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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時間:2013-04-30
李秋林父子逃走了,趙雲金帶上身受重傷的邊荒夜枭和蕭雨晴一起朝關内走去。
騎馬行了一個多鍾頭後,他們已經遙遙的看到了一座殘破的關隘了,過了那道關隘,他們就安全了。
終于快到關隘了,天色已經不早了。
按照蕭雨晴的意思,那就是緊趕一陣,直接入關了再找休息的地方。可是趙雲金擔心她的身體受不了,所以,就進了這條路上唯一的一家客棧,飛甲客棧。
飛甲客棧,所以叫這個名字,據說是當年漢将李廣行軍到這裏,天色太晚就駐紮了下來,可是當天晚上突然狂風怒吼,飛沙走石,匈奴人乘着惡劣的天氣來偷襲李廣的大營。
毫無防範的漢軍在睡夢中被匈奴人斬殺無數,一向讓匈奴人聞風喪膽的李廣,在危急關頭脫下自己铠甲用自己的神箭絕技,将铠甲射向天空,而他那身經百戰的铠甲在深空後,居然化作了議論皎皎明月,瞬間風沙停止,漢軍在李廣的帶領下奮勇殺敵,不光扭轉戰局,還斬首了匈奴的領軍單于。
李廣和官兵們爲了紀念這件神奇的铠甲,便在這裏立碑叫飛甲地。
後來有人便在這裏開了一家酒樓客棧,叫飛甲客棧,意思是隻要住進這家客棧,就能保證你平安無事,逢兇化吉。這家客棧在這裏據說已經有上千年的曆史了。
趙雲金帶着蕭雨晴,押着受傷的邊荒夜枭住進了二樓甲子一号房。
“客官,您要的酒菜來了。”在趙雲金剛剛住進店裏沒多久,便有一個服務員前來拍門。
他們這裏的一切都還是沿用古代的方式與方法,隻是每個人的衣着換了,店小二已經不叫店小二而是叫服務員了。不過他們叫客人的時候,還是叫“客官”。
“我們什麽時候叫過酒菜?”蕭雨晴朝趙雲金低聲道。
趙雲金輕輕的搖搖頭,然後也低聲道:“你不是不知道這個飛甲客棧的來曆吧?他們現在是在采集我們的信息,好在萬一的時候對自己有所幫助。”
“現在怎麽辦?”蕭雨晴看了一眼趙雲金道。
趙雲金輕輕的道:“放心吧,他們不會那我們怎麽樣的。你就安心的在床上躺着休息,我去看看。”說着朝門邊上走去,開了門道:“你好,我們并沒有叫酒菜啊。”
那年輕的服務員一看就是一個久經這種刺探情報場面的老手,所以在趙雲金說自己沒有叫酒菜的時候,已經迅速的做出了反應,道:“哦,那可能是我送錯了,記錯房間了,真是不好意思,最近總是心神恍惚的。”說着他突然朝屋裏看了一眼,故作關切的道:“咦,那都是您的家人嗎?看起來他們好像都生病了啊。要不要找大夫看看?剛巧我們的酒樓有個赤腳郎中常年在這裏幫人看病治療跌打損傷,混口飯吃。要是你們需要的話我可以叫他來幫你們看看。”
他的态度是那麽的誠懇,他的話說的又是那麽好聽,任何人都不會拒絕的,何況趙雲金也想看看他想幹什麽,所以便點頭答應了,道:“那多謝你了。”
說着趙雲金還掏出一百塊,遞給他,算是謝謝他的好意和幫忙,而這服務更加的是誠惶誠恐,好像趙雲金就是自己的親生爹娘一般。
沒多久,這個服務生便帶着一個年紀在六十歲出頭的一個老人走了進來,這個老人穿着一件已經髒的發亮的羊皮襖,一撮山羊胡子半黑半白,剛剛一踏進房間裏,兩隻本來就像是沒$link1 ”_”奇門詭女:解密地理驚悚傳奇</a>a href=”$link3 ”_”$link1有睡醒一般的渾濁眼睛,突然變得精芒閃閃,趙雲金心中一沉:又是一個高手,看來這飛甲客棧已經不是保護客人安全的地方了,而是一個藏污納垢的黑店了。
“老郎中,就請你幫我看看我的舅舅和媳婦兒吧。”趙雲金走在老郎中的身邊,防止他突然下手,自己一點辦法也沒有。
老郎中點點頭,先走到蕭雨晴的跟前,伸手朝她道:“姑娘,把你的手腕給我,我給你把把脈。”
趙雲金不禁着急了,他知道要是蕭雨晴的手腕落入他的手中,等于是把命交給他了,萬一要是他真是開黑店的,豈不是糟糕透頂,當下伸手阻止,道:“老郎中,我媳婦兒隻是受了刀傷,你隻需要給她開店藥就行了,把脈就不用了。她有潔癖不喜歡被不認識的人碰到皮膚。”
趙雲金說的還真是似模似樣,那老郎中和服務員明明知道他是故意這麽說的,卻也沒有辦法。
老郎中微微一笑,道:“好,那我就給你開點藥,你内服外敷,很快就會好的。”說着又朝邊荒夜枭走去,一邊走一邊道:“這個老家夥該不會也有潔癖吧?”、
他不說還好,被他這麽一說,趙雲金本來也想找個理由不讓他接進邊荒夜枭的,可是現在也說不出口了。隻好點點頭,道:“那就多謝老郎中了。”
老郎中走過去,伸手握住了邊荒夜枭的手腕,眼裏突然露出了一絲陰狠的得意之色。在他握住邊荒夜枭手腕的一瞬間,邊荒夜枭的臉色變了,趙雲金暗叫不好,已經來不及了。隻見邊荒夜枭奮力翻起自己的左手朝老郎中的前胸砸去,可是手腕被人握住,已經是輸了一半了,何況這個老郎中的實力不在他邊荒夜枭之下?
