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曉落抱着雪球玩得不亦樂乎,顧安安都有些“吃醋”了,“沒有良心的小白眼,我可是你親麻麻的,你對你後麻麻這麽親熱幹嘛。”
“安安,你快給我滾粗,你才照顧了它幾天啊,我才是親麻麻呢!”韓曉落不依不饒。
顧安安大笑起來,“行行,你是親麻麻,雪球是你親生的,行了吧!”
韓曉落正抱着雪球玩得開心,雪球突然撇開韓曉落不顧了,而是跑到了顧安安的面前,沖着顧安安叫了起來,“汪,汪,汪汪……”
那叫聲充滿了警惕。
韓曉落怔住了,“雪球,你怎麽啦?”
顧安安也覺得有些奇怪,這樣的行爲,雪球向來是用來對付陌生人的,可是現在爲什麽沖着她煩燥不安地叫喚着呢。
她手裏還拿着韓曉落剛才給的那一塊黑色的織物,連忙放在了桌面上,這便伸手去抱雪球。
哪知道雪球突然一躍而起,叼起了桌面上的那塊織物就跑了。
“啊,快追!!”韓曉落最先反映過來,趕緊沖着雪球追了上去,那塊證據可是破案的唯一線索,可不能被雪球給玩壞了。
雪球跑得飛快,一遛煙就消失在走廊的拐角處了。
韓曉落是田徑隊的隊員,跑起來也是像風一樣的女子。顧安安反應最慢,等她穿好拖鞋,再從沙發上面,慢吞吞地追上來。
找了半天,還是憑着雪球的汪汪聲找到了他們的地方。
那是一間敞開的卧室,就在一樓的最角落裏,門敞開着,韓曉落站在床邊,剛才被雪球咬走的織物已經在韓曉落的手裏了,但是雪球不見了。
顧安安看到了桌面上擺放着蘇姗的照片,這才撫額歎了一聲,“我的天,這是蘇姗的卧室,我們趕緊出去吧,她可不是一個好惹的對象。雪球,雪球,你在哪裏啊?”
喚了兩聲,雪球白絨絨的身子從衛生間沖出來,嘴裏叼着另一塊黑布……
顧安安連忙蹲了下來,“雪球,我的天哪,你又調皮地去翻垃圾桶了是不是?快扔了,這麽髒的臭襪子你也咬。”
“等等,别扔,那不是襪子。”韓曉落手快地将雪球的東西扯了出來,她将那塊黑布抖開來鋪在地上,黑布的邊緣缺了一塊,她再将自己手裏那一片殘破的證物放了上去,兩塊布正好拼接成完全的一邊布粒,邊沿的撕角是完全吻合的。也就是說韓曉落手裏的證物正是從這塊布上撕下來的。
顧安安震驚地看着這兩塊布,“怎麽會這樣?”
韓曉落有幾分得意地哼了一聲,“我就說嘛,慕容铖不是什麽好人,他這是賊喊捉賊,分明就是他讓自己的手下去做。然後再假扮英雄來救你,博取你的好感。顧安安,這男人太陰險了,你趕緊跟我離開。”
顧安安将雪球抱了起來,“乖球,你好厲害。”
這便抱了雪球從蘇姗的房間裏走出來,韓曉落拿了那證物出來,緊跟其後,“我要去報警,讓警察把慕容铖抓起來,看看他有什麽話好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