曦澤長長歎了口氣,冷着臉:“我也沒有說不去她那裏,隻是去的少!你心裏不痛快,又何必這樣勸我?”
雲傾又接着說道:“我是心裏不痛快,可是,天下人都看着,我不能讓他們都議論你!我也不想看到别人在你的背後對你指指點點,所以再大的委屈我也能咽下,再說,你越是不去太後那裏,太後就越發的不喜歡我,就會更加的針對我,而且現在,太後覺得你不去她那裏,都是我挑撥的緣故,你若是再不去太後那裏,不僅别人要指指點點,我們今後的日子隻會更難過,你這又是何必呢!何必這麽犟着呢!”
曦澤轉眸望向雲傾,目光深深,長長歎了口氣說道:“這些年,你跟着我,吃了不少的苦,我本想讓你過幸福的生活,希望你天天平安快樂,但總是事與願違,你的身體,越來越不好了,祈夜說這不僅是因爲你曾經中毒了,還和當年的箭傷有關,那箭就是我射的,所以我心裏一直很愧疚,我沒有照顧好你,我心裏一直不好受,之前你救過我的性命,我以爲母後對你的看**改變許多,可是沒想到,她他的态度不僅沒有改變,還罰你跪在大雨裏,這次還要你出家爲尼,真是太令我失望了……”
有淚意上泛,雲傾用力忍住,微微垂着長睫,依依說道:“算了,不要再計較這些了,我的命就是這樣,我已經認命了,隻要我自己問心無愧就好,你還是去太後那裏吧,你去多了,太後高興了,就不會不喜歡我,也不會爲難我,我們的日子也能好過些,就當時爲了我,好嗎?”
曦澤伸手撫上雲傾的秀發,微微歎了口氣,沉吟良久,方說道:“好,好,好,我去,你不要難過了!”
雲傾點點頭:“嗯,你也不要生氣了!”
曦澤擡眸望向雲傾,如此近距離的觀望,雲傾依然十分的漂亮,曦澤深情的注目着雲傾,低沉的嗓音,有着迷人的磁性:“我總是害怕失去你……好了,不說這些了,夜也深了,咱們早些休息吧!”
雲傾點點頭。
這一夜,在甯靜中度過了,可是雲傾睡不着,躺在床上,一直睜着眼睛。
曦澤見狀,轉頭望向雲傾,問道:“怎麽還不睡,在想什麽?”
雲傾忽然歎了口氣,說道:“我在想,我明天是不是跟你一塊去見太後?我不敢一個人去見太後,但是不去也不行!”
曦澤拉過雲傾的手,說道:“你害怕,就跟我一起去吧,有我護着你,你不用擔心!”
雲傾微笑着點點頭:“好,那我就跟你一起去,我不說話,免得太後聽着不高興!”雲傾突然有些矛盾,“其實……我去了太後也未必會喜歡,但是我不去,太後一樣不喜歡,唉……我都不知道我該怎麽做才好了!”
曦澤歎了口氣道:“你不用擔心,有我在,沒事的!到時候,你不說話,母後總不至于責怪你把!”
雲傾點點頭:“嗯!”
次日下午,曦澤處理完政事,就跟雲傾一起來到了壽安宮:
“給母後請安!”
“臣妾給太後請安,太後千歲千歲千千歲!”
太後見到曦澤很是高興,但是一看雲傾也跟着來了,便又不是那麽高興了,但依然笑着說道:“都免禮,坐吧!”
“謝太後!”曦澤在太後的左手邊坐下,雲傾挨着曦澤坐下,微微垂下長睫,不敢看太後。
曦澤望向太後,問道:“母後,你還好吧?”
太後微笑道:“哀家還不是老毛病,都習慣了!”太後不好責怪曦澤,畢竟他難得來一次。
曦澤望着太後,忽然凝起眉頭,又接着說道:“母後,并不是朕反對你念佛,你年紀大了,念念佛打發一下日子,朕沒有意見,你在自己宮裏念佛,您怎麽念,我都不會說什麽的,您盡管念!”
太後覺得有些委屈,依依說道:“既然你不反對哀家念佛,爲什麽不讓哀家聽人講佛?你把大師關起來了,誰來給哀家講佛?”
曦澤歎了口氣,說道:“母後,你怎麽還想着那個明空?那個明空就是個騙子,你怎麽能聽他的話?他被人收買了,他故意接近你,不是要來給你講佛法,而是要做其他的事情!你想聽人講佛法,那朕就去給你請個真正的得道高僧來給你講,這些被人收買了的,專幹見不得光的勾當的人,您不要相信!”
太後似是不信,挑眉:“你真的會請高僧來給哀家講佛法?”
曦澤點點頭:“是,朕會去的,隻是,您聽聽就可以了,不要真的出家就行了!”
太後笑道:“哀家怎麽會出家?哀家還有兒子呢,若是看不見兒子,日子可沒法過,哀家不會出家的,哀家就是聽聽,打發一下時間!”
曦澤點點頭,道:“好,那母後便等朕的好消息!”(未完待續。)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