無恥,擒那纣王寵妃,以人質逼迫那纣王就範?又豈是仁義之道?
卻不知武王姬發惦記的,不僅好奇那位大商君主帝辛究竟是怎樣一人?同樣惦記着大商君主帝辛重新的妲己與王後商青君。
所以才心中一動之下,不禁說出一句‘擒其嬖幸’。
姜子牙則就仿佛看戲一般,眼觀鼻鼻觀心,完全不插嘴。
而知道沒有了上古大神混元教主的插手,沒有了那一衆虛僞陰險卑鄙無恥道兄的插手,無論八百諸侯怎麽跳,最後都不過一場空,那麽就不如看其一衆繼續演下去。
緊接便又有一諸侯高聲道:“纣王罪惡貫盈,毀棄善政,戕賊不道,皇天震怒,降災于商,爰命大王以伐殷湯,大王幸毋固辭,以灰諸侯之心。”
西周散宜生、南宮适一群的老貨都但隻老實的聽着,看着四百路諸侯演戲,卻也摸不清到底是不是姜子牙安排,因爲心中卻知道姜子牙沒有如此虛僞。
或者姜子牙絕不是一位虛僞之人,清醒之下凡事都必有其深意,也正是讓其一衆老貨忍不住感到可怕的,雖然老的快死了。
便就仿佛那當初西伯侯姬昌被北伯侯首級吓死一般。
那麽姜子牙沒有如此虛僞,若不是姜子牙安排的,就必然是那位兩個腦袋長一起的南極仙翁安排。
而武王姬發不知道的,還真就不是姜子牙安排的,姜子牙就隻是叫一衆人讓其觀政于商,不想一衆四百路諸侯竟然自主發揮起來。
于是聞聽之下,幹脆直接站出道:“列位賢侯且都起身吧,今日亦非商議正事之時,俟至商郊,再有說話。”
武王姬發故意不叫起身。
姜子牙則代替其叫六百路諸侯起身。
至于如何,眼下還是别說了,且等兵臨朝歌城下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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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