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一切都完了,本來想靠步兵來解決戰鬥,那麽至少勝利還是陸軍的,現在不但步兵被排除出了戰鬥,由于自己前面的話說得太絕,連裝甲部隊都沒戲了,我會被克萊斯特,勒布和博克三個人罵死的。龍德施泰特現在低着頭一個勁的在自責。
而納粹官員那一邊卻是另一種景象。
戈培爾用手捂着額頭,他最擔心的麻煩事終于又發生了。
又要開始了嗎?戈培爾偷偷的向會議桌下瞧了一眼,還好,什麽都沒有。想想也是,今天有元首在場,他們兩個應該不會敢再拿出那些奇怪的東西來了吧。戈培爾的腦海中又浮現起帝國内閣會議上的那幾次恐怖回憶。
本來萊茵哈特和戈林兩個一直相安無事,平時還相處的很融洽。可沒想到的是在波蘭被占領以後,兩個人都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隻要一起參加會議就一定會吵個不可開交。萊茵哈特平時對人一直溫文爾雅,保持着完美的德國貴族氣質,可不知道爲什麽他一遇到戈林就會變成個徹頭徹尾的惡棍。
記得那是在一次讨論軍事預算的會議上,當時元首在度假,還要一個星期才會回來。結果這兩個人又在會議上吵了起來,萊茵哈特還是這樣一付悠然自得的神态用極端尖酸刻薄的語言和完美的邏輯思維把戈林駁得體無完膚氣得七竅生煙。
當時戈林給氣昏了頭,竟然在會議席上掏出手槍,揮舞着要跟萊茵哈特決鬥。可沒想到的是萊茵哈特竟然早有準備,他竟然從會議桌下拖出了一支MP38來回應,沒人知道那支槍是什麽時候放在那裏的。當時所有人都撲了上去才把兩個家夥拉開,又好說歹說的把他們都勸平了氣,本來想過去了就算了。可是誰都沒想到的是,就從這天開始被希特勒定爲第三帝國絕密事件的“内閣七日軍備競賽”拉開了的序幕。
被人用沖鋒槍指着的感覺非常不好,讓戈林感到失去了面子。第二天,這個胖子也偷偷的把一支MP38藏到了自己的座位下面。結果像第一天一樣,兩個人又爲了一批貴重金屬的使用方向産生了分歧,結果又是吵成了一團。當戈林得意洋洋的拖出那支MP38的時候,卻發現自己已經在被一挺MG34瞄準着了,萊茵哈特還獰笑着把子彈上了膛。結果又是驚得那些内閣官員們一陣雞飛狗跳才把他們安撫下去。
他們私下裏還埋怨萊茵哈特,戈林那家夥一直很孩子氣我們都知道,可是看你平時挺有才華挺聰明的樣子怎麽也陪他一起瞎胡鬧呢。
第三天,戈林的MG34對萊茵哈特的手榴彈,戈林失敗,輸了200噸鉻。第四天,戈林的手榴彈對萊茵哈特的50迫擊炮,戈林失敗,失去了150萬馬克的後勤給養。第五天。。。。。直到了第七天,當戈林考慮是不是該把500公斤級的航空炸彈擡進會議室的時候,希特勒回來了。
第三帝國的元首聽了戈培爾的報告暴跳如雷,他把兩個人叫到他的辦公室臭罵了一頓,并聲稱如果再讓他知道他們兩個把武器帶進會議室就要對他們進行嚴厲的處罰,這才平息了這兩個人幼稚的“軍備競賽”。事後希特勒怕這件愚蠢的事情說出去丢人,就把這件事情定爲了機密。誰要是傳出半個字出去就要小心自己的腦袋。所以這件事情就成了隻有與會的人才知道的秘密。
後來萊茵哈特和戈林就再也沒有在一個會議上出現過,大家也就漸漸把這件事情忘記了。但是現在,希特勒又一次把這對冤家招到了一起。萊茵哈特已經開始挑釁了,這家夥看來連元首都不在乎。而從戈林那張已經憋成了豬肝色的臉看來,一場戰争絕對是無法避免了,現在軍方的人員也在這裏,如果`讓他們看到那種慘不忍睹的景象該怎麽收拾呢。
就在戈培爾在那裏頭疼時,希姆萊卻對徐峻投去了敬仰的目光,果然是我的兄弟。早就知道萊茵哈特敢跟戈林對着幹,可是自己一直無緣得見,今天終于讓自己碰上了。好!好好的給那個胖子點顔色看看,關鍵時刻,我會支援你的,偶像!
席拉赫則是非常的興奮,他也聽說過戈林和副元首的争吵場面非常精彩,隻是自己的地位還不夠參加他們的會議,現在總算是可以開開眼了。這家夥的确是個惟恐天下不亂的東西。
這時戈林終于爆炸了,他指着徐峻的鼻子怒吼到。
“萊茵哈特。馮。施泰德。你前面說我什麽?”
