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父皇!”承佑謝的很是響亮。≥
曦澤哈哈大笑,順手拿了一杯雲傾的桃花茶,喝了一口,似笑非笑道:“不錯嘛!用了點心思,承佑,你快嘗嘗,你母妃特地做給朕的!”
曦澤笑得得意洋洋,承佑弄不清楚狀況,接過茶,也笑的很開心!
承佑又問道:“父皇,你有幾天沒有見到承佑了,你看承佑長高了嗎?”、
曦澤仔細望了望承佑,答道:“長高了,長高了,哈哈……”
承佑聽了很高興,又問道:“那承佑長好看了嗎?”
曦澤又左右望了望,道:“确實變好看了一點!”說着,又長長歎出一口氣,有些傷感道,“承佑長大了,父皇老了!”
承佑立刻道:“哪有?父皇沒有老!還是很年輕!父皇隻是長了胡子,把胡子都剃了,父皇看起來就像2o歲,可年輕了!”
“是嗎?”曦澤似是不信,又問道,“剃了胡須就像2o歲?朕都好久沒有剃胡須了!”
“是啊,是啊!”承佑高興的跳了起來,“父皇也好看,又年輕!”
曦澤仿佛來了興緻,大聲道:“那就讓你母妃來幫父皇把胡須剃了看看!”
雲傾聞言臉色一白,好好的怎麽又扯到她身上了!雲傾很不情願,道:“我不會剃胡須,你自己剃!”
曦澤毫不在意,道:“你不會,讓四喜教你啊!”說着,就轉眸望向四喜,吩咐道,“四喜,你來教皇貴妃剃胡須!”
四喜不敢怠慢,立刻打了個秋千道:“是!”說着就向雲傾走去。
雲傾見狀,立刻道:“你還真讓我給你剃胡須啊?你不怕我把你的嘴唇剃破了,到時候那那張俊臉可不好看了!”
曦澤馬上道:“你敢剃破?剃破了你賠!你快點過來剃,待會兒就到了用晚膳時間!快來啊!”
曦澤催的緊,内侍們很快就呈上了東西,雲傾無可奈何,隻好走到曦澤面前按照四喜的方法開始給曦澤剃胡須。
第一次剃,雲傾下手的很慢,生怕出什麽差池,曦澤卻一個勁的催,雲傾有些心煩,每次見面都要折騰她,就不能放過她,安生過點日子嗎?
好不容易剃好了,曦澤走到鏡子前仔細照了照,承佑湊過來和他一起照鏡子,高興的叫道:“父皇,你剃了胡須好年輕啊,我就說你年輕吧,你快看,鏡子裏的人不像父子,像兄弟!”
曦澤聞言哈哈大笑:“哈哈哈……”又望向雲傾,有些責怪道,“雲傾,你的手法不行啊,還是要多練練!”
雲傾有些生氣,折騰完了還嫌棄。
就在這時,蕊兒走進來向雲傾禀報道:“娘娘,晚膳好了,請娘娘和皇上去用晚膳!”
雲傾這才尴尬稍解,與曦澤、承佑一同去用晚膳。
一家三口同坐一桌用膳,其樂融融,承佑最是開心,說個沒完。
晚膳用完之後,承佑就回自己的寝殿寫功課了。
曦澤來到雲傾的寝殿,閑閑坐在椅子上,拿起身邊的茶盞,略微吹了吹,嘗了一口,覺得不錯,又嘗了一口,瞄向雲傾,故意不陰不陽道:“哎呀,雲傾,這茶不錯,你伺候得不錯啊!”
雲傾聞言很是尴尬,沒有說話。
曦澤放下茶盞,又接着不陰不陽道:“雲傾啊,想不到你還是很在意我的嘛!你看你昨天急的,一聽說有人要害我,你就急急忙忙去了貞柔宮,走得那般快!恨不得一步跨到我面前!”
曦澤故意打趣雲傾,雲傾聽着就心煩,雲傾腹诽道:你好好說話會掉塊肉嗎?
雲傾不說話,曦澤也不覺得尴尬,又接着自顧自的說道:“雲傾啊,我有一段時間沒來未央宮了,你是不是特别的想我啊?”
雲傾聽着全身掉雞皮疙瘩,她紅着臉道:“我沒有,你想多了!”
曦澤拉長了音調道:“宮人們都出去了,現在這殿裏就隻有我跟你兩個人,你還要掩飾什麽?别裝了,我都看出來了!你要是想我怎麽不去承光殿,我天天都在承光殿啊,你這樣遮遮掩掩的,矯情!”
雲傾聞言氣的滿臉通紅,她怎麽又是矯情了,雲傾辯解道:“我去過了,哪裏矯情!”
雲傾臉紅,氣的說不好話,那模樣,賊可愛,曦澤最喜歡看,他得意的說道:“你說你給我送藕粉羹那次啊!那次哪裏是想我了,分明是你小肚雞腸,不想讓我去見秀女,那藕粉羹酸溜溜的,可不好吃!”
雲傾生氣,想把曦澤趕出去,她瞪着眼睛望着曦澤,道:“瞎說!你愛見誰就見誰,我可從沒攔過,你别誣賴我!”
雲傾生氣,曦澤就高興,他故意拉長了音調道:“你送藕粉羹就是那個意思,你以爲你掩飾得住嗎?你以爲我看不出來嗎?我看的清清楚楚!你還裝什麽?你就是不賢惠,不賢惠還要裝賢惠,唉……你就不能灑脫點!你看人家純婕妤,多率真,是怎麽樣就是怎麽樣!一點也不掩飾!”
雲傾轉過身子來不看他,有些氣悶道:“你喜歡純婕妤率真,那你到她那裏去啊!我就這樣的,管你說我賢不賢惠!”
曦澤忽然伸手,抓住雲傾的手,将她拉到自己的懷裏坐下,雲傾微微一驚,大張着美目望着曦澤。
雲傾的眸底,曦澤笑的既得意又魅惑,有微醺的感覺浸潤在他的面龐之上,曦澤忽然幽幽道:“你怕我的心被别人奪走了,是不是?”
雲傾被說中心事,臉色更紅。
曦澤見狀笑的更加得意和魅惑:“你已經是皇貴妃了,是衆妃之了,還會怕嗎?會忐忑嗎?會緊張嗎?會語無倫次嗎?”
曦澤眸底仿佛有一個閃着幽光的黑洞,仿佛神神秘秘的吸引人,好像就要将雲傾吸進去。
雲傾望着越着了迷,咽了咽口水,不知該說什麽?
曦澤又滿是魅惑道:“你不是勇敢無畏嗎?怎麽會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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