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怎麽樣?我是你老婆,但并不是你的奴隸,法律也沒有規定結了婚就不可以跟異性朋友正常的交往了。”顧安安淡定地說道。
“我最後一次警告你,你如果今天非要去看他,我們之間就到此結束!”
這一次,慕容铖的話說得很重,他甚至用了兩個的關系來威脅她。
顧安安轉過頭,盯着他看了良久,最後,她還是匆匆地轉身而去……
慕容铖氣得一拳頭狠狠地砸在門上。
那巨大的聲響吓了溫莎一跳,還以爲這扇玻璃門又要被慕容铖給砸壞了,然而并沒有,不過,玻璃上面卻留下來了絲絲的血迹。
看着顧安安毅然離去的背影。
溫莎突然在想,少爺的性子這麽強勢霸道,而少奶奶的性子也是固執倔強,這兩個人以後要想好好在一起,可真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情啊。
醫院門口,顧安安匆匆地趕來,韓曉落迎了過來。
“安安,你終于來了,你看,這手術通知單上面寫着,病人要是手術的話就面對着随時可能去世的危險。我還真不敢簽字啊。”
“錦年呢?”
“他已經推進手術室了。”韓曉落說道。
“簽吧,手術總是要做的,不做後果更嚴重。”顧安安沉默了一會,自己在上面簽了字。她相信,如果病危的是她,裴錦年也會毫不猶豫地簽字的。
簽完字以後将就單子交給了醫生,然後,顧安安與韓曉落坐在手術室外面等着。
“我還以爲你今天出不來了,真想不到,慕容铖這麽大度,能夠讓你來看望錦年!”韓曉落贊道。
顧安安苦笑着搖了搖頭,“并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樣,他根本不肯我出來的。甚至……還拿離婚向我威脅了。”
“喲,這麽誇張,這麽嚴重啊。那你還來?”
“曉落,我覺得我沒有做虧心事,爲什麽還不敢來,我覺得他是在無理取鬧。我承認我很在乎他,但是,總不能因爲愛就一味忍讓遷就。這一次是錦年,如果下一次是你呢?他這次不許我來,下次也不許我,這麽霸道地把我管束起來,那我還有什麽自由可言。”顧安安緊擰着小眉頭,非常郁悶地說道。
有時候,慕容铖的愛就像一堵厚厚的牆壁,一味地把她捆束在圍牆之中,會把她憋死的。
“哎,可是你惹惱了他,萬一他真的要離婚怎麽辦啊?我說,嫁入豪門是不是真的一點說話的權力都沒有了啊?”韓曉落摸頭。
顧安安低下頭,咬着手指頭,沉默了很久,“曉落,我不知道!可是……愛一個人,不就是要相互理解嗎?我不是他的附屬物,老是這樣威脅的話,這日子一定過得很沒勁。”
“嗯,安安,不管怎麽樣,我都支持你。其實我是希望你來的,因爲……說不定錦年挺不過這場手術,萬一真的意外了,你會後悔一輩子的。”韓曉落真誠地說道。
“嗯嗯,我知道的,曉落,所以我來了!”顧安安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