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司禦天身邊那個漂亮俊俏的小公子,巽風王努力的回憶着,一時之間,也沒想起來,在哪裏見過這個人。也就沒放在心上了。
其實,在淨琉璃酒坊開張的時候,葉珞也是在的。
隻不過,葉珞的女裝和男裝,氣質差距實在是太大了。
女裝絕色清麗,男裝帥氣無比。
赫然就是兩種感覺。
再加上巽風王這種人,都這個年紀了,早就兒女成群了,且醉心于朝政,野心勃勃,隻想着奪權,對女人沒什麽興趣,更遑論關注女子的容貌了。
至于淮安王第三個仆從獵魂,巽風王雖然忌憚獵魂的實力,但眼下這種情況,還真沒把獵魂放在眼裏。
獵魂修爲再高,又有什麽用?
難不成,還給瑤光女帝舞一套刀法,現場助興?
呵呵。
不過是三隻老鼠而已,翻不起什麽風浪。
“陛下,我們三個,送的壽禮,是一壺淨琉璃。”
司禦天一開口,立刻引起了群嘲。
“又是淨琉璃?”
“你們三個,就算想向巽風王學習,也不必模仿到這種程度吧。”
“呵呵,您們真以爲淨琉璃是街上随處可買到的小酒,該不會是假酒吧。”
各種惡意揣測,紛至沓來。
因爲巽風王勢力極大,再加上跟穆放鶴交好,朝廷上,大約三分之二的重臣,都是他們倆的幕僚、門生。
這些人随便煽動一下,就能控制輿論。
“淨琉璃?”
瑤光女帝此刻依然是心不在焉的,滿腦子想的都是葉楓,連看都懶得看司禦天和葉珞一眼,甚至連頭都沒擡一下,“不必了,朕剛才已經飲過。淨琉璃雖好,但是朕并不貪杯。”
她是那種,很理智的女人。
縱然有心事,也不會選擇買醉,更不會把自己給灌得個酩酊大醉。
“聽到了嗎?陛下不想喝,你們三個,還不快帶着你們的破木酒壺,滾下去?”
巽風王巴不得呢。
眼下這種情況,是他最樂意見到的。
末了,還不忘奚落一下司禦天,“看你們寒酸的,盛裝淨琉璃的酒壺,都用這種破木頭做的酒壺,真是掉價。”
司禦天沉聲道:“此乃太古雷擊木,所鑄成的酒壺。巽風王殿下不懂酒,還是不要亂說吧,反而顯得您無知。”
“你——”
巽風王當場變了臉色。
在這樣的慶典上,被司禦天這種沒權勢的人當中奚落,實在是顔面無光。
可偏偏,他就是不懂酒。
不僅不懂酒,還不喝酒,一喝,就酒精過敏,起疱疹。
“你說這是太古雷擊木,它就是了?本王還說它隻是一截烏靈木呢,哼!”巽風王強詞奪理,企圖晚會一點顔面。
然而事實證明,不懂裝懂,強行挽尊,隻會讓他的尊嚴,流逝的更快而已。
司禦天淡然道:“殿下,容我提醒你一句,烏靈木,雖然名字裏帶了一個烏字,但木頭卻是淺黃色的,不是烏色的。”
巽風王:“……”
他渾身僵硬,雙腳像是生了根一樣,跟大地連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