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年,是不是顧安安跟你說了我什麽壞話?這個賤人就是見不得我好,你千萬不要相信她,我對你是忠誠的,我心裏隻有你,沒有别人了,而且,你摸摸看,這是我們的孩子,他一天天的長大了,再過一段時間,将有一個新的生命要誕生了。”顧溫儀還是不甘心地走過來,拉住了裴錦年的手,放在了她微微鼓起的肚皮上。
裴錦年想起葬禮上,顧溫儀用枕頭墊子冒充大肚子那一幕,心裏便對顧溫儀這翻的行爲非常厭惡。
再一次用力地抽回了被她緊緊握住了手,“你閉嘴!你以爲安安像你那樣惡心和無聊嗎?你别以爲,我不知道,你跟二叔在私底下的搞的那些勾當。”
“錦年,你怎麽可以這樣說我,你不會真的以爲我會跟二叔有什麽私情吧?”
“我不管你是否跟他有私情,如果你真的有半點爲這孩子着急,你就應該跟他保持距離……如果你連這點覺悟都沒有,就别再踏進我的辦公室半步。”裴錦年的眼神始終很冷。
顧溫儀臉上的笑容漸漸地消失,要維持這種笑容需要極大的耐心,而這種耐心,在裴錦年日益的冷漠之中漸漸地消殆盡了。
她嘴角抽了抽,“錦年,我就跟你說實話吧,我之所以跟二叔走得近,也是迫于無奈,你是要臉的人,我也是好嗎?如果不是因爲你把整個公司都交給那個賤人,我又怎麽會……”
顧溫儀話音未落,裴錦年已經是一個耳光打了過來。
一聲清脆的耳光聲,顧溫儀臉上已然多了一個鮮紅的手掌印。
“你打我?你竟然爲了那個賤貨打我?我現在懷着你的孩子,你還打我?”
“請你放尊重一點,不要張口閉口的賤貨,她是你姐姐!!你别忘了,從小到大,就是你口中的這個賤貨給你零食,你給你衣服,把最好的機會都讓給你了。而你呢,不知感恩戴德也就罷了,還處處想要置她于死地!顧溫儀,天底下怎麽會有你這麽惡毒的女人?爲什麽你不去死?”裴錦年氣得臉色潮紅,雙眸怒圓,扶着桌面劇烈地呼吸着。
顧溫儀捂着被打紅的臉,不甘地看了裴錦年一眼,“好,我也不在這裏跟你多費口舌了,我隻想知道,将來,這裴氏集團你是不是打算全部交給顧安安?你有沒有打算給你兒子留一點?”
裴錦年冷笑,“顧溫儀,你給我聽清楚了,我沒有兒子!從一開始我就說得很清楚,讓你去把孩子打掉,他的存在隻是一個錯誤,一個毒瘤……”
“哈哈哈……好,我總算明白了。裴錦年,我活這麽大,終于見識到了什麽叫做薄情冷性,你就是天下那個最無情的男人。不過,你也别自作聰明,你以爲你把顧安安留在身邊她就會愛你了嗎?你以爲你把整個裴氏集團留給她,就能夠買到她的野心了嗎?我告訴你,這是你的癡心妄想,你永遠也得不到她的心,裴錦年,你就是個笑話,顧安安永遠不會再回頭愛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