頤婕妤也隻好轉身向太後下跪,道:“參見太後!”
太後在箫嫔的攙扶下很快就走了進來,見到曦澤,趕忙問道:“皇上,你可還好?”
曦澤趕緊回答道:“母後放心,朕沒事!”
太後聞言長長籲出一口氣,道:“真是急死哀家了,你沒事就好,哀家聽說有人在酒裏下毒,想要謀害皇上,就立刻趕了過來!”
太後又望向雲傾,不解的問道:“皇貴妃怎麽在這裏?”
曦澤向太後解釋道:“剛才朕正準備喝酒,就是皇貴妃及時進來阻止了朕,朕才免于受害!”
太後似是驚訝,又仿佛很是欣慰,點了點頭道:“這麽說來,皇貴妃立下大功,快起來吧!”
“謝太後!”雲傾這才站起身來。≧≥≧
就在這時,魏子修趕到了,向太後行禮道:“微臣參見太後,參見皇上!”
太後見魏子修來了,立刻吩咐道:“魏禦醫,你來的正好,快去看看皇上的酒食!”
“是!”魏子修領命,立刻前去查看桌子上的酒食,他仔細檢查了一番,向太後和曦澤禀報道:“皇上,太後,這桌子上的菜沒有毒,但是酒裏被人下了媚藥之毒,要是喝多了這酒,後果将不堪設想!”
太後聞言大怒,她轉眸望向頤婕妤,憤怒的斥道:“頤婕妤,你好大的膽子,竟敢在皇上的酒裏下媚藥之毒,來狐媚皇上!你可知狐媚皇上乃是犯死罪?!”
頤婕妤大急,急忙爲自己分辨道:“太後明鑒,這媚藥之毒不是臣妾下的,是有人趁臣妾不知道的時候在酒水裏做了手腳,臣妾是冤枉的,臣妾絕不敢謀害皇上,請太後明鑒!”
太後很是愠怒,厲聲道:“這毒都已經在你的酒裏查出來了,你還敢狡辯?你若誠實認罪,哀家還可以從輕落!”
頤婕妤急的滿頭是汗,隻是勉力支持,道:“太後明鑒,真的是冤枉啊!臣妾對此毫不知情,毒真的不是臣妾下,臣妾真的是冤枉的……說着,又轉頭望向曦澤,拉着曦澤的衣擺,哭得梨花帶雨,“皇上,您相信臣妾,這毒真的不是臣妾下的,臣妾是冤枉的!”
曦澤心底仿佛起了憐惜之心,他喚道:“母後,既然朕沒事,這件事就算了吧!”
“那怎麽行?”太後滿是嚴厲道,“你是天子,這後宮出了謀害天子的人,哀家怎麽能輕縱?”說着,又望向頤婕妤,滿是嚴肅道,“頤婕妤,你還不說實話?是想讓哀家大刑伺候嗎?”
頤婕妤一聽說要上刑,哭的更加傷心,她不知道應該向誰求助,隻是拼命的喊冤:“太後,皇上,臣妾真的是冤枉的……臣妾是冤枉的……臣妾什麽都不知道啊!臣妾冤枉啊……”
就在這時,雲傾忽然道:“箫嫔,你怎麽不說話?”
箫嫔聞言渾身一個激靈,她直直望向雲傾,眸底出陰冷的幽光,就像是一隻餓極的狼看到了一頭已經死掉了的獵物一般,冷笑爬上雲傾的嘴角,她對着箫嫔不鹹不淡道:“箫嫔,你現在把太後請來,怎麽什麽話也不說呀!”
這話仿佛提醒了太後,太後轉頭望了望箫嫔,似乎很是疑惑,又望向雲傾。
雲傾迎上太後的目光,不卑不亢道:“太後,難道你不奇怪臣妾爲什麽會突然出現在這裏嗎?”
太後被問得一愣,道:“你……你爲什麽突然出現得這麽及時?比哀家來得還快?”
雲傾回答道:“太後娘娘,不是臣妾比您來的快,是有人不希望你來的太快!”
曦澤望向雲傾,問道:“你都知道些什麽?快說吧!别賣關子了!”
雲傾望了望曦澤,向太後道:“其實臣妾之所以能這麽及時的出現在這裏,是因爲臣妾事先收到消息,有人想借頤婕妤之手謀害皇上,然後再帶着太後來捉兇手!”
此言一出,四座皆驚。
太後更是不由自主的望向站在身側的箫嫔。
箫嫔倒也不慌亂,緊接着道:“太後,臣妾也是聽聞有人要害皇上,所以立即向太後禀報!跟太後一起前來阻止!還好皇上沒事!不知皇貴妃怎麽會突然知道了這件事情?”
雲傾暗贊箫嫔的鎮定,怎麽?又想将髒水潑到她身上來?雲傾淡定自若的反擊道:“本宮的手下耳聰目明,本宮一收到消息就急忙來阻止皇上喝毒酒,箫嫔妹妹又是怎麽收到消息的?聽誰說的?既然皇上有危險,你接到消息爲什麽不趕到這裏來阻止皇上喝毒酒,反而去請太後,如此迂回曲折,大費周章,豈不是耽誤了時機?你的行爲根本解釋不通啊,你這哪裏是要救皇上?你分明是來捉奸的!”
“你……”箫嫔氣的臉都白了!
雲傾已經沒了耐心跟她啰嗦,直接向曦澤實話實說道:“皇上,箫嫔曾經送給頤婕妤一雙靈芝,然後頤婕妤就轉送給了臣妾,可是卻被臣妾查出那靈芝裏放了大量麝香等小産之人忌諱的東西,臣妾覺得這個箫嫔居心叵測,于是就派人盯緊她,今天下午臣妾收到消息,說箫嫔買通了頤婕妤身邊的侍女小翠,命小翠在皇上的酒裏放媚藥之毒,謀害皇上,又企圖栽贓給頤婕妤,臣妾收到到消息就立刻趕來阻止,皇上若是不信,可以嚴審小翠!”
“你……”箫嫔聞言厲聲吼道,“一派胡言!今天之事與臣妾毫無關系,臣妾位分低,所以才去請太後來做主!”說着,又對太後道,“太後……這都是皇貴妃在誣陷臣妾!臣妾是想救皇上,臣妾是清白的!”
借口如此勉強,曦澤聽得頭疼,喝道:“夠了!”
箫嫔吓得一抖,不敢再說。
曦澤對站在一旁的四喜道:“四喜,你去将那個小翠帶來見朕!”
“是!”四喜躬身答完,就立刻去執行曦澤的命令。
不一會兒,小翠就被帶到了衆人的面前。(未完待續。手機用戶請到m.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