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她現在說出來,已經沒有多少底氣。
曦澤橫眉冷對,步步緊逼:“沒有見過,你會把這個奴婢放到自己身邊來?你還想騙我,你說,你們都做了什麽?”
雲傾打起全部精神來應付,堅定的說道:“我沒有背着你見過蕭王,我也不知道這個奴婢是蕭王的人,我什麽都不知道,剛才有刺客追殺我,所以我跑到這裏來了,就這麽簡單!信不信由你!反正,你已經不是第一次不信我,從前在行宮就不相信我,現在又不信我了,也不奇怪!”
曦澤點着頭,說道:“你不說是不是,你以爲我已經是非不分了嗎?你要是真的沒有背着我見過蕭王,安安心心的留在晉宮,怎麽可能一直把這個蕭人放在身邊,你以爲我還是那麽好糊弄的嗎?”
雲傾氣的發抖:“你是不是蠢,我要是想跟蕭王走,當初爲什麽要當着所有人的面以死相逼?他要我,我直接跟他走了不就行了嗎?你怎麽還懷疑我?”
曦澤反駁道:“當初是很堅定,在所有人面前,你表現的很堅貞,我也佩服你的勇氣,可是你爲什麽做出這種藕斷絲連的事情來?你不是不跟蕭王走嗎?爲什麽要去見他,爲什麽要把他的人放在身邊,難道不是在給自己留退路嗎?還是對我不放心是不是?你自己想想,這些年我虧待過你嗎?你的生活起居,我有苛待過一絲一毫嗎?皇後也未必有你過的這麽金貴!而且,我有寵别人勝過你嗎?我這一整顆心都撲在你身上,你居然還要防備我,你真是太傷我心了!你還想跑是不是,你跟走,我今天難道還制不住自己的女人?”說着,就死死的攥着雲傾往未央宮拖。一邊走一邊說道,“四喜,還不快去外面看看那輛馬車到底是誰拉來的?”
他的力氣極大,雲傾隻好跟着他走,想掙脫又掙不脫,雲傾大吼道:“你又發瘋,你快放開我,你弄疼我了,快松手啊……松手……”
曦澤死死的攥着她一直不松手,就這樣沉着臉,将她拖到了未央宮的正殿。
所有人見曦澤臉色不對,紛紛跪到地上,低着頭,連大氣都不敢喘,懷宇站在門邊,也不敢撲上去,隻是低低的喊了一句:“父皇……”
曦澤看也不看他,拉着雲傾往上送,雲傾吓得一驚:“你要幹嘛?快放開我!啊——啊——”
雲傾痛的大叫,曦澤居然在她的胸口上狠狠的咬了一個小口。
松開她的時候,雲傾低頭望去,鮮紅奪目的血液正從那個小口一點一點的滲出來,雲傾氣的滿面通紅,還好奴才們都低着頭,沒有看到,不然她豈不是要囧死?
雲傾緊緊蹙着柳眉,怒然問道:“你……你又發瘋……幹什麽啊你……”
曦澤冷着臉,一字一字的說道:“就是要在你的胸口上咬個窟窿,這個地方不許塗藥,讓他長個疤,從今以後,這個疤就代表着你是我的人,誰都别想觊觎!”
雲傾大囧:“你……”
曦澤對着底下,嚴肅的下令道:“你們都給朕看緊你們的主子,不要讓她踏出未央宮一步,誰要是敢放她出去,朕就砍光你們的腦袋,一個也不會放過,都聽清楚了沒有?!”
宮人們吓得一抖,齊齊道:“聽清楚了,奴婢(奴才)遵旨!”
曦澤最後看了雲傾一眼,恨聲說道:“我現在去處理把你帶出去的人,待會再來收拾你,你給我老實點!”說完,就一陣風一樣的離去了。
等他走了,懷宇走到雲傾面前,仰着小腦袋問道:“母妃,父皇爲什麽不理我?”
雲傾看了看手上鮮紅的印子,沒好氣的說道:“他發瘋!”
“什麽是發瘋?”懷宇天真的問道。
雲傾道:“發瘋就是翻臉不認人,也不好好說話,說不定會動手打人!你父皇是不是很可怕?”
懷宇睜着懵懂的大眼睛,眨了眨,說道:“可怕!”
雲傾道:“那就不要理你父皇,天晚了,快去睡覺!”說着,就對着下面揚聲道,“來人,帶七皇子下去休息!”
很快就有宮人上前,帶着懷宇下去了!
曦澤一陣風一樣的來到承光殿,等在殿中的沐雪松趕忙抱拳道:“拜見皇上!”
曦澤一邊走一邊揚手道:“免禮!”
“謝皇上!”沐雪松見曦澤坐下,趕忙問道,“皇上,您攔住皇貴妃了嗎?”
剛才給曦澤通風報信的人就是沐雪松。
曦澤端坐在椅子後面,肅穆着臉說道:“還好朕去的及時,剛好逮到了,現在,皇貴妃已經被朕帶到了未央宮,禁足在裏面,這一次,她是哪裏也去不了了!”
沐雪松笑道:“攔的及時就好!現在,皇上可以放心了!”
曦澤嗯了一聲,說道:“這次,真是太感謝沐将軍了,若不是你及時來給朕通風報信,皇貴妃就被帶跑了,這一次,你立下大功,朕一定會好好的賞你!”
沐雪松趕忙道:“皇上言重了,臣知道,皇上十分愛重皇貴妃,臣怎麽忍心看皇上與自己心愛之人分離?又怎麽可能在得知有人要将宮妃拐跑的時候而無動于衷?臣自己也有心愛的人,臣可以理解皇上心中的感受,臣不願看到皇上傷心難過,自然是要盡力爲皇上分憂,能夠及時阻止居心叵測之人的陰謀就好,臣不敢奢求什麽賞賜!”
曦澤滿意的點點頭。
沐雪松觑着曦澤的臉色,說道:“不知,皇上是否已經查清是誰要拐走皇貴妃,不知道是不是跟臣知道的人是一樣的?”
曦澤眉心一動,緊緊的盯着他的雙眸,十分認真的問道:“你知道這件事的隐情?是誰,是誰要在主使這件事情,實在是太可惡,竟将主意打在朕的皇貴妃身上!”(未完待續。)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