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弑天把漠北侯手裏的酒壇子接過,然後放回了櫃台上:“快跟我走,有急事!”
漠北侯從來沒見過司弑天這麽着急,不禁也嚴肅起來,把酒随手放在店裏對老闆道:“我一會在再來拿。”
然後漠北侯就跟着司弑天離開了酒家。
“什麽事把你急成這樣,我還以爲你是讒酒了,等不及了,所以來找我,看來是我自作多情了。”漠北侯摸摸鼻子問道。
“慕姑娘要走,肯定是因爲她厭煩我了,不想再看見我了,你快去幫我勸勸她,一定讓她留下來。”
司弑天心中着急,話一股腦兒的就說了出來。
漠北侯一愣:“你慢慢說,慕姑娘要走?誰說的。”
“大鳥說的,這種事它不敢騙我,除非它一身毛都不想要了。”司弑天沮喪的回答。
“就算慕姑娘要走,也肯定是因爲有其他要緊事,肯定不會是因爲讨厭你。”漠北侯寬慰司弑天。
“你怎麽知道?”
“廢話,慕姑娘要是讨厭你,早就走了,何必留到現在忽然才離開。”漠北侯一邊說着一邊騎上自己的駱駝。
司弑天細細品嚼了下漠北侯的話,好像很有道理!
“不管什麽原因,你去幫我勸勸她,你就告訴她,如果是因爲我太頻繁的出現在她眼前,讓她很困擾,那我保證以後不會老去找她,隻要她别走,什麽都行!”司弑天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漠北侯身上。
“你不親自跟她講?”
“萬一她是真不想見我,我去了她豈不是連你也不見了,不行,這件事就交給你了,事成之後,皇宮裏的各種貢酒你想要什麽我就去給你弄什麽!”
一聽有美酒,漠北侯一拍胸脯豪言道:“包在我身上。”
然後漠北侯一拍駱駝背,駱駝一路飛奔,絕塵而去。
司弑天心中忐忑,就到了皇宮門口候着,以便漠北侯出來就能得到慕傾顔的消息。
隻是半個時辰的光陰,司弑天卻覺得已經過了好幾年般的難熬。
好不容易,左盼右盼,漠北侯終于回來了。
司弑天迫不及待道:“怎麽樣,留住慕姑娘了麽?”
漠北侯搖了搖頭:“慕姑娘去意義絕,留不住,不過,有一點你可以放心,我問過了,她走并不是因爲你的事,而是她去追查她自己的身世了。”
司弑天萬分沮喪,低頭看着地面喃喃道:“她又走了。”
漠北侯看到司弑天這副樣子,不禁搖了搖頭,翻身從駱駝上跳下,走到司弑天面前道:“慕姑娘有幾句話和一樣東西讓我捎給你。”
“她說你很好。”漠北侯摸着自己的下巴,聳了聳眉毛:“你看,我就說她不讨厭你吧,都誇你很好了。”
司弑天白了漠北侯一眼:“你不知道女孩子拒絕人的時候都是先說你很好,但我們不合适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