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可以,不過,得先把這妖女捆起來,陛下還說了,妖女能耐通天,得用國師的束仙繩捆起來才行。”
弑天寶寶看了慕傾顔一眼,慕傾顔若無其事道:“若不把我束縛住,她不可能見我,随她吧。”
那将軍上前一步,把一根黃色的繩子捆住了慕傾顔的手。
這時候,在一旁的司慕鸢看到慕傾顔被人如此對待,忽然哭了起來。
那将軍極爲不耐煩的反手打了司慕鸢一巴掌,啪的一聲響,司慕鸢稚嫩的臉上頓時多了一道紅印。
就在這一霎那,弑天寶寶身子忽然怔住,看着司慕鸢的臉,心口猛地一疼,黑色的眸子裏,原本有些濁絲,霎那間,濁絲慢慢消失,瞳孔越來越明亮,神色也漸漸起了變化。
弑天寶寶的手背處,因憤怒而有血管突起的輪廓,這一幕被慕傾顔看在眼中。
血濃于水,縱然這裏的司慕鸢,不是真實的司慕鸢,也喚醒了弑天寶寶的一絲塵封的意識麽?
弑天寶寶手按住那将軍的手腕,一字一句道:“就由你帶我們去見女帝。”
那将軍巴不得自己帶路,這可是功勞一件的好事。
立馬興沖沖的帶着一群手下,押着慕傾顔和弑天寶寶以及司慕鸢去見女帝。
得知弑天寶寶并沒有反抗,亦或者帶慕傾顔逃離,女帝很放心的親見弑天寶寶和慕傾顔。
偌大的一個營帳,國師站在外面,猥瑣的笑容看着被押解的慕傾顔。
慕傾顔被除掉的話,自己國師的地位,算是徹底保住了。
這幾日,耗費了如此大的精力,學了個新術法,就等着女帝下令,把慕傾顔催眠後,将她所有的本事學到手。
連祭壇,都已經在軍營裏搭建好了。
掀開營帳,将軍走在前面,行禮道:“陛下,殺殺将軍和妖女已經帶來,遵照您的吩咐,用束仙繩捆束了妖女。”
女帝身披黃色的披風,背對着營帳門口,此刻慢慢轉過身子,看到慕傾顔時完全是一副勝利者的姿态。
“弑天,你沒有強行護她,朕很欣慰。”女帝看着弑天寶寶,舒了口氣,絕美的臉上,露出很欣慰的表情。
慕傾顔冷笑嘲諷道:“若是他帶我走亦或者爲了我與士兵們相鬥,恐怕你會立刻開啓新的心魔境罷!”
女帝神情絲毫不動,回應道:“你這妖女,死到臨頭還胡言亂語說些朕聽不懂的話。”
然後,女帝面向弑天寶寶,走到弑天寶寶身邊問道:“這妖女,是不是也對你胡言亂語說了些什麽?”
“是的,她說了很多。”弑天寶寶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讓人猜不透他的心思。
“朕收買了秣陵國的大臣,他們供出了這個妖女的來曆和身份,她是專程來離間我們的奸細罷了,朕把書信給你,你可以比對下字迹。”
說着女帝轉身,去拿信件。
但這時,弑天寶寶對那個帶路的将軍道:“你知道我爲何一定要讓你帶路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