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禦天的一顆清毒丸,足以解百毒,魅藥這種垃圾,更是不在話下。
“哎,要是真的多好。”
一道略顯得幽怨的歎息聲,從身後傳來。
葉珞轉過頭,看到衣衫不整、半敞着胸懷的司禦天,以及他那雙充滿失望和委屈的眸子,額頭上禁不住劃過一排黑線,極端無語道:“你還想假戲真做啊?”
“那必然想啊!”
司禦天一雙極爲漂亮的鳳眸閃爍着妖異的星澤,道,“剛才我跟小珞所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發自肺腑,從在瘋人院遇見你的第一天起,我就愛上你,決定要以身相許了!”
“滾~”葉珞低吼。
這個死小子,明明說好了演戲,剛才在屋裏的時候,還死命地脫衣服,極爲無賴的往她身上蹭,要不是她眼疾手快,連連踹了他幾腳,怕是要被吃豆腐了。
“滾你懷裏嗎?”某腹黑一臉無辜地眨巴着眼睛。
葉珞:“……”
她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黴,才會被司禦天這種奇葩纏上。
算了,先不管他。
葉珞蹲下身子,從袖子裏摸出一個青瓷瓶子,取出一顆鮮紅的丹藥,掰開了蒼芙蓉的嘴,強迫她咽了下去。
“陰陽和合散算什麽,藥性太弱,本小姐讓你嘗嘗絕品魅藥,快女丹!包你爽上個三天三夜,也不知疲倦,還嚷嚷着想要。”
司禦天的唇角勾起一抹狡黠的弧度,道:“我去給她找幾個男人。”
“幾……幾個?”葉珞微愕。
她是想要懲戒一下蒼芙蓉沒有錯,但也犯不着同時找好幾個男人一起輪爆她吧,稍稍狠了點兒。
“這你就不懂了吧,我這是爲她好。”司禦天鳳眸一眯,寒光畢現,唇變的笑意不減,“這蒼芙蓉正當虎狼之年,又吃了快女丹,不多找幾個男人好好伺候她,她是不會意識到自己的錯誤的。”
司禦天提起了蒼芙蓉的領子,腳尖輕點地面,縱身一躍,消失于夜空之中。
一刻鍾之後,他空手回來了。
葉珞好奇道:“你把蒼芙蓉弄哪兒去了?”
司禦天一臉無害的笑意:“我思前想後,覺得幾個男人還是太少了,滿足不了那位空虛寂寞、慾火焚身的二夫人,于是,就把她扔到皇宮禦林軍的軍營裏去了。”
“沈宴和他父親的軍營?!”
葉珞難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準确的說,是軍~妓~營。”司禦天對着葉珞擠眉弄眼,嘿嘿一笑,道,“你不是讨厭沈宴嗎?這下一舉兩得了。是不是覺得我很聰明?”
葉珞怔愣了一下,有些驚異地盯着眼前這個男子。
這樣的手段,這樣的心智,這樣的修爲,他到底是什麽來路?
兵部尚書的妻子忽然之間成了軍~妓,千人騎萬人跨,這得是多大一頂綠帽子,扣在葉爵的頭上。
呵呵,想想就很有意思。
“做得很好。”
葉珞伸出一隻手來,輕輕拍了拍司禦天的肩膀。
司禦天腆着臉湊了上去:“獎勵我一個吻如何?”
葉珞臉上的笑意一僵,把那張俊美宛若太陽神一般的臉給推到一邊:“思想有多遠,你就滾多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