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你别亂說,我姐姐不是那樣的人。”顧溫儀假裝維護顧安安,她終于找到了機會可以向顧安安發起反攻了,這麽好的機會豈會放棄。
“不好意思,我這還真有證據呢!”江唯一從包包裏掏出來一疊照片,扔到了桌面上。
照片裏,是在一家酒吧,七彩的舞台燈光下,都是一些衣着暴露的男女在激情地狂歡着,而顧安安喝得滿臉通紅,還跟一個男人拉拉扯扯,摟摟抱抱,從這畫面上來看,顧安安顯得非常放蕩。
劉豔紅看了之後,嘴角掩飾不住的笑意,臉色卻很鎮定地尖叫:“真是扶不上牆的爛泥!我就說了,安安就跟她死去的媽媽一樣,不是一個安份守己的人。”
顧溫儀得意地掩嘴而笑,終于揚眉吐氣一把。
顧方正惱羞成怒,一拳頭重重砸在桌子上面,“安安,你給我解釋清楚,你到底做了什麽?你給我的保證書你忘了嗎?”
顧安安盯着這照片看了很久,哽噎道:“我記得,這是我,那天……溫儀與錦年訂婚了,我很難過,所以喝了幾杯……不過醉酒倒是沒有什麽,可恨的是,有人在我的酒裏下了藥!”
說到這裏,她突然擡起雙眸看向江唯一,憤怒地質問道:“爲什麽你有這些照片?你當時在裏面是不是?有人在我的酒裏下了藥,我差點被人強暴了,你卻在暗地裏拍照,你是什麽居心啊?哦,對哦,你應該就是下藥的人,你就是想看我聲敗名裂,你想害死我是不是?”
被顧安安這麽一質問,江唯一臉色就變了,“神經啊!這照片當然是朋友發給我的,我跟你無仇無怨的,我害你做什麽?”
顧安安冷笑,“拜托你說話用點智商好嗎?我一共就去了兩次酒吧,而每一次你都能拿得出照片來,好,你不肯承認是吧!幸虧我那天留了一個心眼,找了酒保幫我截圖下來了,是那個黃毛下的藥,我現在就報警,讓警察把你抓起來,讓你坐一輩子的牢。”
顧安安故意拿下了手機,拔下了110。這邊,江唯一就慌了,連忙站了起來,“不要報警,不要報警,是溫儀讓我做的,她讓我拍的……”
“所以,讓你下藥的人,也是她?”顧安安再次逼問,顧溫儀也慌了。沒有想到江唯一居然會實話,“唯一,你别亂說,明明是你想害我姐姐,怎麽推到我頭上來了。”
“表姐,說話可要憑良心啊,我跟顧安安又沒有仇,明明是你想故意陷害她,好了,我不參與你們家這些破事了,我閃了。”江唯一本來一個沒有什麽心計又膽小的人,對于她來說,顧安安與顧溫儀的争鬥就是一場家事而已,她可不想給自己找麻煩了,拎起包包竟然就這樣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