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峻預備在當晚返回德國,國内有一大堆事情等待着他去解決。馬丁博爾曼隻能作爲一個政策的執行者,在重要的國家事務上,還是必須要由徐峻親自審定并做出決策。
作爲一個帝國元首,徐峻顯然離開自己的國家政治核心時間太久了,以往還從未有過哪個德國領導者會在國外停留那麽長的時間,當然也沒有哪個德國領導者會像他那樣得到如此輝煌的戰果。
相對希特勒時代來說,德國國内的局勢目前出奇的穩定,成功統和了德國全部力量的施泰德政權,已經與全國各大區的利益團體之間建立起了良好并緊密的聯系,政府内部經過了連續幾次的血腥清洗,不再會有留下什麽臭魚爛蝦跳出來倒人胃口。
戰勝英國的消息已經傳遍了德國的每一寸國土,将德國人民對新元首的熱愛與崇敬推上了新的高峰。在短短幾個月裏,德國人民對萊因哈特.馮.施泰德從喜愛變成了熱愛,随即又從熱愛變成了崇拜,一次接着一次的勝利,成功的把這位德國軍神推上了神壇,此時的他就像半年前的希特勒一樣,成爲了一個德國人心目中活着的神明,上帝在地上的代言人,他的每一句話語都充滿着智慧,他每一個命令都必須無條件的堅決執行,他的每一個決定,都直接關系到德意志民族的偉大複興,如果你無法理解其中的深意,那是因爲你的信念還不夠堅定。
人民崇敬他,軍隊擁護他,官員們服從他,敵人們畏懼他,他掌握了歐洲曆史上那些偉大君王們都未曾獲得的巨大權力,在德國軍隊控制區域裏萬千百姓的生死榮辱都可以由他一言而定。
徐峻在這幾個月裏。已經飽嘗到了絕對權力的滋味,這是連希特勒都沒有品嘗過的,曆史上那位獨裁者至死都沒有擺脫那堆隻知道扯皮與内鬥的部下們的拖累。
現在這位德國的元首。把大半個歐洲的握入手中的男人,正蹲在公寓的陽台上對着一盆翠綠的盆栽發呆。他的副官們正在房間裏忙碌的整理着他數量繁多的行李,其中很大一部分都是這幾天收到的禮品,比如喬治六世贈送的鍍金自鳴鍾。還有張伯倫贈送的琺琅花瓶。
魏爾勒大步走進房間,對着立正緻意的副官們還禮之後,直奔着陽台上的元首而去。
“我的元首,很抱歉打擾了你的休息,出現了一個緊急情況,必須馬上向你報告。因爲事關重大。隻有你才可以做出決定。”魏爾勒恭敬的欠身向蹲在花盆前的元首報告到。
“噢?發生什麽事情了。”徐峻扶着膝蓋站起身來,随即就一把抓住了陽台邊上的欄杆,德國元首的腿蹲麻了。
“我們去那裏坐下講。”徐峻指着一旁的休閑椅和圓桌,随後步履僵硬的慢慢向着那邊挪去。
“剛才奧丁之眼發來報告,我們抓住了之前逃跑的英國科學家,隻是有出現了一些意外情況。。。。”魏爾勒替徐峻拉開了座椅。
“說重點,魏爾勒。”徐峻坐在座椅上,揉着發麻的大腿詢問到。
“我們抓住了那條企圖帶着英國科學家逃亡美國的英國皇家海軍潛艇,在潛艇上除了英國科學家之外。還發現了一個美國人,此人供認是整場行動的幕後組織者,這個人從屬于美國洛克菲勒基金會。”魏爾勒在另一張休閑椅上坐了下來,他皺着眉頭向徐峻彙報到。
“現在這條潛艇在哪裏?”
“在海軍的控制之下。”
“知道這件事情的還有誰?”
