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安安緊張得,緊緊地抓住了慕容铖的手,指甲都深深地陷入了慕容铖的手掌裏。
慕容铖皺緊了眉頭,“怎麽回事?你到底行不行啊?不行再換一個醫生來,做個彩超你磨矶什麽?”
那女醫生知道慕容铖的地位,被他這麽一喝,吓得立即站了起來。
“慕容先生,這不是我的問題,而是,而您的寶寶的胎位現在不太對!我沒有照到她的臉部。”
“什麽意思?”
“就是小寶貝是背對着我們的,剛才讓您太太去走動一下,就是爲了讓胎兒能夠轉過身來,但是,胎寶貝一直也不轉身,我一點辦法也沒有。”
“醫生,照不到孩子的面部會有什麽隐患嗎?”顧安安急着問醫生。
“做彩超就是爲了排除孩子的面部缺陷,比如兔唇之類的……”
“你說誰兔唇?”慕容铖火大地吼了一句。
女醫生吓得臉色慘白,張着嘴也不知道怎麽說話了。
顧安安連忙拉了慕容铖一下,“老公,聽醫生怎麽說?”
“你給我好好的說,亂說的話就别想在這裏幹了!”
“是,我的意思隻是,說有這種可能性,因爲沒有看到孩子的面部,我無法作出判斷。要不,您再多走一圈,然後再來照照看?”
于是,接下來,慕容铖扶着顧安安又走了一圈,接下來再次去照彩超,結果還是一模一樣,這胎寶寶非常調皮,似乎始終也不願意把臉露出來給爹地媽咪看。
最後,顧安安隻得遺撼地離開。
看來是時機不對,下次再抽時間做了,隻是内心渴望提前見到寶寶的願望落空了。
回家的時候,心情也是相當低落,臉色怏怏的……
“老婆,别聽那醫生胡扯,我們的孩子絕對是最完美的!”
“哎,你又不是先知,哼哼!”
“什麽先知,我自己播的種,我自己心裏有數!”慕容铖笑得暧昧不清,伸手将顧安安給抱了起來,直接下樓。
現在抱着懷了身孕的顧安安,也是一臉的毫不費力,顧安安的心被暖得熱乎乎的。
半個月之後。
清晨的風微微有些寒意,最晚的一叢玫瑰已經經迎着寒風盛開了,陽光下,花朵嬌豔美麗。
順着花叢的間隙看出去,可以看到一雙親昵的身影。
慕容铖穿着一套黑色的運動裝,跑在顧安安的前面,一邊倒退着跑,一邊用手勢逗弄着顧安安笑。
顧安安的肚子已經很大了,雖然穿着運動裝,仍舊顯得很笨拙,行動有些遲緩。
但是跑在前面的男人很有耐心,跑幾步就折回來,鼓勵着她,有時候講個笑話逗逗她。
大清早的,林子裏都是兩個人的笑聲。
自從顧安安在家裏待産以後,慕容铖便推掉了所有的工作,全心全意地在家裏陪着顧安安。
而且是事無巨細地照顧着她……
小到穿衣系鞋帶,平時炖的各種湯,大到陪她去醫院檢查,他做得很周到。
很難想象,一個男人會疼愛一個女人到這種地步。
有一雙眸光帶着羨慕又嫉妒的神色,從某個角落裏靜靜地注視着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