曦澤轉眸望向一旁的内侍,問道:“小四,你真的看到純婕妤推了頤婕妤?”
小四趕忙出來,跪在地上說道:“回皇上的話,奴才的确看到純婕妤推了頤婕妤!”
有了這個答案,曦澤蹙眉冷冷望向純婕妤,不含一絲溫度的說道:“純婕妤,這麽多人都看見你推了頤婕妤,你還有什麽好解釋的?今天這一切是不是都是你策劃的?“”
頤婕妤急得滿頭是汗,她擺了擺手,急急分辨道:“不是,不是,臣妾當時也被吓到了,完全是失手推的頤婕妤,并不是故意的,皇上明鑒,臣妾根本就沒有逼迫皇長子,也不知道他在禦花園寫文章,臣妾毫不知情,今天生的一切都與臣妾無關,臣妾是清白的,請皇上相信臣妾,臣妾真的冤枉啊!”
純婕妤前後說的話不一緻,曦澤便心裏起疑,他冷冷說道:“如果你真的是冤枉的,那你爲什麽要帶着頤婕妤去那個轉角口?爲什麽你的衣服一點事也沒有?這些都說不通啊!難道你是指皇長子在誣陷你嗎?”
純婕妤急得雙眸含淚,說道:“回皇上的話,皇長子剛才說的沒有一句是真的,今天的一切真的與臣妾無關,臣妾隻是想和頤婕妤一起去賞花啊!根本不知道皇長子在前面!一切都是巧合,是皇長子在陷害臣妾!”
承佑聞言立刻大聲道:“我沒有,我說的都是真的,但是她現在爲了逃脫罪責,她不承認了!要不是她給我鞭炮,我哪裏來的鞭炮?要不是她讓我這麽做,我跟那個頤婕妤又不熟,幹嘛害她?要不是她把頤婕妤帶過去,我也吓不到頤婕妤啊!都是她讓我做的,她逼我的,就是她!”
頤婕妤聞言氣得渾身抖,她轉頭望向承佑,質問道:“皇長子殿下,我與你無冤無仇,從來沒有招惹過你,你爲什麽要這樣誣陷我?”
承佑毫不客氣的回擊道:“純婕妤,你也是個大人了,要敢作敢當,現在做了又不敢當,還想讓我一個人來背所有的罪過,你就逍遙法外嗎?哪有這麽好的事情?我跟你可是一條繩上螞蚱,現在父皇要追究,我是跑不了啦!你也别想跑,而且你才是主謀,所有的一切都是你策劃的,我是被你逼的,我和小四都親眼看見你推了頤婕妤,你就是想害她流産,你才是大壞蛋!”
“你……”
兩人吵得不可開交,曦澤聽得頭疼不已,厲聲打斷道:“夠了!”
底下二人這才住口!
曦澤冷靜分析着眼前的局勢,判斷着他們二人的話語,他深邃的目光轉向純婕妤,冷冷說道:“純婕妤,頤婕妤是你帶去的,而且又有人證看見你推了頤婕妤,你也不能将一切單單推給巧合,既然你解釋不清楚,那隻能說明皇長子說的都是真的!”
純婕妤聞言感覺天都蹋了,眼淚再也控制不住的往外流,瞬間哭得梨花帶雨,她懇切的說道:“皇上,臣妾真的是冤枉的,您相信臣妾啊!”
然而,自從現純婕妤心思深不可測之後,曦澤對純婕妤就沒有了信任,他蹙着眉頭,不含一絲溫度的說道:“純婕妤,事情已經分明,你不要再狡辯。傳朕旨意,純婕妤企圖陷害頤婕妤流産,心思狠毒,朕念其陰謀未曾得逞,故從輕處罰,将其降位爲純嫔,閉門思過十日,以儆效尤!”
純婕妤聞言面如死灰,她凄厲的喊道:“皇上……臣妾真的是冤枉的啊……皇上……皇上……”
曦澤沒有再望她,隻是對着下面冷冷說道:“立刻執行,來人,帶她回去吧!”
“是!”内侍立刻領命。
純婕妤絕望了,隻好跟着内侍離開了。
等到純嫔走遠了,曦澤又望向底下跪着的承佑,眸底聚集起濃重的寒氣,像是要結出冰棱,他的聲線無比清冷:“承佑,别以爲朕處置了純嫔,你就沒事了!你貪玩不寫作業已經是錯了,還敢放鞭炮,故意吓頤婕妤,實在是不可饒恕,還好頤婕妤肚子裏的孩子沒事,否則朕一定要打斷你的腿,你現在給朕跪到太廟去,跪滿五天才準起來!”
承佑聞言癟着嘴道:“啊?又要跪太廟?那陰森森的鬼地方,你要我在那呆五天?母妃救我!”
他不提雲傾還好,提到雲傾曦澤更加生氣,他厲聲道:“這一次,你母妃也救不了你,你自己闖的禍就要自己承擔,你要是再喊你母妃,就戒尺伺候!”
承佑聽到戒尺就怕,趕忙道:“别,我跪我跪,我不喊母妃了!”
曦澤這才怒氣稍斂,道:“朕念你是初犯,又情有可原,所以處罰得比較輕,你要是敢有下次,朕一定重重地罰你!”
承佑聞言老老實實道:“沒有下次了,我再也不敢了!”
曦澤冷哼一聲,道:“那你還不快去太廟跪着?不準怠慢!”
承佑無奈,隻好起身去太廟!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