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餘兩個侍女,也趕忙說是。
王甯暄轉頭望向淩薇,問道:“淩薇,你是中宮的掌事女官,中宮的事情你都是知道的,本宮現在問你,給九皇子洗澡的,真的是兩個奶娘,其他的三個侍女沒有參與過嗎?”
淩薇謹慎的答道:“回娘娘的話,白玲所言非虛,每日伺候小皇子梳洗的是兩個奶娘,三個侍女隻是準備衣物,并沒有插手!而且,貼身照顧小皇子的也是兩個奶娘,兩個奶娘是最有機會下手的!”
王甯暄聞言,眸光一轉,那如利劍一般的眼神仿佛就要将兩個奶娘就地斬殺,她冰冷的聲線沒有一絲溫度,遍布恨意,像滋生的藤蔓緊緊的揪着人的心:“吳奶娘,趙奶娘,你們兩個人好大的膽子,竟敢用冷水給小皇子洗澡,你們的目的就是想害死他,對不對?你們實在是太惡毒了!”
吳奶娘聞言,凄厲的喊了起來:“奴婢冤枉啊,奴婢從來沒有用冷水給小皇子洗澡,這麽冷的冬天,誰會用冷水去給小皇子洗澡?奴婢一直都是盡心盡力的伺候小皇子,都是用熱水給他洗澡,怎麽可能用冷水?奴婢真冤枉啊,這件事情是趙奶娘做的,求娘娘明鑒……”
她的話音一落,趙奶娘便急急道:“娘娘,不是她說的這樣的,不是奴婢做的,小皇子一出生就是吃奴婢的奶長大的,一直吃到現在,奴婢一直把他當成自己的親生孩子一樣對待,怎麽可能在這麽冷的天用冷水給他洗澡?這些事情一定是吳奶娘做的,奴婢并不知情,否則的話,一定會禀告給娘娘的,娘娘,你一定要相信奴婢,奴婢是個老實人,您是知道的,奴婢是絕不會撒謊的,奴婢真的冤枉啊,蒼天在上,如果奴婢做了這個沒良心的事情,就叫天打雷劈……”
兩個奶娘互相指責,王甯暄聽着更加頭疼,她強迫自己保持鎮定,冷冷的目光定格在兩個奶奶的身上,她冷冷的問道:“每次給小皇子洗澡,你們兩個人都在場嗎?”
兩個奶娘愣了愣,趙奶娘道:“奴婢不是每次都在場,有時候,吳奶娘給小皇子洗澡的時候,奴婢是不在場的,奴婢也沒有想到,他會這麽大膽,竟然謀害九皇子……”
吳奶娘尖叫道:“娘娘,不是這樣的,每次奴婢給小皇子洗澡的時候,趙奶娘都在場,有時候侍女也會進來,他們都可以證明奴婢用的是熱水,但是有幾次趙奶娘給小皇子洗澡的時候把奴婢遣了出去,不知道她是不是在那個時候偷偷用冷水給小皇子洗澡,真的是趙奶娘在謀害小皇子,與奴婢無關啊……”
趙奶娘聞言,立刻反駁:“你胡說,明明是你在謀害九皇子,你還要把這個罪責推到我的身上來,蒼天在上,你不怕老天爺來收了你嗎?娘娘,你不要相信她說的話,奴婢真的沒有用冷水給九皇子洗澡,奴婢是冤枉的呀!奴婢可以對天起誓,絕沒有做過這種事情……”
兩個奶娘吵了起來,王甯暄厲聲吼道:“都給本宮閉嘴!”
兩個奶娘這才消停。
王甯暄冷冷的喘着粗氣,恨聲說道:“你們不要再互相推诿了,本宮已經聽明白了,這件事情你們兩個都有參與,誰也别想逃脫,本宮現在問你們兩個,到底是誰指使你們這麽做的?說出幕後主使,本宮就饒你們不死,若是還要嘴硬,本宮就讓你們的親人和你們一起下地獄!快說!”
兩個奶娘仍然大呼冤枉!
王甯暄已經沒有了耐心,橫眉冷對,對着的下面人冷冷的下令道:“來人,大刑伺候,給本宮狠狠的打,直到說實話爲止!”
“是!”底下的人領命,很快就将兩個奶娘推倒在地,開始執行杖刑!
于是,四周瞬時充滿兩個奶娘的鬼哭狼嚎,然而,他們隻是一個勁的喊冤,說辭一點也沒有改變!
打了半晌,王甯暄才喊道:“停!”
兩個奶娘這才稍微有了喘息的機會,王甯暄問道:“現在,你們肯招了嗎?到底是誰指使你們這麽做的?”
吳奶娘艱難的說道:“奴婢冤枉啊,奴婢什麽都沒有做,奴婢什麽都不知道……”
趙奶娘也斷斷續續的說道:“娘娘……奴婢……奴婢真的冤枉啊,都是吳奶娘做的,奴婢可以對天起誓,沒有做過這種事情,奴婢真的什麽也不知道呀,你再怎麽打奴婢,奴婢也說不出來,因爲奴婢真的什麽也不知道……”
王甯暄見她們還要喊冤,不禁大爲火光,怒道:“你以爲本宮剛才說的話都是吓你們的嗎?難道一定要本宮現在立刻将你們親族帶來,就地打死,你們才肯說實話嗎?來人,立刻去将兩個奶娘的親族帶到嚴刑司來,記住,她們都是有小孩子的人,将她們的孩子抱來,本宮要他們的孩子給九皇子陪葬!”
吳奶娘聞言面如死灰,凄厲的尖叫道:“不要啊,娘娘饒命啊,奴婢的孩子還沒有一歲大,什麽都不知道!他是完全無辜的,求娘娘高擡貴手,饒了我的孩子吧!”
趙奶娘磕頭如搗蒜,拼命的求道:“娘娘饒命啊,奴婢真的是冤枉的,奴婢什麽也不知道,求娘娘饒了奴婢的孩子吧,娘娘饒人一命,就是在積福啊!求娘娘爲九皇子多積些陰福吧……”
王甯暄冷笑:“積福?你們害死了本宮的九皇子,還來勸本宮積福?簡直可笑!”
說着,眼風狠狠掃向底下,恨聲說道,“你們還楞在這做什麽?還不快去向他們的親人和孩子抓到嚴刑司來,本宮今天一定要将事情審清楚!”
莫琪有些爲難的說道:“娘娘,都已經這個時辰了,宮門都下鑰了,奴婢們出不了宮,隻能等明天天亮了才能夠出去,還請娘娘理解!”(未完待續。)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