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隻是一股運勢能量,看似有生命,實則無生命。
這一片洞穴,原本是它修煉的寶地,現在也被那些肮髒血腥的鬼物給占領了,它被封印,被污染,被壓制,它越來越孱弱。
它知道自己有六個兄弟,還有一個老大。
它已經太久沒有見到它們了。
神機龍似是察覺到了龍脈的心思,嘿嘿一笑,道:“不如這樣,你讓本龍吃掉,本龍就讓你跟你的兄弟們團聚,如何?”
龍脈的龍目裏迸射出一團熾烈的渴望,那眼神,仿佛是在說,你真的能做到嗎?
“能啊!怎麽不能?本龍以九天之上神機天河的名義擔保,一定把你們七個龍脈兄弟都聚集在一起,甚至是你們的龍脈老大,都團聚過來。”神機龍拍胸脯保證,信誓旦旦。
這還不簡單,把那些龍脈一條條的都找到,然後一并吃到肚子裏頭,就算是團聚了。
“吼嗷——”
龍脈對神機龍的敵意,徹底消失了。一副任你吃的模樣。
“嗷呵呵呵呵!”
神機龍快活不已,一甩尾巴,胖乎乎的身子扭啊扭的,就扭到了龍脈的面前,張開嘴,作勢就要吞吃。
而另一方面,葉珞和司禦天則被鬼化的鬼母給纏住了。
一共兩三百個鬼母呢,二人哪裏是對手?
畢竟雙拳難敵四手,二人立刻召喚出了神屍和魔屍,一起參與戰鬥。
一時之間,鬼嬰血池之内,各種五彩絢麗的光芒,缤紛閃過,都是打鬥留下的激烈痕迹。
地底。
中央血殿。
魇和綠衣玉笛公子相對而坐。
“鬼嬰血池有動靜!”
魇極爲敏銳,當即就坐不住了,蓦地站起來。蒼白的俊美容顔上,隐約可見青色的血管,暗紅色的血瞳内湧動着激烈的情緒,他穿着一襲銀色的狐皮領子,跟他的銀發,相得益彰。
“急什麽,坐下,陪本座把這一局棋下完。”
綠衣玉笛公子,倒是一副很淡定的模樣,管你外面發生什麽血雨腥風,我自巋然不動。
“副教主!”
魇極了,一聲低呼,“鬼嬰血池是爲了侵蝕這一條龍脈而建造的,爲了這個計劃,我們苦心經營了多少年啊,怎麽能功虧一篑?”
綠衣玉笛公子輕笑,手執白子,姿态優雅,略一思索,“啪”得一聲落子了,而後道:“魇,該你了。”
“副教主!都這種時候了,您怎麽還有心情下棋?”
魇焦急不已,平素裏的冷酷模樣,已經蕩然無存,“您難道就一點不擔心嗎?”
“擔心什麽?”
綠衣玉笛公子聲音悅耳,自帶一絲邪魅的冷意,“一條支龍脈而已,又能翻出什麽浪花。”
魇是真的一點下棋的心情都沒有,他随便落了一子,然後從空間戒指裏取出了一枚水晶球,一道血光拂過,水晶球裏顯示出了鬼嬰血池那邊的情景。
“副教主,你看,是司禦天和葉珞,他們兩個闖進來搗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