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弑天寶寶手往下一探,倏然拔出那将軍的腰中長劍,口中道:“不順手殺了你,如何解恨。”
白光一閃,那将軍的頭顱手臂齊齊被斬斷,整個人被削成了人棍。
接着,沾血的劍,下一刻,就絲毫沒有猶豫的從背後刺穿了女帝的胸口。
女帝不可置信的回頭,看着自己的心口,望着弑天寶寶:“你,你竟忍心對朕下手!”
言語間,女帝看到了弑天寶寶的雙眼,那一雙清澈的眸子,沒有絲毫的迷茫。
“不可能,怎麽可能!你想起來了?”女帝的胸口令人詫異的是沒有滴出任何的血。
但那受傷的地方開始如燃燒後的紙,化作灰燼灑落在地。
五官開始扭曲,黑色的霧纏繞周身,聲音也愈發的猙獰。
甚至分辨不出說話的究竟是男還是女。
“你錯就錯在不該把慕鸢牽扯進來,如果傾顔還不夠喚醒我,再加上慕鸢,我怎還能繼續迷失在你這下三濫的破夢裏,我可是一家之主。”弑天寶寶一邊說着,一邊深情的看着慕傾顔。
崩壞的女帝狂怒的掙紮,然而最終整個身體焚燒殆盡,天地開始坍塌,土地開始搖晃。
整個世界天旋地轉,慕傾顔覺得一股勁力将自己使勁往外抛擲,眼睛一黑,再睜眼時,隻聽到叮當一聲,有什麽東西落地的聲音。
慕傾顔低頭一看,原來是伽羅燈掉到了地上。
剛想彎腰拾起,卻發現葉珞已經将伽羅燈拿了起來。
“你可算醒了。”葉珞擔憂中,先遞上來一粒飽食丹給慕傾顔。
慕傾顔一瞬間也覺得體力空虛,這一番折騰費神費力,自己肯定是在弑天寶寶的心魔之境裏呆了很久。
“這是已經幾天了?”慕傾顔一邊吃下飽食丹,一邊詢問。
“還好,才剛好七天而已。”
葉珞剛說完,作爲始作俑者的弑天寶寶忽然從床上一躍而起:“老婆!”
隻不過,弑天寶寶一眼就看到了床邊一直負責照顧的司禦天和葉珞,不禁差異道:“死女人,你們怎麽也在這裏?”
司禦天擺了擺自己的肩膀,揉了揉自己的腰,感慨道:“你進個半神之境,比我升個真神還費勁兒,真是佩服你,一個心魔都能卡你個把月,你要是修真神,還不得按年算。”
弑天寶寶老臉一紅:“還真的不是夢啊,四弟,我跟你說個有意思的事兒,心魔竟然在我的夢裏把你給弄成了我的小跟班,一個叫柳燼的小跟班,我指哪你打哪,天天跟我屁-股後面的那種!”
葉珞白了弑天寶寶一眼道:“你應該還是第一高手,走哪風光到哪,聰明絕頂用兵如神?”
“哎哎哎,死女人你怎麽什麽都知道?”
“心魔會把你的欲望無限放大,你現實做不到的事,他會在心魔之境裏替你做到,簡單說起來,就是加強版的白日夢,你呀,想讓禦當跟班,再修煉個千萬年還有一絲絲的可能。”
“死女人你敢看不起我,我這就去修煉。”
慕傾顔趕緊制止弑天寶寶:“你别,你還是好好在這杵着吧,再折騰這麽一回,你受得了,我可受不住,真怕你就被心魔給勾了魂兒,再也醒不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