徐峻慢條斯理的放下了手中的咖啡,然後擡起頭,笑着對戈林說:“我前面說,你說的一切都是胡說八道。”
“什麽!你竟然敢誣蔑我在說謊!你竟然敢誣蔑我赫爾曼。戈林說謊。你竟敢這樣來侮辱一個爲德國立下過戰功的元帥,空軍的總司令!你。。。。你。。。。你。。。。”戈林給氣得說不出話來。
“你。。。。你。。。。。你。。。。你什麽你啊!哦,我想我前面還是沒能表達清楚,你不是在說謊,你是在吹牛。”徐峻還是保持着那付悠閑自在的神态,不過嘴角顯露出了一絲無賴般的邪惡笑容。
這個死胖子果然上鈎了。
“啊!你竟敢說我吹牛!”
戈林向左右看了看在座的各位同僚,想尋求支持,可他怎麽看那些人眼裏都隻有認同徐峻說法的神色,不禁惱羞成怒。
“你不能這樣跟我說話,我是元帥,而你隻是個準将!你給我站起來!”
“别來這一套,你才是個普魯士的總理,我還是第三帝國副元首呢,憑什麽要聽你的。”
戈林這下可真的給氣瘋了,他兩眼變得血紅。
“我要跟你決鬥!”
戈林向腰裏摸去,結果摸了個空,他這才想起來,手槍在前面他晉見希特勒的時候已經摘下來了。戈林四下裏張望起來,正好看見自己的元帥杖,他連忙把那根鉑金制成外面包着法藍的棍子抄在了手裏。
“站起來,我要好好教訓你一下,你這個貴族小子,我要讓你知道侮辱飛行英雄的代價!”
“好,樂意奉陪,我也想看看什麽叫做飛行英雄。就憑你現在的樣子?你先想想怎麽才能把自己塞進飛機機艙再說吧。”徐峻冷笑着站了起來,一邊繼續尖酸刻薄的刺激着戈林,一邊從公文包裏掏出了一根短棍。
戈培爾徹底絕望了,他仰天長歎了一聲,看着戈林直搖頭。這個隻記吃不記打的東西,竟然還敢在元首面前挑起決鬥。你就不會讓人家的話說完?如果萊茵哈特說的沒道理,那自會有元首爲你作主,如果萊茵哈特說的有道理,那麽你就根本沒有理由生氣。這下可好,你竟然在國防軍統帥部的軍官們面前動手,帝國内閣的臉可算是全被你丢盡了。然後他向希特勒望去,心想,現在這個局面也就隻有元首可以解決了,可是他爲什麽還坐在那裏一動不動呢?
徐峻心裏也在奇怪,希特勒爲什麽還不來阻止?難道自己真的要跟那個胖子幹一架。那也好,胖子,這都是你自找的,可别怪我心狠手辣.
戈林這時已經徹底的狂化了,攻擊力看上去猛增了3000點以上,他揮舞着那根權杖,怒吼着準備向徐峻撲過去!
這時一直默不做聲的看着這一切的希特勒終于出面了。
“夠了!你們當這裏是什麽地方?你們是什麽身份!你們還當不當有我這個元首存在啊!”
希特勒猛的拍了一下會議桌,站了起來。
戈林猛的聽到這聲怒喝,就像是被雷劈了一樣,人立時就定住了,所有的火氣一下子被吓得煙消雲散。他回想起自己剛才的行爲,知道這次的禍闖大了,整個人瞬間就縮了下去。
而徐峻也馬上收起了那付無賴嘴臉,筆挺的站在原地,低頭受教。
希特勒憤怒的對着現在已經縮得像隻鹌鹑一樣的戈林說到。
“赫爾曼,你看看你現在像什麽樣子。你還像一個元帥嗎?我早就對你說過,我們是領導者,我們肩負着複興偉大德國和高貴日爾曼民族的重任。但你今天的舉止像一個領導者嗎?你讓我很失望!”
戈林覺得自己很委屈,但是他現在又不知道怎麽來爲自己分辨,他隻好縮在那裏低着頭不吭聲。
希特勒又轉向了徐峻說到。
“萊茵哈特,今天的這場鬧劇完全是由你引起的,如果你今天不給我個滿意的答案,我決不會饒恕你侮辱一位德高望重的領袖,一個帝國的元帥的罪行,你明白了嗎?還有,你看看你現在是個什麽樣子,把手裏的東西放下來,你看看自己你現在哪裏還像帝國的副元首。嗯?你手裏到底拿的是什麽?”
聽了希特勒的話,所有人都向着徐峻的手裏望去。
因爲前面的場面太混亂,所以沒人注意到徐峻拿着什麽東西。等到現在看清楚以後,在場的所有人不禁都倒吸了一口冷氣.
好一件“兇器”啊。
隻見徐峻手裏拿着的那根東西,看上去有四十公分長,六公分粗,前方後圓,還帶着一點點漂亮的弧度。而令大家感到恐懼的不是這些,而是棍子方的那頭上竟然還橫七豎八的釘着十幾根鏽掉的釘子,看上去就讓人覺得毛骨悚然。别說打了,就是看看就讓人覺得疼了。
這東西哪裏是用來決鬥的,怎麽看都是用來謀殺的.
戈林吓的臉色都變了。
"萊茵哈特這個惡棍,竟然準備用那種東西來打我,幸好元首阻止了決鬥,否則後果絕對不堪設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