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的叮囑無非是安心靜養,羅英在慕容家裏的确過得很逍遙。
主要是心裏沒有什麽壓抑,想得開,自然心情好。
兩個人回到卧室,羅英當真是聽話地躺了下來。
顧安安握着雙手,在原地走了一會,這便轉頭看向她,“你先有個思想準備啊!”
“好,我作好準備了,安安,我是有經曆過大風大浪的人,那些破事我真的不會往心裏放的,我隻是想知道封獄的近況罷了!”
羅英焦急地說道。
“嗯,是這樣的,封獄受了一點傷,不過你不要太擔心,現在已經送醫院了!沒有大礙的,那完全是個意外,當時在工人的暴亂之中,他還在演講,然後有人開槍了……”
羅英聽完之後,一顆心就猛地往下沉,這便抓住了顧安安的手,“開槍,我的天哪,傷在哪裏?”
的确,國外是不禁槍的,平民手裏都擁有槍枝。
在槍枝泛濫的情況下,就很容易出事故。
“好像是肩膀處,好在沒有傷到心髒啊,現在已經送醫了。你别擔心,慕容铖已經派保镖守在那裏,不會有事情的!”
無論顧安安怎麽安慰,羅英心裏始終都是濃濃的擔憂……
顧安安離開之後,她終于掙紮着拔通了封獄的手機。
其實恨有時候就是深深的愛,一旦種種誤會消除之後,這種感情極易反轉過來。
特别是懷了孕之後,她能夠感覺到他與她的血脈相聯,兩個人即将要涎下一個完美的孩子。
他不僅僅是封獄,他還是孩子的父親,在這種情況下,她對他的擔憂更深。
壓抑了很久的感情終于暴發出來了。
手機打過去以後,那邊一直沒有人接聽……
她不肯放棄,一遍又一遍地打着。
終于,電話接聽了。
她激動地喚了出來,“封獄,你醒了嗎?”
“羅小姐,是我,我是墨修,封少爺現在手術室裏,還在昏迷狀态之中,暫時不能接聽您的電話。”
的确是墨修的聲音,羅英聽完之後更加擔心。
“那他傷得嚴重嗎?會不會有生命之危?”
“羅小姐請放心,醫生說沒有生命之危,現在的問題是那些子彈是霰彈,取出來有些麻煩,需要一些時間,請您稍等!回頭他醒過來了,我就馬上轉告您”
“嗯,好的,我等,拜托你了,好好照顧他!”
“羅小姐客氣了,我家先生也在這裏!”
握着手機良久,她都舍不得挂斷。仿佛隔着手機,她也能夠感覺到他。
奇怪,以前從來沒有這麽擔心過他的!
挂斷電話之後,羅英還是坐卧不甯,做什麽事情都提不起精神。
以前還會在網上找點劇來看看,現在,她隻有拼命地查找非洲當地的媒體新聞,看看有沒有進一步的報道。
夜深了,她也沒有辦法入眠,睜着眼睛等天亮。
每隔半個小時,她就會給他的手機發個短信。
回複她是的墨修,内容都是相同的,勸她不要擔心……
可是,她怎麽能不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