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歐洲的女人五官雖然精緻,但皮膚不好,很容易生皺紋。
如果不是厚厚粉底的掩飾,她根本不敢素顔出門……
此時,顧安安一眼便犀利地指出了她的不足之處。
惱怒之中,泰莎冷笑了一聲,“我隻要想告訴你一句,你們中國不是有一句話嗎?叫做沒有挖不倒的牆角,隻有不努力的小三。我們很快就會再見面的。”
兩個人正說着話,突然裏面有人喊道,“有醫生嗎?”
泰莎聞言怔了一下,随後放下酒杯匆匆地擠了進去。
顧安安随後也跟着走了進去。
這是其中一間包間,裏面有一個男人赫然躺在地上,地上到處都是鮮血,他的臉上,身上都被鮮血染紅,特别是手腕上被割得支離破碎,觸目驚,竟然是自殺的。
地上還有一片破碎的酒瓶……
“我是醫生,我來幫你!”
泰莎當即蹲了下來,想要搶救那個男人。
那男人并沒有昏迷,還保持着清醒,他用力地推開了泰莎,“滾開,走,滾開,别過來……”
顧安安有些震驚,這個男人竟然是封獄。
認真想想,似乎從羅英的飛機失事之後,她就沒有再見過封獄了。
甚至從新聞媒體上都沒有看到。
此時,他竟然會頹廢成這個樣子。
整個人消瘦了一圈,下巴上面長滿了胡渣……
泰莎倒是很積極,被封獄推倒之後,又立即爬了起來,再次沖上前,按住了封獄流血不止的傷口。
“來個人幫我一下,我需要紗布,他流了很多血……”
顧安安想起包裏還一條新的絲巾,她趕緊拿出來,遞給了泰莎。
泰莎神味深地長地看了她一眼,倒也沒有拒絕,立即利索包紮着傷口。
封獄并不領情,他隻是一心想要求死。
又一掌将泰莎推倒了,聲音沙啞地吼叫着:“走開,走開……你們别多管閑事,都給我滾開。誰了救我,就是跟我作對,我不會放過你們的。”
封獄醉了,他雙頰雙眸都是通紅的,眸光更是空洞得可怕。
躺在血上,任由那鮮血染着了絲巾,又沿着手臂往下流,地毯都被染紅了。
雖然此時男男女女的來了一堆的人,但大家都沒有動手。
人群有人低低地感歎……
“哎,聽說封家的大少爺瘋了,原來是真的啊!”
“什麽瘋了,這叫做抑郁症,據說自殺不止一次兩次了。平時都有家人看着,今天怎麽就一個人出來了!”
“什麽是抑郁症?是心情不好那種嗎?”
“這個可不是單單心情不好那麽簡單,這病要是嚴重,就是封閉了自己的内心,再也感受不到外人。活在這世上,是孤單的,這也屬于精神障礙。”
“不是吧?難道是因爲上次離婚留下來的後遺症?”
“不清楚,不過像封獄這樣的男人,怎麽會在乎一段婚姻?”
人群議論紛,顧安安也是震驚莫名,身後,一雙輕輕地伸過來摟住了她的腰。
她低低驚呼了一聲,轉頭一看,正是慕容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