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有說實話。≧
曦澤聞言微笑着點點頭:“魏禦醫,那以後就辛苦你了,四喜,有賞!”
四喜趕忙答是。
這一次,魏子修沒有推遲,他拱手道:“謝皇上!”
曦澤有些驚訝,但也沒有放在心上,又轉眸望向頤婕妤,道:“婕妤,這個魏禦醫确實不錯,你可以信任!”
接着,曦澤又對着頤婕妤絮絮叨叨囑咐了許久,頤婕妤都一一答了。隻是,這個魏子修一直像個木頭一樣的站在一邊,曦澤總覺得不自在,曦澤有些着惱,既然已經沒事了爲什麽還不退下?這魏子修怎麽這麽不識趣?
但是,曦澤雖然不歡喜,但因爲是雲傾舉薦過來的,也沒有遣退他,隻是有些責怪的望了他幾眼。
這魏子修像是看不見一樣的一直像跟木頭一樣的杵在那裏,一動不動,就仿佛他是站在一邊準備伺候的宮人。
時間不知過去了多久,禦醫院的内侍路松送藥進來,他見到魏子修後的神情有些微緊張,像是驚訝,略略瞟了一眼魏子修後,對頤婕妤道:“頤婕妤,安胎藥來了,請用藥!”
頤婕妤剛要伸手去接,魏子修忽然出聲道:“等一下!”說着,他幾步跨到路松面前,想要拿過藥碗,那路松像是受了驚吓一般,失手掉落了藥碗!
藥碗接觸到地面立刻碎裂開來,湯藥灑了一地,曦澤不禁微微蹙眉:“魏禦醫,你突然咋咋呼呼的做什麽?”
魏子修沒有回答曦澤的問題,他冷冷望向路松,眸中泛着精光,像一把雪亮的寶劍,要直直插進某人的心窩子,他冷冷說道:“你一定想不到我會在這裏等你,我一直不聲張就是爲了等你來,現在砸藥碗,太遲了!”
路松聞言吓得滿身是汗,立刻跪地道:“皇上恕罪,奴才該死,奴才不是故意打翻藥碗的!”
魏子修依舊冷笑,他撿起地上的藥碗,聞了聞,向曦澤禀報道:“皇上,這安胎藥裏有麝香!但是分量極少,時間長久了才會有效果,動手的人手裏一定還藏有麝香,皇上務必封鎖住消息,才能抓到兇手!”
曦澤從極緻的震驚中回過神來,望向路松,問道:“是誰派你來送藥的?”
誰知,那路松竟狠狠一咬牙,倒地不醒人事,竟是咬舌自盡!
曦澤見狀勃然大怒,對四喜道:“四喜,你即刻帶領内侍兵分幾路搜查後宮,記住,囑咐你的手下閉緊嘴,什麽都别說,搜到麝香立刻來禀報朕,要是走漏了消息,朕唯你是問!”
四喜趕忙躬身答道:“是!”但是,他又有些猶疑,問道,“皇上,皇後娘娘和皇貴妃那裏也搜嗎?”、
曦澤蹙眉,下令道:“搜,所有的地方都搜!”
“是!”說完,四喜就迅離開了貞柔宮,帶領人開始大肆搜宮。
後宮頓時風聲變得很緊,但衆人并不知道前來搜查的人到底要搜什麽,隻是有些惶恐的等候着!
雲傾的未央宮也一樣,宮人們都緊緊蹙着眉頭等候着,但是雲傾心裏坦蕩,并不怕搜宮,隻是不知道曦澤到底想要做什麽。
就在這時,中午放學了的承佑回到了未央宮。
承佑朝着雲傾走來,甜甜喚道:“母妃,我肚子餓了,快給我點心吃!”
雲傾有些不悅,問道:“承佑,你今天怎麽回來的這麽晚?”
承佑答道:“我在路上玩了一會兒!”
雲傾正準備責備兩句,然而,随着承佑的到來,那股雲傾熟悉的不能再熟悉卻又無比厭憎的香味忽然傳來,難道曦澤找的是這個?
雲傾無比的震驚,甚至懷疑這一切是不是個錯覺,她微微伏下身子,靠近承佑低聲問道:“承佑,你身上……爲什麽有麝香?”
承佑眨着眼睛問道:“什麽香?你是說我的書包香嗎?”承佑将書包送到雲傾面前,說道,“母妃,不是你把我的書包弄的這麽香的嗎?都香了一路了,是不是你弄的香?這香味好好聞啊!”
随着書包的接近,那香味變得更加的濃重,雲傾吓的背後全是汗,她趕緊壓下承佑的書包,拉着承佑往裏面走,承佑以爲是要去吃點心了,歡快的跳了起來!
就在這時,身後傳來内侍尖銳的聲音:“等一下!”
承佑轉身望向那名内侍,不高興的問道:“你有什麽事?”
雲傾提起神來,拉着承佑迅往裏面趕。
那名内侍火跑到承佑與雲傾面前,攔住他們去路,一瞬間,他的臉色大變,朝着領頭的内侍小剛子道:“剛管事,找到了,在這!”
衆内侍聞訊紛紛聚了過來,小剛子緊緊蹙着眉頭,問道:“皇貴妃和皇子殿下,還是随奴才去一趟貞柔宮吧,皇上還等着呢,切莫爲難奴才!”
承佑蹙眉不解的問道:“爲什麽要我去貞柔宮,那是什麽地方,我不去!”
一切已經躲不過,她拉了拉承佑的手,對承佑道:“承佑,有母妃在,不怕!我們現在去見你父皇!”說着,就對小剛子道,“帶路吧!”
雲傾帶着承佑來到貞柔宮,曦澤的眼中滿滿都是不可置信,他尖銳的吼了起來:“你們在未央宮搜到了麝香?!”
小剛子回答道:“回皇上的話,奴才不是在未央宮搜到麝香,是皇長子的身上有麝香的味道!”
曦澤聞言一悚,他的目光猝然望向承佑,極度的震驚之中,他聽到雲傾向他解釋道:“承佑的書包裏不知怎麽回事出現了麝香!但是,他根本就不知道什麽是麝香,一定是有人在故意陷害他,他這麽小,怎麽可能知道?也有可能,那個人其實是想陷害我,但是承佑今天回來晚了!所以……所以……”
曦澤強迫自己迅冷靜下來思考這所有的一切,明明消息封鎖的密不透風,度也雷厲風行,難道還是走漏了消息?這不可能啊!
曦澤蹙起眉頭,問道:“承佑,你身上爲什麽會有麝香?”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