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得最好的就是唐藝欣了,她順利地考到了巴黎的美院,畢業之後現在留在法國工作,雖然是分别多年,但三個人仍舊是一見如故,就像回到了小時候一樣。
“來,藝欣,我敬你,咱們三個人中間,就屬你混得最好了!以後啊,我跟安安就要跟着你混飯吃了。”
唐藝欣笑了,舉着酒杯與她們碰到了一起,“納尼,如果當初安安不是放棄了出國留學的機會,現在跟我沒準就是同事。”
當時顧溫儀與顧安安同時都被美院錄取了,隻可惜顧方正當時拿不出那麽多錢出來供二個女兒出國求學,而顧溫儀當時爲了争得出國的機會,跪在了顧安安的面前,哭了一天一夜求這個機會……顧安安當時心一軟,把機會讓給了她。所以,最終去了巴黎美院的是顧溫儀。
“呸,提起這些我就一肚子火,安安爲了那個綠茶婊付出了那麽多,想不到這沒有良心的東西現在處處相逼。”韓曉落替顧安安抱不平。
“唉,不提這些破事了。也是怪我當時太年輕太天真,我還以爲她真的會把我當家人,來幹一杯。”顧安安灌了一口酒,有些苦澀,難以入喉嚨。
唐藝欣向着韓曉落抛了一個眼神,示意着這樣不愉快的話題就不要多說了。
“對了,安安,錦年現在怎麽樣了?”唐藝欣一直在國外,并不知道裴錦年已經劈腿的事情。
顧安安聞言神色暗然,輕笑了一聲,“早分手了!”
“不是吧?這到底是怎麽回事,你倆可是青梅竹馬的,你爲了他付出了那麽多,怎麽可能……”
當初,裴錦年與顧安安青梅竹馬的愛情一直大家都非常看好并且羨慕的一段感情,沒有想到會落得這樣的結局,唐藝欣真是唏噓不已。如果這段感情都不能走到最後,那麽這世上真的沒有愛情了。
“那都是過去的事情了!”顧安安抱着雪球,大手揉着它的毛,聲音平靜,雪球安靜地趴伏在她的腿上。
唐藝欣默默地點頭,“他跟你分手會不會是因爲有什麽難言之瘾啊……對了,安安,有個事情我差點忘了,裴錦年出過車禍,他現在好了嗎?”
“車禍?你在說什麽?”顧安安突然緊張地抓住了唐藝欣的手,那動作太急,撞得桌面上的酒杯都翻倒下來,坐在她懷裏的雪球也在瞬間掉到了地上,它搖着小尾巴汪了一聲表示抗議。
唐藝欣沉思了一會,“大約是在一年前吧!我姑娘在巴黎一家醫院做外科醫生,那時候熱衷于人體寫真,沒事經常會去逛逛。那時候正巧碰到了裴錦年,我們在醫院相遇,他竟然沒有認出我來。後來我在我姑姑那邊打聽了一下,才知道,他的頭部受了傷,好像是創傷後遺症,聽說是有可能會引起短暫性失憶的。你們分手會不會是因爲這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