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铖又脫下外套披在了她身上。
伸手将她摟到了懷裏,“老婆,我們先回去吧!”
“你剛才說的節目是什麽?”
“原本打算跟你去泡鴛鴦浴的,看看,現在都這麽遲了!”
慕容铖擡起手腕,看了一眼意大利純手工的鑽石機械,俊臉有些陰暗。
“噗,那些活動可以放到以後。算了,畢竟我跟英子朋友一場,幫封獄也算是幫她了。”
顧安安的确是很冷,現在披上慕容铖的西裝之後,身體溫暖了許多。
“你那朋友也真是矯情,封獄爲了她,都離婚了,爲了她,他現在混得人不人,鬼不鬼的,你說……”
顧安安怔了怔,其實很長時間也沒有關注封獄了。
之前與千夏鬧離婚的事件,她也是有所耳聞的。
不過,後來聽英子說封獄又跟千夏和好了,并且無情地把英子趕出了封家。
自此以後,她就對封獄的印象不太好了。
正準備詳細地再問一下,隻見走廊的盡頭,有一陣腳步急匆匆的腳步聲而來。
定睛一看,正是封家的人。
爲首的是封老太太,似乎受了很大的刺激,老人家臉色憔悴,一路上走得跌跌撞撞的,若不是封西爵在旁邊扶着,老人隻怕是要摔倒了。除了封西爵,封家的老三封赫也在旁邊。
“兒子,我的兒子怎麽樣了?”
一看到顧安安,老人就焦急地問道。
“呃,封老太太,不要緊。他隻是因爲割腕,失血過多,現在已經在手術了,您别擔心,不會有大礙的。”
封老太太聞言,頓足錘胸地号淘大哭起來。
“又是自殺,又是自殺,我的兒啊。你這是要讓我這個老母親白發人送黑發人啊。都是那個該死的狐狸精,你活着的時候纏着我兒子,讓我兒子不妻離子散的。你現在死了,還要纏着我兒子去爲你陪葬嗎?”
顧安安站在旁邊,一臉的尴尬,也不知道說什麽好。
看來,剛才那些群衆的議論是真的,封獄真是自殺了很多次。
“老夫人,您先控制一下情緒。醫生還在裏面給封獄做手術呢,您這樣會有影響的。”
顧安安低聲道。
封老太太的情緒這才平靜了一些,坐在了椅子上面。
“老三,我不是讓你看着你哥的嗎?你爲什麽讓他一個人單獨出去啊?心理醫生都說了,他不能一個人獨處,他現在一心尋死,獨處就會想方設法去尋死的。”
封赫彎着腰,滿臉的愧疚,低下頭站在老太太的面前。
“母親,是我的錯,我沒有想到,我隻是下樓接了個電話,他就從窗子裏爬出去了,我找了半天都沒有找到!”封赫深深地歎了一口氣。
跟兩個人同來的封西爵,卻是面色平靜地站在一邊,妖冶的臉上看不任何關心之色,甚至唇角有一抹報複的快感。
“你二哥現在要管生意上的事情,很忙,以後,你得好好看着他,不要再出現這樣的差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