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不在現場,并不能證明她沒有派其他人去做這件事情啊?”
“安安,你仔細想想,除了顧溫儀,江唯一以外,你還有沒有其他的仇人,就是深仇大恨的那種……”
顧安安咬了咬指甲,皺起了眉頭,“這個……如果從私人恩怨來看,我倒是真沒有什麽深仇大恨的人了。但是我給慕容铖工作的這一段時間裏,倒是得罪了不少有名望有身份的女人。你知道的,這些女人都像瘋了似的追求慕容铖,難免會把我當成眼中釘啊。”
給慕容铖工作的半個月時間裏,她先後得罪了江娜娜,高媛媛,還有其他一些女客戶……哎,誰叫慕容铖這家夥長得傾國傾城,這些有錢的富婆少女們都瘋了似的想沾過來,她擋都擋不完。
韓曉落一甩響指,坐了起來,将随身帶過來的黑色背包打開來,從裏面掏出來一個透明的封口塑料袋裏來。
顧安安好奇地看過去,那透明的塑料袋裏裝着一塊黑色的織物,就稍微比手指頭大那麽一點點……
“這是什麽鬼?”她伸手過來準備要拿。
韓曉落動作極快地藏到了身後,“哎,不能碰!這可是我從罪犯身上撕扯下來的重要證據。”
“啊?你跟那壞蛋還打過架了?”
“是啊!我當時正在前面走,發現你沒有跟上來,然後轉過頭去找你,結果就看到你被一個黑衣人往外面拖,我立即追了上去。并且大聲地喊,他當時扔下你,然後沖我跑過來,我跟他打鬥了一會,當時他臉上蒙着一塊布,我就用力地扯了一下,結果就隻扯下這一邊角布粒,後來他還有另一個同夥,從我的身後給我了一棒子……反正當時昏迷的時候,我竟然還下意識地把這塊布料放到了口袋裏,我真是好佩服我自己啊!”韓曉落激動地說道。
“啊?當時在冷庫的時候,我都沒有聽你說起啊!”
“當時在冷庫裏我都快死了,哪還想着抓兇手啊!我這才到醫院清醒過來之後才想起來的。”
顧安安有些小激動,“那你看清楚了兇手的樣子嗎?”
“沒有,我隻是覺得那兇手個子不高,跟我差不多,穿着一套黑衣服,戴着黑色的帽子,臉上蒙着布,他力氣也并不大,要不然也不會跟我打了半天也沒有占上風。如果不是因爲他有同夥,我搞不好還赢了呢!”韓曉落對自己的身手還有幾分滿意。
顧安安點了點頭,此時,溫莎抱着雪球從後門走進來,“瞧瞧,聽見了外面的熱鬧聲音,它就坐不住,一直叫着要出來玩。”
韓曉落從沙發上跳了下來,沖着雪球拍手,“寶貝,很久不見了,有沒有想我哦!!”
雪球倒是記得韓曉落,直接從溫莎的手臂上跳下來,然後狂奔到了韓曉落的面前,沖着她歡快地搖着小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