曦澤歎了口氣道:“對于母後,你也要做出一些改變,不能因爲害怕,就不去她那裏,這樣是不行的,母後看着,心裏隻會更加的不高興,我可以理解你,但是母後不一定可以理解你,不理解,說不定就誤會了!比如,今天母後病了,就有許多的妃子到壽安宮去,等候傳召,可是你卻沒有去,我知道你是害怕母後,但是你這樣做,母後看着心裏會不高興的,你要多學學皇後,看看皇後是如何孝順母後的,你也照着做,這樣母後才能喜歡你!”
雲傾點點頭,說道:“你說得對,今天我是應該過去的,但是……”
曦澤溫柔一笑:“好了,我都知道,你不必解釋,但是明天你還是起早一些,到母後宮裏去等候傳召,雖然母後不一定會傳召你進去伺候,但是你要讓母後看着心裏高興才行,我已經盡力在調解你與母後之間的關系了,你也要自己努力,配合我才行!過去的事情都已經過去了,不要在放在心裏了,好嗎?我不求你真心對待母後,像皇後那樣,但隻求,在面子上,你能跟母後和平的相處,盡管我知道我現在提出來的這個要求對你來說比較難,你不一定能跨過心中的那道坎,可是雲傾,她畢竟是我的母親,不管她曾經做過什麽,我都希望你能放下心中的成見,與她和睦相處,好嗎?”
雲傾靜靜的聽着,沉默了半晌,深吸一口氣說道:“好,我答應你,不會再抓着往事不放,不會讓你夾在中間爲難,明天我一定會去壽安宮的,你放心吧!”
曦澤溫柔的撫摸着雲傾的臉,說道:“你不用害怕母後,今天母後已經答應了我不會爲難你,所以你明天放心大膽的去,在母後面前說話小心些,不會有事的,嗯?”
雲傾點點頭:“嗯,好!謝謝你一直處處爲我考慮,處處維護我!”
曦澤輕輕一捏雲傾的鼻子,說道:“誰讓你是我愛的人,我不維護你,維護誰?現在時間也不早了,明天還要早起,咱們先去休息吧!”
雲傾點點頭,道:“好,我伺候你沐浴!”
曦澤哈哈一笑:“今天變得這麽乖覺了?都不用我叫,自己就來伺候我了?哈哈……”
雲傾深深的挖了他一眼,嗔道:“給你點顔色,你就開染坊!看把你給美的,待會我一定使勁的搓背,疼死你!”
曦澤毫不在意:“你那點力氣就不要拿出來說了,像隔靴搔癢,對我不起作用,你盡管多用點力,哈哈……”
兩人笑鬧着走進了内殿。
第二日,雲傾起了個大早,因爲太後病着,皇後直接住在了壽安宮,所以例行的中宮請安已經取消了,雲傾徑直來到了壽安宮。
不多時,嫔妃們陸陸續續的都來了,全部等候在正殿,随時恭候太後的傳召。
然而,太後信任的是皇後,一直在太後床前伺候的是皇後,玉貴嫔也會幫幫忙,其他的人僅僅隻是等候在正殿。
太後并沒有傳雲傾進去伺候,雲傾一直在正殿坐到天黑才回未央宮。
連續幾天都是這樣。
然而,根據禦醫的說法,太後是風寒侵體,導緻高燒,嚴格來說,這并不是什麽大病,喝幾服藥退了燒也就沒事了,然而五天過去了,太後不僅沒有退燒,反而還出現了頭痛,頭昏,呼吸困難等症狀。
又兩天過去了,太後的狀況變得更糟,已經頭暈目眩,連眼睛也睜不得,一睜開,就感覺全世界都在旋轉,整個人都要散架。
禦醫院的禦醫集體守候在太後的床前,緊急商量着對策,雖是争論不休,卻全都緊緊蹙着眉頭。
到了第八夜,曦澤緊急傳祈夜進宮。
衆人見狀,都知道大事不妙,雲傾更是憂心不已。
雖然太後曾經對她百般爲難,但她畢竟是曦澤的母親,雲傾并不希望看到曦澤難過,心頭暗自祈禱太後可以平安度過此劫。
不多時,祈夜便一身青袍來到了壽安宮,切脈,診斷,查看,檢驗藥物,甚至太後平常所用的膳食,房中的香料、枕頭、被褥全部都檢查了一遍,可是,全部都沒有問題。
一切都表現的十分的不正常,卻查不出所以然來,祈夜拿起銀針,對着太後的食指紮去,滴出幾滴血,仔細的查驗,最後皺着眉頭道:“太後所用的所有東西都沒有問題,但是太後之病來勢洶洶,應當是舊疾複發導緻身體的虛弱,現在不能使用過猛的藥物,隻能慢慢的醫治,但是太後年紀大了,身體一直不好,你心裏也要有準備!”
曦澤聞言心頭一咯噔:“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祈夜皺着眉頭望着曦澤,深深的歎息道:“你先不要過分的擔心,我并沒有把話說死,會盡力的!你先去外面等着吧,我要給太後施針!”
就在這時,太後忽然說道:“既然神醫都難有對策,看來哀家這病是好不了了!皇上,哀家之病,是否爲沖撞佛祖所緻?你快将明空大師放出來,祈求佛祖的原諒!”
曦澤聞言,瞪圓了眼睛:“母後,你怎麽還相信那個明空大師?”
太後急急的說道:“皇上,你快按着哀家的意思去做,不然會有更嚴重的後果,佛祖是不可以沖撞的,你快去把大師放出來,讓他來給哀家講佛,你快去吧!不要再耽擱了!”
曦澤氣結,皺着眉頭說道:“母後,那個明空大師就是個騙子,他怎麽能救的了你?”
太後又催促道:“你快些去吧,哀家實在難受,快去吧!”
曦澤望了祈夜一眼,祈夜神色凝重,曦澤冷冷哼出一口氣,道:“祈夜,母後就交給你了!”
說完,就怒氣騰騰的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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