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不要怪我了!”
雖然因爲傳感器和雷達都被破壞掉的緣故,劉一刀根本無法在監視器裏看清楚外面的情形,但還是操縱着揮出了手中的光束刀!而攻擊的目标就是自己的正前方!
在劉一刀看來,雖然自己這邊的傳感器和雷達都已經失去效果,但是對方也同樣是如此。所以劉一刀相信,自己這一招擊中對方的可能性還是很大的。
果然,在劉一刀的光束刀揮出之後,很快就聽到了“嚓!”的一聲。
是激光切割金屬的聲音,即使是隔着駕駛艙,劉一刀也能清楚地分辨出這樣的聲音。雖然并不能肯定自己到底砍中了對方機甲的哪個部位,但是劉一刀還是可以肯定自己确确實實地切開了對方的裝甲!而按照劉一刀的推斷,在這個時候,對方必定會選擇躲避,而這時便是操縱重新站起來的最佳時機!
“好了,擊中了!”劉一刀興奮地喊出聲來,并且同時推動操縱杆,準備強行讓自己的機甲站起來!
“吱——”
機甲的關節發出沉重的聲音,隻見剩下一隻腳的的一隻手臂撐着地面,緩緩地準備站起來,而另外一隻手臂則以極快的速度揮舞着手中的光束刀,盡可能地阻止白澤所駕駛的接近。
這一招是劉一刀的絕招之一的“護身刀法”,快速的刀光籠罩身體,雖然攻擊能力并不強,但是一般情況下足以讓對方根本無法近身,而對方如果想要盲目硬闖隻會留得被切成碎塊的下場!
反正現在雙方的傳感器都已經失效,和瞎子沒什麽區别,因此這也就是劉一刀所能想到的最合适的辦法了,畢竟劉一刀不認爲在白澤失去了傳感器的情況下,還有能力突破自己的“護身刀法”。
“對方也看不見,那麽根本不可能知道的我動作……所以隻要能站起來……站起來就還有希望!”劉一刀心中這樣想着。
“嘭!”
然而又是一聲巨響,機甲像是被什麽東西撞到了一樣,再一次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這……怎麽可能!他是怎麽在看不到東西的情況下突破的護身刀法的!”這時,劉一刀知道自己最後的希望也終于破滅了……因爲隻剩下一條腿的已經不可能再有時間重新從地上爬起來了。
“三……二……一!比賽結束!這次比賽的最終冠軍是,白澤和他的機甲!”
當比賽結束的時候,整個賽場都沸騰了起來。
這是以前從來沒有過的情況,甚至可以說掘金鎮的觀衆們是第一次看到如此精彩的比賽。
更何況這是一名從大城市來的著名機師敗給了掘金鎮的一個十四歲的少年的比賽,這樣更是讓這場比賽留下了足以讓人津津樂道很長一段時間的話題。
而直到劉一刀從機甲中爬出來,才算是明白了,爲什麽最後的刀光也沒能擋住白澤和他的機甲的攻擊了。
“原來你能看得見!”劉一刀驚訝地白澤說道。
“當然……”白澤也是笑着回應道,“還是多虧了你啊……”
在所有人面前的是,此時的機甲已經由原本的駕駛艙全封閉式的樣子變成了現在的敞篷式的駕駛艙。而之所以這樣,完全是因爲駕駛艙前面的一大塊裝甲都被之前的反擊給削掉了的緣故。
劉一刀想起了自己在的傳感器和雷達被破壞之後所揮出的第一刀,那個時候傳來的切割金屬的質感和聲音原來就是削掉了的駕駛艙前面的裝甲!
這一刀正好讓整個駕駛艙都暴露了出來了,這樣對于白澤來說等于是在駕駛敞篷機甲一樣,即使是不用監視器也能夠清楚地看到前方的景象了。
“這……難道是巧合?我随意揮出的一刀竟然正好切開了你駕駛艙的裝甲,卻一點都沒有傷到你?”劉一刀有些不甘心地喃喃自語。
“巧合?我是不會把自己的性命交給這樣的巧合的……”白澤繼續說道,“我妹妹還在場邊等着我給她買新衣服呢!我又怎麽能在這裏冒這樣大的風險呢?”
“那……你說你是……算好的?”
“當然是計算好的,”白澤自信地說道,“畢竟我之前已經躲過你那麽多刀了啊,對你的攻擊模式也有很大的了解,包括你機甲的臂展,加上光束刀的長度,最終的攻擊範圍在哪裏我都一清二楚,不用看也知道。再加上我判定你在雙手獲得自由後肯定會第一時間用光速刀進行反擊,那麽我隻要控制好距離和姿勢,就可以讓你的刀把我機甲的胸部裝甲削掉而不會傷到我!”
接着白澤又說道:“雖然這樣做駕駛艙中的我也會暴露出來,但是好處也是很明顯的,那就是我可以不用借助機甲頭部的傳感器也能夠看清眼前的一切了……這個時候要破掉你所謂的護身刀法當然是易如反掌!”
雖然白澤說是這麽說,但是實際情況是白澤當初也是看眼看那劉一刀的就要重新站起來了,白澤才算是找到一個轉瞬即逝的破綻作爲突破口,駕駛強行沖進的“護身刀光”之中,将重新撞翻在地上。
“好吧,竟然我的戰術和習慣已經讓你摸透到了這種地步,那我也确實是輸的不冤,隻不過看來是我太小看你了……”
在知道了白澤是如何突破自己的“護身刀法”之後,劉一刀的表情也是變得釋然了,轉而又說道,“不管怎麽說這次比賽确實是你赢了,我會按照賭約履行協議的……”
“那就麻煩你了……”白澤也是高興地笑着說道,“記得給現金,我和妹妹這樣的窮人現在還沒有哪家銀行願意給我們開通電子銀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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