“除了直接參與搜索與攔截的人員之外,還沒有通知其他人。”
“這樣啊。。。。”徐峻突然轉過臉對着房間裏喊道。
“艾瑞克,替我和參謀長泡一壺茶來,謝謝。”
“遵命,我的元首。”正抱着一個鞋帽箱走過的帝森豪芬大聲的答應到。
“好吧,魏爾勒,你及時通知我是正确的。這确實是一件非常棘手的事情。”徐峻手指敲打着鋪着白色刺繡桌布的小圓桌。
“這些科學家先不說,如果沒有美國人在其中插手,那麽處理起來很簡單,但問題是美國人插手了,如果應對不好,後續的事情會非常麻煩。”徐峻神情嚴肅,魏爾勒确實帶來了一個讓人頭疼的問題。
“我的元首,所以我才需要你做出決定,我們不可能拖太久。”魏爾勒恭敬的說道。
“你的意見是。”
“目前我們隻能釋放這些被俘人員,我們可以收繳他們攜帶的文件和資料,而那個美國人,我的意見是,從他那裏拿到切實的口供,随後與美國政府展開正式的交涉。”魏爾勒回答到。
“以什麽名義?就因爲他們試圖幫助一些英國科學家從殘暴的德國侵略者的魔掌下逃出來,去投奔偉大自由富饒的美利堅合衆國?這個人會變成美國人眼中的英雄,而我們在其中則是在扮演着邪惡小醜的角色。”徐峻用力的拍了一下桌面。
“如果消息傳出去,美國人一定會請求他們的政府向德國施加壓力,我們不能再給那個有着明顯反德傾向的總統閣下一個在政治上攻擊我們的機會。”
“我們也可以用陰謀煽動叛亂,盜竊國家财産的名義扣留這些人,那條潛艇是屬于德國的戰利品,而那些水手也承認受到了那些美國人的鼓動。”
“美國平民可不會管這些,這樣做對我們也沒有絲毫好處,還會激怒一些原本支持我們的美國民衆,如果此時再有人稍加鼓動,會在美國國内掀起一場敵視第三帝國的風潮,這對我們下一步的計劃很不利,我絕對不能允許這種事情發生。”
“我也考慮過這些問題,美國國内遲早會知道這件事,我們需要制定一個計劃,及早做好相應的準備。”魏爾勒手撐着休閑椅的副手,開始思考如何應對。
“那條潛艇現在還在海上吧。”徐峻詢問道。
“是的,正在準備把它押往我們控制的法國港口。”
“哪裏?”
“瑟堡。”
“我知道了。”
徐峻摸着下巴,皺起了眉頭陷入了思索,随即他擡起頭神情嚴肅的望着自己的參謀長。
“現在仔細聽好了,魏爾勒。”
“是的,我的元首。”
“先把消息傳播出去,我們正在全力搜捕一條逃亡的英國潛艇,現在還未取得任何進展。”
“我的元首,你的意思是。”魏爾勒壓低聲音詢問到。
“自從那條潛艇出港之後,就再也沒有人見過他,沒人知道她去了哪裏,也沒人知道在她身上發生了什麽事情。”徐峻手指在桌布上劃着圈。
“那麽潛艇上的人員。”
“當然和潛艇一起失蹤了,記住,我的朋友,我們根本不知道當時潛艇上坐着的是哪些人。”
“這确實是最簡單的解決方式,我會親自處理這件事,我的元首。”魏爾勒發覺他對這位元首又有了新的認識,這位帝國元首正在飛速的成長爲一名合格的領導者。
“你想到哪裏去了,那些俘虜在經過必要的審訊之後,先找個地方關押起來。如果科研人員中有願意和我們合作的,可以允許他們加入德國的研究機構。船上攜帶的資料和物資全都沒收。甄别出可能會對德國産生危害的科學家以及反德分子,統統投入集中營。随後釋放一部分無關緊要的水手和願意和我們合作的軍官。至于那個美國人,我們從未見到過什麽美國人。”
“你前面說釋放?但是如果被釋放的人員出去胡說。”
“誰會相信他們的話?”徐峻微笑着拍了拍桌面。
“但是。。。。”
“他們說的那條潛艇在哪裏?做出了這種事情,我們爲什麽會這麽輕易的釋放了他們?反過來說,又有誰能夠證明他當時确實在那條潛艇上?有證人?那麽又有誰來證明那個證人的身份。”
“我明白了,元首,我們還可以讓那些合作者散布一些類似的故事,盡量的傳奇誇張,這樣人們會不知道該相信哪一方。”魏爾勒興奮的補充到。
“我想你确實明白了我的意思,魏爾勒。”徐峻笑着說道。
“美國人無法拿出證據證明這件事情的真實性,也無法證明那個美國人落在了我們的手上,他們完全沒有理由向我們提出交涉。而美國民衆也隻會把這個當成胡編亂造的傳奇故事來講。我會盡快去安排處理此事,我的元首。”
“另外,我不是嗜殺的暴君,魏爾勒,以後别再胡亂猜測我的心意了。”
“非常抱歉,我的元首。”參謀長閣下恭敬的低下了他的頭。
好吧,跌出排行榜前十了,不過也在預料之中,發現心境平和了許多,現在隻想安心的把故事講完。
謝謝大家一直以來的支持,這個月看來就這樣了,下個月繼續努力,我相信隻要懷有夢想,就永遠不會失去希望,如果大家手裏還有多餘的月票,請給我投上一票,就算回不到榜上,但是那份心意就足以支持我繼續把這個故事講述下去。
謝謝大家。(未 完待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