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修爲,安如夏是八階狂武士,秦纖已經是五階狂武師了。
二人從身份、地位、财力、武力,秦纖都已經甩出了安如夏好幾個天地。
此刻,不管是安如夏,還是安如夏身邊的婢女,都絕對不敢在秦纖面前造次。
秦纖挑眉:“誰說我要來找安如夏的麻煩,你這奴才,紅口白牙的誣陷我啊。我隻是送珞妹妹回邑王府,順帶到府裏頭坐坐罷了。”
白秋此刻恨不得直接抽自己一個嘴巴子。
而她,也真的抽了。
“啪”左邊一下。
“啪”右邊一下。
甚爲響亮。
“奴才嘴笨,奴才說錯話了,是奴才冒犯了秦老闆。還請秦老闆處罰,一切都是奴才一個人的過錯。”白秋抽完了嘴巴子,又“咚咚咚”得磕了好幾個響頭,額頭上的皮都磕破了,冒着血。
秦纖勾唇:“你倒是忠心。是條好狗。”
白秋冒汗,隻是磕頭,裏衣濕透,也不敢說話。
煉器師在君臨城擁有特權。
煉器師的等級越高,在君臨城内的特權也就越大。尤其是像秦纖這樣的二品巅峰煉器師,又是公孫城陽大師的得意弟子,五年之内有望成爲三品煉器師。
以秦纖的特權,别說是殺一個奴婢了,就是她現在動手打了安如夏,陛下也絕對不會怪罪她的,帝國的律法也絕對不會懲戒她。
“是,奴婢是狗!秦老闆您就看在我是一條狗的份兒上,放過我吧!”白秋索性連臉都不要了,擡起染血的臉,極爲懇切地看着秦纖,神态谄媚至極。
“秦纖!你幹什麽?來我府上撒野!”
一道震驚且震怒的聲音,尖銳異常,從回廊的正前方傳了過來。
秦纖擡起頭,看到了已給身穿藍色百褶裙的美婦,正是邑王府的女主人,安如夏。
“呦,狗的主人來了。”
秦纖姿态悠閑,唇角勾着戲谑的弧度,手中勾着玉質的煙鬥,抽煙的動作,都是那麽優雅,都是那麽女王氣場十足,“珞妹妹,你說狗的主人,是不是狗?”
葉珞忍俊不禁,心道:秦姐姐果然真漢子,遇到白蓮花黑寡婦,真是半點臉都不給。
“大概,是母狗吧。”
嘿嘿嘿。
請容許她也毒舌一回。
“葉珞!你敢這麽罵我?你這個小賤人,我都已經知道了,母妃根本不滿意你,要讓你離開禦天,是你死皮賴臉的纏着禦天,不肯放手!”安如夏面色扭曲。
這裏是邑王府,自己家。
大家又都是女人,有沒有男人在場,索性連裝都懶得裝了,放開了撕!
“哦?母妃不滿意我,那母妃滿意誰啊?”
葉珞倒也不惱,雙手抱胸,好整以暇地看着安如夏,身子往秦纖的身邊靠了靠,緊挨着,“你可别告訴我,你不知道哦~”
安如夏當時臉就黑了,尖銳的目光落在了秦纖的身上,宛若刀子,狠狠地腕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