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再也不碰安如夏?
什麽小珞你的床才是我的床?
男人的甜言蜜語,就像是一隻花紙折出來的船,然而時間多少女子,都敢坐着它出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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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珞回來的時候,正好路過大廳,發現司弑天還在那兒,跟他的小侄子司宸大眼瞪小眼。
“太子叔叔……”
“閉嘴,長得醜不要說話。”
司弑天一臉嫌棄地瞪着司宸左眼角下那顆鮮紅的淚痣,哎呀,醜死了,越看越醜。你說這麽醜的東西,怎麽就被一代代頑固地繼承下來了呢。
司宸本來膽子就小,被司弑天這麽一兇,“哇”得一聲就哭了。
“嗚嗚,宸宸不醜……”
“哭!就知道哭!你不醜誰醜?小孩子長成你這樣,該去跳河自殺了!”司弑天一聲輕哼,他最讨厭哭哭啼啼的小孩兒了,想當年,四弟還是個小包子的時候,腿斷了不掉眼淚,牙掉了也不掉眼淚,父皇母後無論怎麽訓斥也會強忍着不掉眼淚。
哎,都是姓司的,你說差距怎麽就這麽大呢。
“哇嗚嗚嗚!”司宸哭得更厲害了,哭得都打嗝兒了,“太子叔叔壞,讓宸宸死……”
司弑天寶寶=口=
“你胡說八道!本宮什麽時候讓你死了?小小年紀就如此工于心計,想要陷害本宮,長大還得了?”
這話可大可小的。
傳到有心人耳朵裏,估計要污蔑他堂堂東宮太子,要謀害皇長孫了。
媽個雞!
到底還能不能愉快的說話了?他不過是吐個槽!艹!
司宸吓得瑟瑟發抖,哭得眼睛都紅了,跟兔子似的,他害怕極了,開始喊娘了,“娘親,嗚嗚嗚,娘親你在哪兒……”
小哭包邁着小短腿,掉頭就往大廳外頭跑。
正巧,迎面撞到了葉珞。
葉珞本來正不高興着呢,被這麽個軟嫩嫩的小哭包一撞,頓時怔住了——這是,司邑天的兒子。
那個,僅僅靠着一個名字,就擊敗了她的男人。
葉珞禁不住有點好奇,司邑天究竟長什麽樣,竟然對禦産生了如此巨大的影響力。從司宸的身上,應該能看到司邑天的影子吧。
鬼使神差地,葉珞蹲下了身子,扶住了險些跌倒的小哭包。
小臉都被淚水給糊住了,看不清晰。
葉珞就取出一張帕子,把小哭包的眼淚和鼻涕都給擦幹淨。擦幹淨之後,發現小哭包的眼睛是腫着的,還是影響五官,看不清晰。于是乎,她又取出一瓶靈液,用指尖輕點了一點,塗在了小哭包的眼皮和卧蠶上。
靈液消腫的功能很好,不到一分鍾,司宸的臉上,就再也看不到一絲哭過的痕迹,除卻水琉璃一般的黑眸上,還浮着一層淡淡的暮霭。
葉珞好奇地盯着司宸的臉。
好漂亮的藍孩紙啊!
簡直是個小天使,那麽白,那麽軟,那麽嫩,精緻的像個瓷娃娃。
同樣是丹鳳眼,生在司弑天臉上,是天生妖娆,生在司宸臉上,則是如夢似幻。天地間最爲純粹的琉璃色澤,都彙聚在了這雙美目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