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安安捧着玫瑰花呆了一會,轉身走下一樓,在餐廳的門口遇見了溫莎。
溫莎笑道,“我說一大清早的,誰在玫瑰園子裏采花呢,原來是少爺!瞧瞧,瞧瞧,少爺親手采花送人,顧小姐你還是第一個呢!可見,少爺對你用情至深啊!”
顧安安聳了聳肩膀,将玫瑰花放在桌面上,“随手采來的花而已,哪裏有那麽多用情的地方啊!你看,他居然采了二十七朵呢!二十七是什麽意思,讓我生氣嗎?”
“二七啊!哎呀,哎呀,少爺的意思是愛妻啊!顧小姐,少爺是把您當成他的妻子呢!”溫莎激動地說道,就像一個單純的少女。
顧安安也怔住了,二七,愛妻!在他的心裏,已經将她當成了妻子嗎?
放下手裏的牛奶杯,不由得又重新審訊了一下桌面上的那些玫瑰花,特新鮮,而且不是用剪刀剪下來,是他直接用手采摘的,想必采摘的時候他的手上一定被刺劃破了不少。而且,細心的他将這玫瑰花枝上的刺都拔除了,光遛遛了,怕傷到了她。
這個男人,似乎對她越來越細心了。
身邊,溫莎還在絮絮叨叨着,“……少爺真是一個敬業的男人啊,昨天一晚上都在開會,也沒有睡覺。今天大清早又跑出去了,這樣天天熬下去,你說他身體會不會累垮啊?唉,少爺總是這麽拼命,真是希望能夠早點結婚,讓少奶奶來疼疼他啊!”
溫莎最後這一句話提醒顧安安的,可惜顧安安耳朵裏根本聽不進去少奶奶這幾個字,總覺得這一些與她無關。
一間幽暗的地夜總會包間裏,燈光旖旎,紅色的長沙發上面,一個西裝革領的男人按納不住内心的躁動的,已經數次将身邊的女人按在身下各種調豆,女人身上的衣服本來就穿得極少,現在被他扒得幾盡半果狀态了。
“淩大公子,您,您不要這樣嘛,人家會害羞的哦……”
面對着淩北陽的上下開弓,江唯一嬌喘籲籲的,若不是因爲這裏還是算是公共場所,身後還坐着其他人,她也懶得去講究了。
顧溫儀坐在旁邊安靜地喝着果汁,如今,裴錦年一步步離她遠去,她感覺自己再怎麽伸手也無力将他抓回來了,連肚子裏的這個孩子似乎也無法挽留住他的心了,她不甘心,她很不甘心……心裏對顧安安的怨念也是越來越深。
“咳……”顧溫儀輕咳了一聲。
江唯一這才推開了淩北陽,滿臉羞紅地整理了一下淩亂的上衣,捋了捋亂蓬蓬的發型,坐直了身體。
“淩大公子,一切都按照您的計劃,升龍國際的合約已經給我簽署好了。”
“喲,我的小心肝本事不小啊!拿出來給我看看!”淩北陽半信半疑地看着江唯一,一隻手還放在她的裙子底下有些不安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