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翠聞言立刻大呼冤枉:“皇上明鑒,奴婢冤枉啊……奴婢怎麽敢做這種事情?這與奴婢沒有一點幹系!皇上明鑒,奴婢冤枉……”
雲傾見狀,冷笑出聲,這就是宮裏人一貫的嘴臉,不見棺材不落淚,雲傾淡淡瞟了箫嫔一眼,向曦澤道:“宮裏的奴才,都嘴硬,刑罰上身也未必肯說實話,事情才剛剛生,倒不如派人去搜搜她的屋子,說不定就能搜出些蛛絲馬迹來!”
曦澤冷冷望着還在喊冤的小翠,冷冷下令道:“四喜,你立刻帶人去搜查這個小翠的屋子,給朕仔仔細細地搜,任何一個角落都不要放過,搜到任何可疑的東西立刻帶來。≥ ”
“是!”四喜領命,立刻去執行。
雲傾再轉眸望向小翠,隻見她面色蒼白如土,再轉眸望向箫嫔,雖然她還在勉力支撐,但也已經是強弩之末了。
不一會兒,四喜就回來了!
四喜在小翠房中沒有搜到媚藥,但是卻搜出來幾樣值錢的東西:兩支玉簪,一枚福字玉佩!
頤婕妤見狀,眸底瞬間閃現出恨意來,對着小翠厲聲道:“小翠,你隻是粗使的丫頭,我從未賞過你玉簪和玉佩,這些值錢的東西你都是哪裏來的?”
小翠支支吾吾半天,方道:“是……是……是奴婢自己的……”
“胡說!”頤婕妤厲聲道,“你哪裏來這麽多錢,會有這麽貴重的東西,這分明是别人給你的!”
曦澤望向箫嫔,不冷不熱的問道:“箫嫔,這些東西是不是你賞給小翠的?”
箫嫔聞言立刻跪地道:“皇上明鑒,這些東西不是臣妾的!臣妾一樣也不認得!”
“哼……”曦澤冷冷直視着箫嫔,怒道,“朕賞賜給你的東西内務府都是有記賬的,難道你要朕現在來翻冊子?”
箫嫔瞬間哭的梨花帶雨:“皇上,這些都是皇貴妃的片面之詞,您不能僅憑這幾個來曆不明的東西就認定臣妾有罪啊!”
曦澤敏銳的判斷着眼前的局勢,冷冷道:“箫嫔,你若還是要嘴硬,難道是想讓朕請你去嚴刑司招嗎?”
箫嫔聞言,身體止不住的抖了抖,哭得更加傷心!她又轉眸望向太後,拉着太後的衣擺道:“太後,臣妾真的是冤枉的,太後救臣妾!臣妾冤枉啊……”
太後看也不看她,沉着臉,不一語。
曦澤扶起頤婕妤,冷冷望着箫嫔,不含一絲溫度道:“箫嫔,你是不是還不認罪?難道真的想讓朕送你去嚴刑司?那朕現在就送你去,來人……”
箫嫔大急,趕忙拉住曦澤的衣擺道:“皇上饒命啊!臣妾知錯了,求皇上饒命……臣妾不是有心的,也不是故意要害皇上,求皇上饒了臣妾,臣妾以後再也不敢了!”
箫嫔終于認罪了,曦澤冷冷望着她,恨聲道:“你爲了争寵竟想出這麽下三濫的手段來,真是太令朕失望了!朕平日待你不薄,你竟如此算計朕與頤婕妤,念在你計謀未成的份上,朕特對你從輕落,貶爲采女,希望你回去了以後好好面壁思過!退下吧!”
箫嫔聞言面如死灰,又轉頭望向太後,求道:“太後……太後……臣妾……”
卻不料太後道:“皇上,如此狠毒之人,你就隻降了她的位份,這處罰是不是太輕了?”
箫嫔聞言猶如五雷轟頂,再次哭的梨花帶雨,磕頭如搗蒜,卻梗咽的說不出一句話來!
曦澤看了一眼箫采女,歎了口氣道:“畢竟是伺候過朕的人,平時也周到勤謹,既是初犯,朕也不忍苛責!”又道,“箫采女,你自己做過什麽心理清楚,朕今日沒有重罰你,是希望你能改過自新,若是再做那些狠毒之事,就不要怪朕對你不講情分!你退下吧!”
這便是在保箫采女了,太後也不好再說什麽!
箫采女隻好識趣的退下。
太後見她走遠了,也回了壽安宮。奴才們也跟着退下了!
殿中便隻剩下曦澤、頤婕妤和雲傾,氣氛出現尴尬的詭異。
曦澤望向雲傾,似乎有爲難,雲傾歎了口氣,福身道:“臣妾告退!”
曦澤頓時覺得全身變的很是輕松,溫言道:“皇貴妃慢走!四喜,送皇貴妃回未央宮!”說完,又幹笑了兩聲!
雲傾隻當沒看見,翩然離開了貞柔宮。
等到雲傾走遠了,曦澤才拉過頤婕妤的手,滿是溫柔道:“愛妃受驚了!沒事了,一切都過去了!”
頤婕妤稍微擦了擦面上的眼淚,低低答道:“今天真是多虧了皇貴妃,不然,臣妾就要闖大禍了!她人真好,一直爲臣妾說話!上次臣妾錯怪了她,她不僅寬容了臣妾的錯,這次還救了臣妾,她人真是太好了!”
曦澤輕輕拍了拍頤婕妤的手,道:“皇貴妃其實心子很正直很善良,就是脾氣有點傲,又是衆妃隻,所以你覺得不好接近,其實你跟她混熟了就知道,她其實是個很好相處又有點可愛的人!”
“可愛?”頤婕妤有些吃驚,問道,“皇上,你說皇貴妃可愛?”
“是啊,很可愛!”曦澤大笑道,“哈哈哈哈哈哈……”
雲傾氣的瞪眼,卻又無可奈何的樣子,可不是很可愛?曦澤最喜歡看了,他笑的很是大聲!
頤婕妤又問道:“那……皇貴妃喜歡什麽?”
“喜歡什麽?”曦澤略想了想,答道,“她喜歡桃花,你廚藝這麽好,要是以桃花做點好吃的送給她,她一定十分歡喜!”
頤婕妤聞言雙眸放光:“多謝皇上告知,臣妾知道怎麽答謝皇貴妃了!”
曦澤又是哈哈大笑,道:“你性子好,多陪着皇貴妃說說話也是很好的!”
頤婕妤趕忙點點頭:“恩,臣妾記下了!皇貴妃人好,臣妾很願意陪她說話!”轉頭,又道,“飯菜都涼了,臣妾這就叫下人去準備新的!”說着,就開始張羅晚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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