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傾顔不慌不忙的拿出那張從街上撕下來的告示,在管家面前晃了晃:“這裏不是要找巫師做法麽?”
管事瞥了眼,冷冷道:“是啊,怎麽,你有認識的巫師?”
慕傾顔點點頭:“我就是。”
管家翻了翻白眼:“小姑娘你可真是爲了我們将軍拼了命了,這種事你也敢摻和,巫師是能随便冒充的麽,欺騙我們将軍可是要依軍法砍頭的!”
“你就帶我去就行了,别管這些。”慕傾顔完全肯定的語氣讓管家帶自己去見弑天寶寶。
“得得得,你跟我來。”管家示意慕傾顔跟着自己,穿過府邸裏的庭院小徑,來到了弑天寶寶的卧房前。
“你在這等着吧,待會兒将軍自會有判斷。”管家說完就把慕傾顔留下,自己離開了。
慕傾顔左右環視了一下,此時已經有十來個打扮各異的人在此處等候,顯而易見,都是以巫師的名義過來混錢的。
慕傾顔輕而易舉的就看出這群人裏面沒一個有真才實學,全是騙吃騙喝的江湖混混。
一聲咳嗽,弑天寶寶推開卧室門,由于頭還在痛,弑天寶寶甚至連頭都沒擡,也沒仔細看來的都是什麽人,就擡了擡手指,指着離自己最近的一個穿着道袍,背上一柄其次長劍,手中一把桃木劍的中年人道:“你先來。”
那中年人受寵若驚,右手舉起桃木劍,左手伸出兩指夾着劍尖,邁着誇張的步伐,蹭的一下就到了弑天寶寶身邊,裝模作樣的瞧了半天突然道:“果真有妖孽作祟,待我施法驅散他們,将軍你就必然無礙了。”
“那就快點。”
中年人拿着桃木劍,圍着弑天寶寶走了幾圈,口中神神道道的念着讓人聽不懂的話,時不時的用劍戳幾下空氣。
突然,這中年人拿出幾張黃紙,接着把腰上的酒葫蘆取下,脖頸一擡,仰頭看天,把酒葫蘆裏的酒往嘴裏灌。
酒水嘩嘩流出,順着中年人的嘴邊溢出了一些。
接着中年人一正腦袋将口中酒吐在黃紙上,酒粘到黃紙的一瞬間,黃紙立刻燃燒了起來。
然後中年人把燃燒着的黃紙往空中一扔,桃木劍左戳右戳,口裏大叫:“喝!”
待到一切表演完成,中年道士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剛從劇烈的動作,額頭上的汗都嘩嘩流了下來。
“将軍,施法完成了,妖孽們已經被我殺幹淨了。”中年人滿懷期待的看着弑天寶寶,等待嘉獎。
弑天寶寶面無表情道:“這就完了?”
“将軍,完了啊,那些污穢之物都已經被除了!”
“本将軍被你這燒成灰的紙熏的頭更疼了,你給我說這東西有用?”弑天寶寶勃然大怒,吩咐旁邊侍衛:“膽敢戲弄我,把他給我拖出去打斷一條腿!”
說完,似乎覺得哪裏不妥,改口道:“兩條都打斷吧,一條腿走路多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