“你好狠!”邊荒夜枭的一擊果然落空了,老郎中冷笑一聲,一抖手将他扔在了地上,踏腳就是一腳,邊荒夜枭一聲慘叫,肋骨頓時斷了幾根,嘴角溢出鮮血,卻惡狠狠的看着這老郎中道。
老郎中嘿嘿一笑,道:“你沒有完成任務,就要接受懲罰,這就是我們的規矩,難道你忘記了嗎?”
說着腳下用力邊荒夜枭的肋骨又斷了幾根。
“你最好放開他,否則我一定要你後悔。”
趙雲金踏上一步冷冷的看着老郎中道。
老郎中嘿嘿一笑,道:“我懲罰我們自己人,你不要多事,免得惹禍上身。”
趙雲金哈哈哈一陣幹笑道:“跟我無關?誰說的?我告訴你,他是我趙雲金的俘虜,隻有我能處罰他,其他誰都沒有資格。你要是在我數三個數字的時候,還不滾開,我就一定要你後悔。”
老郎中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把趙雲金打量了一番,然後冷笑着道:“你不是三頭六臂的哪吒,所以你的話庶難從命,再說了,就算是你是哪吒,在我這飛甲客棧裏一樣得我說了算。”說着扭頭朝那服務員道:“你上去試試大高手趙雲金到底有多少斤兩。”
“趙先生,讨教了。”那服務員朝趙雲金客套了一句,立即全身心的盯着趙雲金,等着他出手人,然後露出破綻,自己好一擊即中。可惜啊,他錯了,趙雲金根本都沒打算先出手。因爲他也需要這個一擊即中的機會,而這個機會隻有在對方先出手的時候才是好把握分寸和時機的。
“你是主,我是客,客随主便的好。還是你先請。”趙雲金才不會上當的道。
那服務員見趙雲金不上當,不禁看了一眼老郎中,老郎中嘿嘿幹笑了一陣道:“那你就主随客便,先動手好了。這樣就算你做了什麽有時分寸的事情,想必客人也不會怪你的了。”
他的話明顯是話裏有話,趙雲金雖然不知道他具體指的是什麽,可是卻知道一定不是什麽好事,而那服務員卻已經喜形于色了,點頭應了聲好,朝趙雲金道:“得罪了!”便伸手掏出了一對銅手指戴在了手上。
看到這對銅手指,趙雲金便不敢大意了,因爲他知道這個銅手指最厲害的不是他的鋒利無比,而是他的拇指裏藏有一個機括,隻要手指沖動開關,就會從裏面射出暗器,簡直就是叫人防不勝防。
“小心了客官。”服務員得意的說了句客套話後,就朝趙雲金撲了過來。
房間裏的空間不大,那老郎中跟邊荒夜枭占據了三分之一的位置,而蕭雨晴現在有傷在身,不能動,趙雲金也不能離開她的身邊,所以剩下三分之二的空間,真正能讓他發揮的隻有三分之了。
見服務員撲了過來,趙雲金小心的應付着,等待着時機出手。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因爲趙雲金的顧忌,所以兩個人頓時出于了一個僵持的局面。終于那老郎中忍不住了,勾起邊荒夜枭朝角落裏一扔,然後一步步的朝趙雲金這邊走了過來,看樣子是要親自出手,或者是想要跟服務員來個二打一了。
“不要臉,想要二打一!”趙雲金一邊小心應付,隻是冷笑了一聲并未說話,蕭雨晴已經開口大罵起來。
老郎中嘿嘿一陣冷笑,道:“現在又不是比誰是英雄,我們爲什麽不能二打一,又爲什麽不要臉了?你再牙尖嘴利都沒有用,你的小男人我們是吃定了。”
“嘿嘿,隻怕你們沒有這麽好的牙口,能吃得了我趙雲金。”趙雲金冷笑一聲,突然在他先動手之前,一晃身形,朝自己剛剛發現的服務員的破綻發動了攻擊。
隻聽“轟”的一聲響,老郎中還沒來及出招,服務員已經被趙雲金給一腳踹的從窗戶飛了出去,遠遠的摔在地上半天爬不起來。
“怎麽樣,現在你可以試試了。”趙雲金開始反客爲主,一步步的朝老郎中走去,他要在那服務員再次進來之前,先放倒了老郎中,自己的這一盤棋就算是全部下活了。外面埋伏的那些殺手了就已經不足爲懼了。