砍人腦袋的事兒,在曉家,他可是沒機會幹的。
葉珞的目光,落在了司弑天腰間的一對長刀上,是一對五階初等靈器。
看來,曉家人,對弑天寶寶真的很不錯。給他配備了這麽高級的裝備。她也就放心了。
“有好幾個呢。”葉珞閑閑地道了一句。
“一個一個清算好了。”弑天寶寶翹起了二郎腿,又喝了一口小酒,好不惬意。
沒錯,爺今兒就是來立威的!
“第一個,是三長老白疏影。”
葉珞素手一指,“他啊,可是壞事做盡。”
白疏影不由得鼠軀一震,吓得不淺:“葉姑娘,話可不能亂說啊!”
“亂說?”
葉珞眉毛一掀,從懷中拿出兩枚令牌,扔到了桌子上,道,“三長老你兩日前,派遣你的妻弟顧二爺,以及侍衛顧岩,前來截殺我和禦,可有此事?”
白疏影的後背,起了一層白毛汗,“噗通”一聲,就跪在了地上,低着頭,也不說話。
證據确鑿。
再加上二十五皇子,又是偏袒葉珞的。他知道,不管自己再怎麽辯解,也是沒有用的。
“混賬東西!你敢殺四弟和死女人?!”
司弑天寶寶大怒,拍案而起。
一個健步沖山前去,腰間的長刀,已經出鞘。
“唰”得一下。
白疏影身首分離,半空之中,濺起了一朵朵紅玫瑰。
白慕吟和白戰雲難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白戰雲已經吓傻了。
他的父親,白慕吟,是見過大世面的。縱然心中極爲震驚,極爲憤怒,但還是能夠保持理智。
“二十五皇子殿下。”
白慕吟的聲音,極爲嘶啞,“您……您……怎麽能說砍頭就砍頭呢。”
這也太任性了吧!
這根本是目無王法、目無白家啊!
“怎麽?本王不能?”
司弑天寶寶眸子一眯,聲音變得危險起來,“本王砍了一個罪人的頭,還需要向白國公你報備?”
白慕吟的臉色,更難看了。
“可您殺的,是我白家人。”
您這是在打白家的臉吶!完全不把白家放在眼裏!
“哦。”
司弑天淡淡地應了一聲,“有區别嗎?”
白慕吟用一種匪夷所思地目光,盯着司弑天,道:“二十五殿下,當然有區别!”
殺狗,也要看主人啊!
白疏影雖然不是白慕吟的親兄弟,但也是族弟啊。
“本王覺得沒區别。”
司弑天寶寶霸氣側漏,神色桀骜,“别說是你白家人了,就是曉家、嚴家,甚至是巫姓皇族,誰人敢對四弟和死女人不利,本王也照殺不誤!”
白慕吟的瞳孔劇烈一縮。
瘋子!
二十五皇子,是個不折不扣的瘋子!
白家、嚴家、曉家倒也罷了,連巫姓皇族,也不放在眼裏?
“二十五皇子,這種話,若是傳到了滅天帝的耳朵裏,您恐怕也……”
“本王怕他?”
司弑天冷冷地打斷了白慕吟的話,天生妖娆的丹鳳眼裏,劃過濃濃的恨意,“滅天帝是本王最痛恨的人!白國公你大可以把這句話,原封不動地轉述給他,看看他是什麽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