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傾伸手拉住道:“你不許把薛氏指給他!”
曦澤狠狠的把手抽了回來:“我決定的事情,是不會改變的!你說再多也沒用,這件事,就這麽定了,聖旨明天就會頒下去!”
雲傾大怒:“你怎麽不尊重我的決定?!你眼裏還有沒有我?”
曦澤怒然說道:“朝政的事,你一個婦道人家是不懂的,也從來沒有插足過,現在跟你說了你也不明白,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爲了承佑好,你不要再啰嗦了!”
雲傾見自己左說右說都勸不動,不禁大爲失望,伸手推着曦澤往外趕:“你給我出去,你眼裏就隻有朝政,根本不思考兒子的幸福,你出去,你現在就出去,别睡了!”
雲傾用了所有的力氣來推,就這樣把曦澤推到了門外,然後,狠狠的關上寝殿的大門。
曦澤見狀,氣得臉都綠了,他原本沒有多少火氣,可是這麽一鬧,他也有些火冒三丈!
都已經這麽晚了,各宮都熄燈休息了,他還能去哪裏?難道又要回承光殿嗎?那麽遠,曦澤不想走,于是,就在未央宮裏閑逛。
等他逛到後院的時候,見一名清秀的女子對月祈禱:“願上蒼保佑我大晉國泰民安,風調雨順,年年豐收,百姓安康富足,皇上萬歲萬福!”
曦澤走到她的身邊,問道:“你是誰?怎麽這麽晚了在這裏爲大晉祈福?”
那名宮女微微一驚,轉過身來,恭順的說道:“奴婢紅菱拜見皇上!”
原來是雲傾的侍女,曦澤道:“免禮,起來吧!”
“謝皇上!”紅菱站起身來,微微垂着睫羽,模樣很是恭順謙卑。
曦澤問道:“你經常在這裏爲大晉祈福嗎?”
紅菱答道:“回皇上的話,是的,有時候,奴婢睡不着,想着皇上還在爲國事操勞,但是奴婢又幫不上什麽忙,所以就在這裏祈福,希望上天可以保佑大晉的帝王,保佑大晉的子民!”
曦澤點點頭,說道:“你倒是有些胸襟,小小一女子卻心懷天下!”
紅菱謙恭的說道:“奴婢多謝皇上誇贊,其實這些都不算什麽!”
曦澤朝着雲傾寝殿的方向望了望,他的火氣還沒有消,雲傾居然把他趕出來了,預備讓他睡哪裏?他又轉頭打量着面前的紅菱,說道:“既然你有如此胸襟,懂得爲百姓着想,朕心甚慰,朕便封你爲更衣,從今以後你就是小主了!”
紅菱大喜,趕忙下跪道:“奴婢多謝皇上!”
曦澤微微一笑:“你現在應該自稱臣妾!”
紅菱趕忙道:“是,臣妾多謝皇上!”
“起來吧!”曦澤淡淡的說道,“今天晚上,朕就歇在你房裏吧!可有單獨的廂房?”
紅菱道:“有的,請皇上随奴婢來!”雖然,她隻是一個粗使的丫鬟,睡的是四人擠的通鋪,但是未央宮空的廂房還是有的!
然而,雖然曦澤與紅菱休息在一起,彼時曦澤已經很是疲憊,倒在床上就睡着了,這一夜,什麽也沒有發生!
翌日清晨,未央宮就炸開了鍋。
雲傾還在内殿梳妝,淺紫便急匆匆的進來,跪在雲傾的面前,低着頭說道:“娘娘,皇上昨夜歇在了紅菱的房裏!”
雲傾聞言一驚,放下手中的耳環,緊緊皺着眉頭望向淺紫,說道:“你說什麽?他……他……是真的嗎?”
淺紫心知雲傾動怒,把頭壓的更低,說道:“千真萬确,所有的人剛才都看見皇上與紅菱從一個房裏出來!”
雲傾憤怒的起身,風一般的來到外面,正看見曦澤走到院子中,身後還跟着紅菱,曦澤故意氣她,說道:“我已經封了紅菱做更衣,她伺候的不錯!”
雲傾大怒,氣得瞪圓了眼睛,斥道:“你怎麽這麽風流,連我的侍女都不放過!”
曦澤搓了搓手,說道:“什麽風流不風流的,封個侍女難道也要看你臉色?”
雲傾怒道:“你怎麽不封别人的侍女,爲什麽要封我侍女,這要是傳出去,豈不是讓别人看我未央宮的笑話,說我連自己的侍女都看不住?”
曦澤毫不在意的說道:“誰要你昨天晚上不讓我睡内殿,就封你侍女!你若是再說,我就立刻升她做采女!”
雲傾怒然吼道:“你……你真是太過分了,真是氣死我了!”
曦澤懶洋洋的甩了甩袖子,說道:“懶得跟你說了,我要去上朝了!”說着,就大步流星的走了!
隻剩下雲傾氣的滿面通紅。
等到曦澤走遠了,淺紫觑着雲傾的臉色,幾步跨到紅菱面前,伸手就是一記響亮的耳光!
紅菱又驚又怒,捂着臉說道:“我已經是正經的主子了,你也敢打我?!”
淺紫啐道:“呸!什麽正經的主子?未央宮的主子是皇貴妃,你算什麽東西?背着主子勾引皇上,就該被打死!”說着,又揚手打了一巴掌!
紅菱怒極,伸手想還她一巴掌,卻被淺紫牢牢的抓住,淺紫瞪着眼睛說道:“我這是代替娘娘教訓你這個不知廉恥的東西!”
雲傾怒道:“别跟她廢話了,未央宮容不下這麽背主的奴婢,來人,将她給本宮趕出去!誰都不許放她進來!”
紅菱聞言面如死灰,趕忙下跪道:“娘娘,您将臣妾趕出去,那臣妾豈不是連栖身之處都沒有了,求娘娘開恩!”
雲傾橫眉冷對,冷冷的說道:“還楞着做什麽,還不快趕出去!”
底下的人聞言,再也不敢怠慢,拖着紅菱往外走,很快就将她丢出了未央宮!
雲傾氣呼呼的回道正殿坐下,蕊兒上前勸道:“娘娘,您别生氣了,爲了這麽一個賤婢氣壞了身子,不值得!”
雲傾冷着臉說道:“你快些給本宮梳妝,還要去皇後那裏請安呢!”
蕊兒不敢怠慢,趕忙道:“是!”
等雲傾梳妝好,便乘着轎子來到了中宮。(未完待續。)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