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無所有的千芩跪在府中院子裏哭泣,躲在樹後的一淨鴻看着她的樣子,心裏如同被捅了幾十刀,使勁的撓着自己的胸口。
這時候,千家的管家,一個猥瑣的中年男人,正抱着一個千家的花瓶準備離開,看到已經無依無靠,哭得聲嘶力竭的千芩,動了歹念。
“大小姐,要不你做我小妾,家裏那黃臉婆真是玩膩了,你長得這麽水靈,把我身體掏空我也心甘情願。”
這管家觊觎千芩已經很久了,但礙于地位差距,始終在千家規規矩矩,現在千家失勢,原形畢露。
柔弱的千芩已經哭得快要暈厥過去,身子搖搖欲墜,人情冷暖讓她心中隻剩了恨意,這些人在千家落魄時,非但沒有任何幫忙,反倒落井下石,牙縫中擠出個字:“滾!”
管家聽到千芩的話,反倒大笑起來:“滾?你還當你是千家大小姐呢,叫你一聲大小姐,是念着在千家幹了這麽多年活的份上,現在沒了老爺,就你,隻配去青樓養活自己的份兒。”
管家一邊說着,看到千芩微微露出的吹彈可破的雪白色肌膚,和如仙般的臉蛋,口水忍不住流了出來,竟然動起手來。
抓住千芩的胳膊,就把千芩往柴房裏拉。
千芩身體瘦弱,經不住管家身強體壯,再怎麽反抗也掙脫不了。
管家一腳踢開柴房門,把千芩扔進,一邊脫下自己的衣服,一邊笑得猙獰:“既然你不從,我就隻好先生米煮成熟飯,大小姐,你還是雛兒吧,待你享受到這人間最美的歡愉,我保證你流連忘返,再也離不開我。”
迫不及待的管家撲到千芩身上,開始撕扯千芩的衣服。
絕望的千芩,正要咬舌,卻忽然被鮮血淋了一臉。
透過紅色,千芩看到一個小男孩拿着一柄劈柴的斧子,正站在管家身後,就用那把斧子,從管家頭頂劈下。
毫無防備的管家,就這麽被一擊緻命,血濺了一地。
“你是?”千芩當初把一淨鴻領會家中時髒兮兮的樣子跟現在完全不同,以至于千芩完全認不出。
而且千芩助過很多人,一淨鴻隻是其中之一,所以并沒有太過注意這個小男孩。
一淨鴻站在原地,兩個手拿着斧子,胸口上下起伏,看着被他砍倒的管家,還不夠解恨,手起斧落,一下一下又劈在了已經死掉的管家身上。
直到管家的身體被砍的血肉模糊,沒有一處完整的地方,一淨鴻渾身力氣用盡,手一顫抖,斧頭咚的一聲掉在了地上。
整個柴房裏,牆上,地上,木頭上,以及一淨鴻的身上,全是血。
一淨鴻從未殺過人,也從未想過要殺人。
一切都是千芩受到侮辱的境遇下,他本能的反應。
這一次殺人,他非得沒有絲毫的後悔,反倒心中極爲爽快。
該殺之人,絕不手軟,以最殘酷的一面去對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