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城牆上依舊射箭如雨,交錯縱橫的飛下來,綿綿不絕。
然而,時間已經等不起了,再這麽耗下去,隻怕要生大變,夏晚楓強迫自己保持鎮定,冷靜的下令道:“蜀黎,沖破箭雨,上城樓上殺掉京畿指揮使!”
蜀黎得令,說了聲“是”便立刻施展輕功,隔開所有的箭矢,飛上城樓,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殺向京畿指揮使。
很快,城樓上的部分士兵便撲了上來,蜀黎冷靜應對,招招緻命,很快就殺到了京畿指揮使面前,與他搏擊。
最後,蜀黎使用暗器,一個鋒利的飛镖精準的打到京畿指揮使的喉嚨上,京畿指揮使大驚,連連後退,蜀黎一劍直穿他的心髒,京畿指揮使頓時斃命!
京畿指揮使死了,城樓上的衆士兵陷入了恐慌,紛紛停止放箭,滿是戒備的望着蜀黎,似乎生怕他靠近!
夏晚楓見狀大喜,大聲道:“蜀黎,幹的好,快下去打開城門!”
蜀黎得令,輕輕松松打開京城大門,跟随夏晚楓一起沖出京城調兵。
宮中的局勢仍然緊張激烈,傅氏大軍終于沖破了永慶門,正在進攻太安安,這是最後一道屏障,攻破此門之後,就可以直搗承光殿。
戰報很快就傳到了曦澤這裏,曦澤仍然一手捂着劇痛的胸口,一手支立在膝蓋上,承受着上半身的重量,望向王守星,問道:“守星,你帶來的這兩萬士兵可是精銳之師?”
王守星立刻回道:“全部都是臣手下士兵中最精銳的部隊,個個以一擋十,傅氏匆匆從外面調兵回來,調進來的部隊不一定全部都是精銳之師,六萬人雖然聲勢浩大,但不見得個個都骁勇善戰,請皇上放心!”
曦澤凝眉道:“傅氏的兵馬雖然匆忙,你也不可以輕敵,畢竟他們從宮門攻到太安門僅僅隻用了一個時辰,現在也不知道太安門可以支撐多久,夠不夠時間等晚楓調兵回來!”
王守星想了想說道:“太安門的守衛一向對皇上忠心耿耿,一定會拼盡全力守門,這一點,皇上可以放心!”
曦澤搖了搖頭,歎了口氣道:“可是太安門守衛的士兵不足千人,恐怕難以抵禦,你現在再派兩千士兵前去支援,盡量拖延時間!”
王守星立刻道:“是,微臣領命!”
曦澤又囑咐道:“你調兵過去就行,自己不必親自過去!”
“是!”王守星很快就出去了,又很快回來了!
就在這時,從秘密側門進宮的祈夜趕到了承光殿,随同祈夜一同進宮的是将近百人的禦林軍。
祈夜絲淩亂,面色有些狼狽,曦澤不禁有些擔憂:“祈夜,你沒事吧?”
祈夜搖了搖頭道:“我沒事,你派來的人很及時,你中了什麽毒?”
曦澤望了一眼旁邊的程禦醫,歎了口氣道:“我中的這個毒銀針都試不出來,程禦醫診不出是什麽毒,隻能你親自來看了!”
“你把手伸出來!”祈夜凝神診了片刻,眉宇微微蹙起,半晌方道,“你中毒不是很深,毒性蔓延的不快,但是你的毒很複雜,一時半會我也不能斷定你究竟中的是什麽毒,你先服下我特制的護心丹,護住心脈再說!”
曦澤點點頭:“好!”
祈夜伸手往身上找那個裝着護心丹的瓶子,可是找了半晌都沒有找到,祈夜臉色急劇一變:“不好,我的護心丹在剛才的打鬥中遺失了!”
希望破滅,曦澤的臉色也十分的不好,趕忙問道:“那現在怎麽辦?”
祈夜強迫自己保持冷靜,道:“我隻能去禦醫院給你配藥!”
就在這時,又有士兵進來禀報道:“皇上,叛軍已經攻破了太安門,正朝着承光殿而來!”
曦澤的臉色又是一變:“從這裏去禦醫院必須經過太安門,現在外面都是叛軍,你去不了禦醫院!”說着,又望向王守星,無比鎮定的說道,“守星,朕命你現在帶着你手下一萬八千人馬前去阻擊傅氏叛軍,留下五千禦林軍拱衛承光殿,記住,盡量拖延時間,等待晚楓的兩萬大軍!”
王守星立刻抱拳道:“臣領命!”
等到他走遠了之後,曦澤又望向祈夜,說道:“現在解不了毒,你可還有其他的辦法控制住毒的蔓延!”
祈夜想了想,望向程禦醫,問道:“你帶針了嗎?”
程禦醫馬上回答道:“帶了!”
祈夜略松了一口氣:“把針拿來,我先施針,爲皇上逼出部分毒血!”說着,便開始實施。
外邊,王守星帶着一衆士兵沖向傅氏大軍,傅氏大軍張開血盆大口,猛烈的撲來!
雖然,傅井川對王守星的突然出現感到很意外,但是他迅保持鎮定,揮軍上前。
王守星目測敵軍,雖然前方的幾門抵禦消耗了部分的兵力,但是敵軍現在仍然有五萬之多,大意不得,他的手下隻有一萬八千人,敵我懸殊,王守星迅下達指令,命士兵排成鶴翼陣,主力部隊在中間,兩翼是弓箭手掩護主力!
很快,衆将士就排好了隊列,第一輪弓箭雨下去,叛軍的前鋒倒下一片,再一輪弓箭雨下去,叛軍卻訓練有素的沖了上來,王守星立刻變換隊形,下令中間部隊變成方圓陣,配合弓箭手圍困敵軍。
雙方很快就陷入了膠着狀态,激烈的厮殺着。
刀戟铿锵嘶鳴,馬蹄飛濺亂竄,墨藍的天空被血色染紅,血肉橫飛間,已經感覺不到疼痛,铿锵嘶鳴間,視線模糊,沒有界限,沖天的呐喊聲中,一個接一個的士兵倒下了,但是很快,後面的士兵又撲了上去,一波又一波,孜孜不倦。
眼看着王守星的士兵越來越少,軍心有些分散,王守星大聲們說道:“戰士們,沖啊,殺了這群叛軍,他們都是亂臣賊子,禍亂江山,殺了他們,你們就是英雄,沖啊……”
士兵們受到鼓舞,全部鼓起勇氣極力往前沖!(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