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帥哥,要妹妹陪酒嗎?”
一名賣酒的火辣美女走了過來,手裏抱着一紮的啤酒。
按照以往的慣例,慕容铖絕對是會把她趕走的,所以不等她坐下來,淩澈揮了揮手,“不用。”
“那拜拜咯!”
美女扭動着俏臀,暧昧地朝他揮了揮手,正準備離開,突然慕容铖伸手扯住了她的手,一雙通紅的眸子瞪着她,“過來!”
美女順勢地坐到了懷裏,“看來哥哥有需求啊?”
“坐對面去,會不會喝酒?”慕容铖推開了她,這女人身上的香水味熏得他快要吐了。
“好的,帥哥想要玩什麽呀?”
這賣酒女坐到了慕容铖的對面,慕容铖輕佻一笑,“玩最簡單的,石頭剪子布,你輸了脫衣服,我輸了喝酒,怎麽樣?”
“好啊,來……”賣酒女幾乎是将整個****都挂在了桌面上,沖着慕容铖暧昧地笑着,第一盤,她輸了,二話不說直接脫衣服……
隔着幾張酒桌子,顧安安靠着牆壁踩着,看着慕容铖跟那賣酒女玩得興起,慕容铖甚至将一疊鈔票塞到了那賣酒女的胸罩。
顧安安感覺到全身的血液都沸騰,從腳底一直湧到了腦門心,呼嘯着仿佛要沖出來。
呵呵……真是諷刺啊,石頭剪刀布,這本是他與她最甜蜜時候常玩的遊戲,她還天真以爲這個遊戲隻是單獨地屬于他倆,沒有想到,他跟别的女人也同樣玩得很開心。
她死死地握着拳頭,由着心裏那熱血翻湧上去,又漸漸地冷卻下來。
良久,她終于狼狽地走出了那間酒吧,每一個過路的人,投過那異樣的目光,于她來說,都是濃濃的諷刺。
疼痛和委曲讓她忘記了一切,一個人默默地踩着冰冷的雨水往前走,臉上,不知道是雨水,還是淚水混和在一起,一直往下流淌,漸漸地模糊了她的視線……
而此時,酒吧内,慕容铖将一疊錢砸在了那女人的臉上,“你可以滾了。”
“哎,帥哥,我們還沒有玩夠呢!要不留個電話啊,以後繼續約啊!”
“滾!!!”
慕容铖一聲厲喝,那女人吓得立即抱着錢跑了。顧安安走了,他也無需要演戲給誰看了。
淩澈往外面張望了幾眼,轉頭對慕容铖道,“我剛才好像看到顧安安了!”
慕容铖冷冷勾唇,目光格外邪氣,又拿起了一瓶酒,狠狠地往嘴裏灌了下去……手裏的酒瓶重重地磕在了吧台上面,他整個人迎面趴在了桌面上,終于喝夠十瓶了!醉了就什麽也不用想了。
“喂,你這人,搞什麽鬼啊,今天又喝醉了!”淩澈用力地搖晃着慕容铖,但慕容铖已然睡得死死的,無論淩澈怎麽晃,他也醒不過來了。
淩澈無奈地搖頭,隻得将他扛了起來,抱到了車子上面。
晚上十點,顧安安躲在衛生間,眼睛都哭腫了……或許韓曉落說得對,男人的新鮮感不過三個月而已,他已經厭倦了她吧!她再多的努力,也無法挽回這段走向滅亡的婚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