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安安連忙站了起來,“錦年,我們……”
“安安,沒事,你先坐下來吃,我想跟慕容铖談談!”裴錦年溫柔地看了顧安安一眼,他不想讓顧安安難堪。
慕容铖聳了聳肩膀,站了起來,摘下餐巾扔到了桌面上,語氣輕佻:“怎麽着,裴先生這是要單挑還是群毆?”
裴錦年臉色有些脹紅,“慕容铖,你别嚣張,我想跟你談談五年前的事情。”
五年前這三個字,絕對是慕容铖的死穴,每次一說出來,他臉上的狂傲之氣便消失了。
“OK!”
慕容铖對顧安安做了一個手勢,跟在了裴錦年的身後。
顧安安看着這兩個男人一前一後……走進了餐廳裏的洗手間,要知道,那可是單人洗手間,不過,這裏是餐廳,除了洗手間,似乎也沒有其他可以保障隐私的地方了。
裴錦年推門進去的時候,發生裏面還站着一個男人,便禮貌道,“先生,麻煩你出去一下!”
“我先來的,你在外面等着……”男人不肯出去。
随後,慕容铖也進來了,慕容铖身形高大,一臉的痞氣,上面直接拽住了那個男人的衣領子将他拎到了門口,“滾出去!”
這男人吓壞了,趕緊出來,後腳跟剛出門,那門就重重地關上了,良久他才回過神來,嘴裏不甘心地罵了一句,“麻的,現在搞基也這麽嚣張了嗎?有本事去開房啊,在廁所裏搞是算什麽事?”
正好這幾句話被顧安安聽見了,她頓時風中淩亂了,順便腦補了一下慕容铖攻,裴錦年受的少兒不宜畫面……
盡管洗手間裏的衛生做得很幹淨,但是還是有一股不太美好的味道。
慕容铖捏起了鼻子,不悅地瞟了裴錦年一眼,“有話快說,有屁快放!本總裁時間很金貴的。”
“是嗎?既然時間那麽金貴,爲什麽還纏着安安不放?”
“呵……你哪隻眼睛看到我纏着她了?”
“慕容铖你别睜着眼睛說瞎話了,這麽多人全看見了,你說,你跑到這裏吃什麽飯?”
“喲,看來這還是我的不是了?裴錦年,你别忘了,是你自己犯賤把公司搬到我公司對面來的,要說對顧安安心懷不軌的人是你好嗎?”慕容铖據理力争,最後實在是受不了這氣味,弄了兩團紙巾塞在鼻孔裏。
“慕容铖,我不跟你作這無畏的口舌之争,我隻想問你,當時在法國,我們的約定算不算數?”
“廢話,勞資都按你說的,跟她離婚了,你還想怎麽樣?”
“好,既然已經離婚了,那就跟她保持恰當的距離,以後不要再纏着她,不要見她,不要打電話給她,也不要以任何的形式留在她的生活中,視線裏……”裴錦年始終很冷靜。
慕容鋸盯着他的臉看了很久,低低地冷笑了一聲,像是聽見了什麽可笑的事情,“拜托了,你說的我做不到,S城就這麽巴掌大的一塊地方,而你住在我眼皮子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