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幾個黑魔鬼帶節奏,再在幾個黑魔鬼的配合下,高揚第一次親身參與在内,真切感受到了什麽叫做藝術的戰鬥。
高揚感覺自己升華了,由内而外,從心靈到整個身體掙脫了束縛,得到了解脫的那種升華。
不是說高揚要死了,而是他現在眼前開啓了一扇大門,門後的世界是他從未觸摸過的,未曾見過的,未曾想象過的景象,所以,他感覺自己得到了一場心靈上的洗禮,而後得到了升華。
原來一次攻堅戰也可以如此平淡,舉着槍,閑庭信步走入了自家後花園一般的平淡。
原來一次處處殺機的室内戰也能如此輕松,拿着槍,開着槍,走過去,人死路開,所向披靡。
原來一次殺人無數的戰鬥也可以如此的有詩意,拿着槍,一路的收割生命,很平淡,很輕松,于平凡之處見真功,像誦讀一首平凡卻回味無窮的詩,像喝下了一杯平淡卻回味無窮的酒。
如沐春風,如飲甘醇。
藝術的戰鬥,戰鬥的藝術。
高揚已經很久沒有進步了,直到今天,當他觸摸到了一個全新的領域後,他自然而然的就升華了。
平淡的上了三樓,留下了一地的屍體,高揚放回了打完子彈的手槍,重新拿過了他的******,平靜的一腳踹向了房門,以超越他以往極限的速度開槍把裏面的人腦袋打爆,然後在屋裏環視一周,看了看那間很豪華的卧室牆上的照片後,他低聲道:“我在目标的卧室裏,但是這裏沒有目标。”
邁着小碎步。離開了房間,和其他幾個搜索的人重新彙合,來到通往上層的樓梯口,高揚放回了他的******。給兩把手槍換上新的滿彈匣之後,把槍舉了起來,放在了自己腦袋的兩側後,微笑道:“上樓吧。”
幾個人在剛剛制造的屍體上翻尋手榴彈,他們自帶的已經用完。但是這裏絕不會缺少任何類型的手榴彈。
在别人舉槍封鎖樓梯口的時候,塔爾塔和高揚一樣,把他的步槍挂到了肩上,拿出手槍,給兩把手槍都換上子彈的時候,微笑着對高揚道:“你看起來很嗨。”
列别捷夫輕聲道:“别打擾他,閉嘴你這個笨蛋。”
塔爾塔閉嘴不言,隻是微笑,然後他也舉起了兩把手槍,等着列别捷夫他們四個把剛剛從屍體身上找到的震撼彈扔出後。他和高揚再一次同時啓動,沖向了四樓。
高揚和塔爾塔的行動一緻而迅速。
當高揚沖上去的時候,他甚至能聽到上面的人驚恐而絕望的叫喊。
“手榴彈!”
敵人采取了正常又合理的戰術,發現高揚他們勢如破竹的攻上來之後,他們開始恐慌,而發現有幾個震撼彈扔上來之後,他們采取了商議過後的對策來阻止高揚他們,那就是集體把大量的手榴彈丢出去。
不開槍,把手榴彈扔出去,自然就能阻止高揚他們。
所以高揚上去的時候。發現迎接他的是幾枚飛過來的手榴彈。
左右手擡手一槍,高揚擊中了兩枚手榴彈,然後他轉身從台階上飛身跳了下去。
塔爾塔老了,但他和高揚的反應一樣。飛身向後跑下然後躍出。
誰說進攻的時候隻能進不能退的。
進退随心,收發自如,這才是高手。
等高揚和塔爾塔飛撲摔倒在地上,然後旁邊的人拉着他們兩個滑向了一邊後,手榴彈才在樓梯間密集的爆炸。
高揚從地上爬了起來,躲在了掩體的後面。等着後續的爆炸結束後,他和塔爾塔再次到了出發的位置。
列别捷夫他們又是四枚手榴彈扔了出去,高揚和塔爾塔再次攻上。
還是和剛才一樣,高揚又看到了飛來的手榴彈,于是他再次開槍擊飛了兩枚手榴彈後翻身躍出撲倒在地上。
開槍打手榴彈沒什麽别的意思,高揚就是手癢而已,狀态好,興奮的快要爆炸,看什麽都想打一打,最主要的,打飛行中的手榴彈難度很高,他就是想打。
連續兩次被人用手榴彈逼回來了,但是沒關系,因爲從二三樓已經擊斃的敵人身上所攜帶的手榴彈存量來說,這樣集中的大規模使用手榴彈的戰術他們持續不了幾次。
手榴彈是有數的,而高揚和塔爾塔的攻擊卻是可以無數次的,隻要他們兩個别被手榴彈傷到就行,但是以高揚現在的狀态,以敵人不敢靠近樓梯口隻能遠遠的扔手榴彈的處境來說,他們怎麽可能會受傷。
何況就算是高揚和塔爾塔傷了,後邊還有四個人能替換他們呢。
高揚的撒旦傭兵團是各司其職的專項選手,黑魔鬼的所有人都是全能選手。
第三次,高揚和塔爾塔再上,再次被手榴彈炸了回來,但是,手榴彈的數量已經比剛才少了。
第四次,再上,手榴彈還有,但是更少,所以敵人不是故意減少手榴彈的投擲數量欺騙他們,而是真的要沒手榴彈了。
第五次,高揚終于成功的沖到了樓梯間。
平靜的,平淡的甩手又一次擊中了兩個手榴彈,其中一枚剛剛脫離投擲者的手,被高揚打出的子彈擊中後引爆了。
左右手上下翻飛,左右揮動,出現在高揚視野中的人紛紛倒地。
高揚就是覺得不過瘾,無法将他的戰鬥欲徹底發洩出來,因爲每次當他開始射擊時,所有的敵人都會在瞬間死個精光,在他身後跟上來的黑魔鬼搶人搶的太厲害了。
這一次,很多人因爲恐懼而沒敢離開掩護,所以四樓有比較多的人存活了下來,這樣就需要高揚他們不得不在清理時花費更多的時間和精力了。
高揚低聲道:“清理四樓。”
人再一次的散開,敵人很慌亂,很吵,伴随着開火聲敵人在尖叫,但是他們的子彈根本就沒能有任何一次射向準确的位置,因爲根本就沒人敢在經過瞄準之後射擊。
高揚他們這邊很安靜,氣定神閑,挨個把所有的打死,于是,四樓很快就安靜下來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