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昔霆侯不得不擺出好臉色道:“司禦天現在勢頭正盛,功勞頗多,名聲在百姓間也頗好,你在他最有底氣的時候去跟他硬碰硬,豈不是自讨苦吃。”
昔霆侯說完,又歎了口氣繼續道:“我之所以幫司禦天說話,是想把此事化小,免得把你牽連出來,斬草除根的道理誰都知道,司禦天他會放過你?”
被昔霆侯這麽一說,陳貴妃恍然大悟,原本還一臉怨氣,瞬間變成了焦急和憂愁:“原來昔霆侯你想的如此深遠,卻是我的不對了,煥清是我唯一的親弟弟,他的死,我萬分悲痛,整日茶飯不思,就想手刃了兇手。”
昔霆侯擺了擺手道:“玉門是我多年經營的封地,民富兵強,不也是拱手給了司禦天,我何曾不想除掉他,但司禦天不知有什麽邪門本事,每次都逢兇化吉,他和他的那個未婚妻不簡單,不可魯莽。”
“我也知不可魯莽,但眼見司禦天勢力越來越強,功勞越來越多,再這樣下去,更沒有法子對他動手。”陳貴妃說到這,狠狠的咬了咬牙。
“要想扳倒他,必須得是天大一頂帽子扣在他頭上,讓他再也沒法翻身才可。”
“天大的帽子?他一個諸侯,能扣上什麽帽子,謀反?”陳貴妃疑問道。
“司禦天根本沒有任何的動機謀反,不過,前些日子,他殺水裏飛的時候,留下的諸多痕迹卻給了我們把柄。”
聽到昔霆侯這句話,陳貴妃眼前一亮:“是什麽把柄,我們現在就呈給皇上!”
“水裏飛圍剿司禦天失敗時,那些被殺的海盜身上的傷痕非常特殊,以及掉落在地上的鳥毛更是罕見,諸多的證據表明是魔食鳥!魔食鳥爲什麽會幫司禦天,那可是魔族的東西!”昔霆侯壓低了聲音鄭重道。
“魔食鳥?那豈不是證明司禦天跟魔族有淵源,這罪名,可比謀反還要深重,昔霆侯你沒有弄錯吧。”陳貴妃的語氣既驚訝又驚喜。
昔霆侯往四周瞧了瞧,示意陳貴妃小些聲音:“還在調查,這麽大的事,得把證據定到死,讓司禦天無可辯駁才行,到時候,陳貴妃你再在陛下耳邊吹吹風,司禦天縱然有九條命也不夠用。”
私通魔族這種事情,不止皇室對此深惡痛絕,就算是尋常百姓也會咒罵抨擊。
若給司禦天扣上這麽一頂帽子,司禦天當真是要遺臭萬年,在滅天皇國生生世世不得翻身。
一想到這,陳貴妃立馬眼裏放光,如此這般,弟弟陳煥清的大仇可就得報了。
“大概還要多久才能辦妥此事?”陳貴妃迫不及待的問道。
“還需要些時日,這段時間不要打草驚蛇,任由司禦天嚣張得意便是。”昔霆侯叮囑陳貴妃,免得陳貴妃亂來。
“好,那就這麽說定,我等你的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