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四十歲,還很年輕。以他的修爲,還有至少兩三百年可活,他還有很多沒有享受。
司弑天轉眸,落在了葉珞的身上,道:“死女人,你怎麽看?”
葉珞淺笑道:“不如,皇兄就把他交給我處理吧。”
司弑天寶寶=。=
“可以滴。要殺要剮,你随意,哥哥罩你!”
葉珞愉快地眯起了眼睛。
這種有靠山的感覺,真是倍兒爽!
葉珞站起身。
同時,從司弑天的腰間,拔出了雙刀中的一把,道:“皇兄,刀子借我一用哈。”
“随意啊。”弑天寶寶攤手┑( ̄Д ̄)┍
葉珞手持刀柄,刀鋒拖在地闆上,發出“滋滋”得聲音。并且,摩擦出了一道金色的火花。
白楓眠被人按着,跪在地上,用一種驚恐的眼神,盯着那刀子:“葉姑娘,你可不要胡來啊。我可什麽都沒有做,我……我真的沒對你娘做什麽。”
葉珞不語。
她緩緩地擡起刀。
刀很重,不愧是五階靈器,刀鋒極爲鋒利。
葉珞雙手握住刀柄,自上而下,向着白楓眠——砍去。
“不!!!”
白楓眠發出一聲歇斯底裏的慘叫。
一秒鍾之後——
預期中的疼痛,并沒有降臨。
白楓眠跌坐在地上,發現刀鋒從自己的頭頂斬下,卻插在了自己的雙腿之間,極爲靠近私密的位置。
“哎呀,手滑了。”
葉珞用一種漫不經心地口吻,臉上,洋溢着惡魔般的微笑,“大長老,你的命可真好。下一次,我會準一點的哦~”
白楓眠直接被吓哭了。
剛才那一瞬間,他真的以爲要死了。
“不要!葉姑娘,求求你不要殺我!你大人有大量,就把我當成一條狗,放過我吧!”
白楓眠哭得如喪考妣,一張風韻猶存的俊臉,幾乎都坍塌了。
那張臉,簡直就是一場災難。
白慕吟有些看不下去了,轉過頭,絕望地閉上了眼睛。心中,慢慢充斥着的,都是羞恥。
求情?
白慕吟知道沒用的。隻會受辱。
而且,楓眠眼下這副樣子,也算是把白家的臉給丢盡了。
“哦,既然你都說你是狗了,我就饒你一命吧。”
葉珞微微側着頭,笑的極爲溫柔,溫柔的鬼畜。
“太好了!多謝您!葉……啊啊啊!”
欣喜的聲音,還沒有落下,就變成了歇斯底裏的哀嚎聲,在這一方空間内,回蕩着,震人耳膜。
白楓眠瞪大了眼睛,哭成了淚人。
那把刀子,竟然直接,切斷了他的……他的……那個部位。
疼。
痛徹心扉的疼。
自出生以來,四十年間,他從從沒有經曆過比這更恐怖的痛意!
可是,心中的痛,比身體上的痛,還要嚴重一千倍、一萬倍!
他失去的,不僅僅是子孫根,而是作爲男人的尊嚴!是傳宗接地的工具!
“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葉珞輕笑,聲音,仿佛來自地獄的深淵,“我這是放緩于未然,免得未來的哪一天,大長老你真的用這孽根,犯下不可饒恕的大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